7月22號以後,政府給法輪大法作了許多惡意的報導和歪曲,使大法在人間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看到這些,我心裏很難受。作為大法弟子,大法比我生命都重要,我覺得我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為大法正名。這樣,7月底,我開始在外面公開煉功。我想用自己的行動來向別人表明大法是正確的。過了兩三天後,我就在我們原學生煉功點上煉功,時間是早上6:00~7:00。開始時,有人說我和政府對著幹,有人說公安局要抓我,給我心裏造成了較大壓力。我想到李老師說:「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這樣漸漸地過了幾天就不在乎了。
8月10號左右,在我煉功時,校公安處的人找我,叫我不要在公共場所煉功。我心中知道這是師父給我設的一關,看我在壓力面前還能不能堅持煉下去,維護大法。這一整天心中想的都是明天還要出來煉,一定要過好這一關,心中壓力很大,一直放不下。後來我悟到:想過好這一關也潛在的存在著一種自私心理:老想著自己提高,也不對。我想,我就這一顆維護大法的心,為了大法,我可以付出一切;不一會兒,心中的壓力就減輕了許多。第二天照常出來煉功,校公安處的人也來找過我,後來就不管了。這樣,我在外面煉功一直沒有間斷。
8月初,教研室的支部書記找我談話,並告訴我說研究生院的領導讓我交大法書和寫思想報告。我想我決不能交書,也不能寫我今後不煉功。因為那樣會破壞大法在人們心中的形像,會影響一批人對大法的堅定信念。我覺得我們修煉人應該「真」,不應該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而說假話。這樣,我寫了一份反映我真實想法的思想報告,內容主要是:1、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2、我們沒有任何組織。3、我們不參與政治。4、所有活動我自願參加。他們看了後,就沒有再就這事找我。
8月底,學校開學,這樣,大約有十多個學生開始在煉功點上集體煉功。第一天,校公安處的人把我們帶到公安處約一個小時。第二天煉功時,又把我們帶到公安處,校系領導威脅我們說再煉就開除。我們學生對大法很堅定,說開除也要煉。第三天,我想我應該走出去,到市裏煉功點上去煉功。於是我到市裏某公園煉功,當時和我在一起的共四個人,時間是早上5:50,剛煉一會兒,警察就把我們帶到公園派出所,他們要我們保證以後不再到該公園煉功;而我們卻向他們弘法,並說,不論怎樣也要煉功。他們就把我們四個人送進了南關嶺看守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大約在看守所裏呆了近五天,我父母親、姐、姐夫、小外甥共五人從家鄉趕到大連來勸我寫保證書,只要寫保證書就能出去。我知道這是師父要考驗我對大法堅定的心。在提審室裏,家裏人、學校老師、警察都勸我寫保證書,軟硬兼施。後來我父親生氣了,一把把我的眼鏡摘下來,說你要不寫保證書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當時沒動心,扭頭對旁邊的警察說你應該管管這事。我父親一看沒有效果,就不吱聲了。我母親和我姐跪著,哭著勸我不要煉,我也給她們跪著,這樣過了好一陣子,她們也不吱聲了。當時心中較平靜,勸他們回去好好看看《轉法輪》這本書,說不論怎樣也要煉法輪功。
對這事,有人不理解,我覺得大法高於一切,我不能因為我的保證書給大法抹黑;在大法和盡常人的孝道這兩者之間,我只能選擇大法。
在看守所裏,我們大法弟子開始偷著煉功,後來被看守所的所長知道了。9月6號下午,所長把我們四個牢房近二十名大法弟子叫出來到走廊上站成一排,威脅我們說誰在牢房裏煉就收拾誰。然後逐個指著鼻子問:「你煉不煉?」,當時有五個人站出來說要煉。所長叫我們五個人把褲子和內褲都脫了,面對牆壁站成一排,叫人給我們每個人屁股上打十五皮管子,打的時候很疼,但沒有一個人哼一聲。打完後,我覺得屁股發熱,一點也不疼,行走和坐下一點也不受影響。我當時悟到,這是師父在保護弟子,替我們承擔了很多。打完後,警察又問我們,還煉不煉。我們都說煉。後來那個所長感歎道:「我真服了這幫煉法輪功的,怎麼打,他們都煉」。後來我想,這件事情的發生絕不是偶然的,是師父在把我們往前推,讓我們從偷著煉的心態中走出來。
自那以後,我們依然在牢房裏煉功。我們十二號牢房每天早上3:30~6:00煉功。這期間,因為煉功,其他幾個牢房裏的功友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不公正對待。有一個牢房裏的功友挨了打。9月12號,為了為大法正名,為了爭取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我們十二號牢房裏的六個功友在中午1:00左右找到所長,向他反映我們的想法,同時希望他能把我們大法的真實情況向上級反映。所長不聽,只是強調:政府不讓你們煉,你們就不能煉,你們煉就是違法。然後就問我們今後還敢不敢在牢房裏煉。兩個人站出來說要煉,所長叫進來兩個人,讓那兩個人用拖鞋鞋底打了我們兩個人每人兩耳光,打得很重,但打完後臉上一點也不疼,我想這次又是師父在替我們承擔。打完後,所長又問,還敢不敢煉,我們說敢,那兩個打人的很驚訝,可能他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人,當時我想,修煉的人就是不同於常人。當所長叫那兩人再打我們的時候,那兩人只是輕輕的打了我們兩下。所長一看,就親自上來打了我們每人兩耳光,踢了一腳。隨後拿來六副手銬,按個問我們六個人還煉不煉,煉就給銬到窗戶條上。這次我們被銬了五個小時。和我們同一個牢房的犯人看到我們的情況後,受到很大的震撼,從心底佩服我們法輪大法。有的犯人表示出來後要煉法輪功。這次其他三個牢房的功友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體罰。
9月14日上午,我們知道了樓下的功友因為在牢房裏煉功被銬了起來,以至吃飯和上廁所都成問題。所以有一半功友絕食,已有五天了,其中有一個功友出現了危險。聽到這些情況,我們心中很不平靜,大法在人間遭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對待,我們的同門受到如此折磨,我們覺得我們坐不住了,應該站出來。這樣,我們十一、十二兩個牢房的功友,共9個人,一起去找所長,就這事反映一下我們的想法。我們提出想去看望一下樓下的功友,並希望以後不要再有類似事情發生。所長一聽很驚訝,望了我們好一陣子,然後說:「你們連自己的人身自由都沒有,還有能力管其他人?」。我們同他講理,他不聽,叫我們九個人把褲子(包括內褲)都脫了,扒成一排,叫犯人打我們每人屁股十皮棍子。打完後叫我們回到牢房,盤腿坐在地上,不准動,一直到中午。
在牢房裏的時候,不論警察對我們如何,我們都沒有氣恨、委屈,因為我們知道,他們是在幫我們提高。而他們是在迷中,佛法近在眼前,卻不悟,真是可惜。
9月14號下午,我十五天到期了,學校把我保了出來。學校要求我不要到公共場所煉功,並要求我每天用兩個小時來學習攻擊大法的材料,我覺得我做不到這些,大法在人間受到如此攻擊,我無法靜下心來學習、工作。這樣,第二天下午,我和另外幾個同門離開大連,9月16號到了北京。
剛到北京,我們無法和其他大法弟子接觸上,但我們知道,我們應該留在北京,維護大法,直到法正過來。這樣過了六天後,其他大法弟子主動和我們接觸,這樣我們就和在北京的大法弟子融到一塊了。在這個環境中,我覺得提高得很快,活得很輕鬆。家裏的環境和這個環境根本無法比擬。
隨後幾天,我接受了兩家外國報社的採訪,把我在牢房裏的情況作了一下介紹。我這樣做只是想讓世界上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大法,支持法輪功。我覺得能為大法盡一點義務感到很高興。
9月27號,我想應該有更多的大法弟子能夠站出來維護大法;於是我和另一個同門一起回大連和在家的弟子切磋。兩天後,10月1日,我和另外幾個同門一起先坐汽車到了錦州,準備再從錦州走到北京。
我們從錦州走到北京的目的只是想讓別人看一看我們大法弟子為大法可以吃很多苦,付出很多。我們想用這種方式來告訴人們大法是正確的。
這次來北京,路上我們遇到了很多有意義的事。我們沿102國道從錦州走到山海關,剛山海關之後不遠,當時是上午十點多鐘,和我一起的一個同門走在前面,我忽然看到水泥路面上用白油漆寫著一個「佛」字。我擔心她從「佛」字上走過去,叫了她一聲,她沒聽見,依然往前走,我再一看,地上寫著「修佛」兩個字,她正好從「修」和「佛」兩個字中間走過去。我當時悟道,我們是在走中間大道,走正道 。我叫住她,仔細看了看那兩個字,「修」字的「亻」旁看不清,我想這是叫我們把人這面修沒了就成佛了。「修佛」兩個字方向是朝前的,在公路的左側,逆著車流方向,用白油漆寫的,每個字半尺見方。當時我們很激動,想這是叫我們站出來維護大法,修煉就是逆流而上。
還有一件事:我們是從大連坐大客車到錦州的。這車是從大連~錦州~朝陽的車。我們是很偶然坐上這車的。一看到「朝陽」兩個字,我馬上想起了西藏信佛的人一步一叩朝拜聖山的事,更堅定了我們從錦州走到北京的心。我想這都不是偶然的。
在路上走到第四天,大約中午的時候,我們到了一個路邊的小餐廳吃飯,餐廳裏沒有其他人,就我們倆。一進餐廳,我們就看到牆壁上有很大一幅八仙過海圖。快吃完的時候,餐廳裏來了兩個從北京來的遊客。吃完飯後,我們準備走,我一拿起背包,背包帶子斷了,我們坐下來縫背包帶子,這時老闆的兒子恰巧把電視機打開了,我們從對面的鏡子裏看到電視機整個畫面上剛好是一輪朝陽。對面鏡子很大,鏡子裏,八仙過海圖,一輪朝陽,兩個北京人和我們都在一起。我們當時悟到,這是鼓勵,讓我們去北京。
這次來北京,路上吃了不少苦,幾乎每向前走一步腳都疼一下,但一停下來卻一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我當時想到,要想提高,那就得付出。我們每天從早6:00至晚8:00左右,中間除了吃飯,幾乎不休息,每天大約能走90里路,走了8天,從錦州到豐潤後,我們想把路上遇到的事早點告訴同門,於是馬上買了相機,回去把「修佛」兩個字拍攝下來之後,趕回了北京。在路上,我們時時刻刻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們身邊,就在看護著我們。
大陸大法弟子
1999.10.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