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歷來遵紀守法,今天我以一個普通公民的身份,依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賦予我的基本權利,以一個知識分子的憂國憂民的赤誠之心,向你們┄代表人民利益的最高權力機構說明我所知道的法輪功不是邪教。
法輪功其實叫「法輪大法」,法輪功只是中國氣功協會管理時期的名稱,在修煉者中都稱「法輪大法」。是李洪志老師在1992年開始傳出的,在短短的七年裏以心傳心的方式迅速傳遍海內外,往往都是以家庭方式傳播,現在在海外30多個國家中弘傳,並在高知階層廣泛傳播。
在當今的中國,尤其是經歷過歷次政治運動的人們已經具備了政治的敏銳性和觀察力,是不會輕易相信甚麼的。法輪大法為甚麼能夠如此廣泛傳播開來呢?是因為李洪志老師告訴人們要無條件地做好人,要重德(實際是重心性的修煉),如果不是告訴人們無條件做好人的話,是決不會有如此之多的人們相信的;其次,只要按照李老師無條件做好人的要求去做,那麼確確實實就出現了身體上的奇蹟,不止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周圍的所有按照李老師要求無條件做好人的人,都出現了身體的康健。誠如中國氣功科研會1998年底調查的結果顯示,身體健康有效率達97.9%以上。所以才有那麼多的人堅定不移地相信。
當然,法輪大法不治病,所以李老師一直強調危重病人和精神病人不要學,因為不是一般的氣功,不治病,只是對真正無條件做好人的人(修煉的人)才能夠清理身體,達到健康狀態,對不能無條件做好人的人是不會有效果的。實質上,中華民族五千年的文化充滿了道德精神,如積德呀,為兒孫積德、為自己積德,做好人等等,但都沒有說明為甚麼要重德為甚麼要做好人,而李老師結合現代科學告訴人們為甚麼要做好人,為甚麼重德,德做為一種物質其存在的形式和在人們生命的長河中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人們一旦按照李老師的要求無條件做好人的時候,就直接感受到了重德(重心性)和無條件做好人的效果。人們在自己身體上和周圍人們身體上驗證到的健康的效果時,別人再告訴他:「法輪大法是假的,是騙人的」時候,他會相信誰呢?當成千上萬的修煉者無條件做好人已經成為道德高尚的人的時候,有人說:「法輪大法是邪教」,那麼這些人會怎麼想呢?而說這些話的人是我們國家的權力機構或人民的權力代表者的時候,做為無條件在社會上做好人的修煉者會怎麼看呢?
事實上,李洪志老師教導修煉者,絕對不參與政治,在任何條件、任何環境下都應當無條件地做好人,當別人對我們不好的時候,我們不能去看別人的毛病,必須向內去找我們自己的不足,所有的行為(包括思想活動----也是物質的,在《轉法輪》中有論述)必須做到真、善、忍。如此一來,修煉者不要說做不好的事情,就連想不好的事情都要修煉掉,必須做一個純粹的好人,「比常人中的模範人物可高得多」(見《轉法輪》)。那麼修煉者在社會以及家庭生活中,處處都在默默地做好人,因為他們明白了為甚麼要做好人,明白了做不好的事情的時候,他們失去的是用生命都無法彌補的。所以他們處處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這樣的一群人是我們社會的中堅力量,是我們民族的脊梁;這都是李老師教導的結果。也正因為如此,法輪大法在海內外廣泛弘傳,人們都想做一個好人-------這是人們先天所具有的本性(佛家稱其為佛性)。
我們的宣傳媒體稱李老師說「地球爆炸」之說,事實上,當有學員問及宗教中的人類大劫難時,李老師告訴學員:地球爆炸是不存在的,人類的劫難也是不存在的。這有李老師的書籍、錄音、錄像等資料所證實。而我們的新聞媒體卻故意剪接,以達到誣陷的目的。
在李老師的所有傳功講法資料中,在談到修煉與吃藥的關係時,告訴修煉者,真正能夠無條件做好人的修煉者,身體是沒有病的,沒有病你還用吃藥嗎?而做不到無條件做好人的人就是常人,常人有病吃不吃藥是自己的事情。李老師甚至說過:「我可沒有說你們有病不吃藥,到任何時候我都不會說有病不用吃藥,弄不好你們自己出了事還說是我說的」(1994年在大連傳法錄像)。而有些人沒有按照李老師的要求去做,出現的問題扣到李老師的頭上,合理嗎?就像某些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中有殺人犯,而把這些殺人犯的出現說成是名牌大學教育的結果,合理嗎?一樣是不合理的。而成千上萬的修煉者通過修煉,身體完全健康卻不許修煉者出來說一句實話。退一步說,在大法修煉者中有1400多人死亡,那麼按照官方的修煉者數據顯示的210萬人,為6.67/萬;正常人群的死亡率為每年6.5/千(1998年國家公布的數字),而修煉者為7年的總計比例是6.67/萬,平均每年不到0.95/萬,比較起來,法輪大法在身體健康方面應當說是有顯著效果的,況且這1400人中真正修煉大法的,按李老師要求無條件做好人的尚未見到。倒是有四川的病人上告,在醫院時,有關部門答應病人說是煉法輪功煉出的病就給報銷醫藥費,事後卻置之不理,病人確實有的經不起誘惑,雖不知法輪功為何物仍按官方的意圖去說了。如此看來,法輪大法決不是我們輿論所宣傳的那樣。
官方媒體稱法輪功及其創始人聚斂錢財,大大的數額,而稍稍有經濟常識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那只是經銷者的利潤而已,既不是李老師所用,也非大法研究會所有,而李老師嚴格要求學員不許經銷大法書籍,事實上也是,經銷者沒有一個是大法弟子(順便一個問題我想不明白,按照官方的數據,已經銷售的大法書籍達600萬套,不知道210萬修煉者怎麼會買600萬套的書,而且公布的數字只是「冰山一角」)。現在書店的進銷差價都在一倍左右,按照官方媒體的邏輯,所有的差價都算做作者的收入,那麼所有書的作者都是暴利獲得者了,對嗎?
我真的不明白,我們如此之大的國家,官方的媒體實在是漏洞百出,連小學生都明白,那是假的,而我們的某些人卻不明白,而且還讓全國人民和全世界人們都跟他們一樣不(要)明白,可悲呀,可悲!
我熱愛我的祖國。我自幼多病,1979年,高考中我以北京大學的成績考取了北大荒的一所普通高校,因為我的身體很不好。工作後,我所有的工作過的單位的同事都叫我「小老病號」,年齡雖小,卻是老病號。中醫西醫都沒有辦法,稱之為抵抗力太弱或稱先天不足,為此我自學中醫,並練過好多種氣功,但都沒有成效(不知道氣功能夠祛病是因為人重德的結果),後來發展為長期無名低燒,每年的醫藥費用少則幾千,多則上萬,家不像家,人不像人。1998年,我的母親重病,我那從事醫務工作的哥哥束手無策,醫院也無可奈何,此時我母親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僅一個月的時間,身體康復,身體徹底健康。在此情況下我母親將大法傳給我,因我對氣功已經失去信心並未留意,直到1998年9月份我才正式按照李老師的要求無條件做好人,身體徹底康復,至今已經14個月了,一次沒有病過,徹底斷絕了醫藥,有生以來第一次感知了沒有病的狀態。現在的我遠離了「吃喝嫖賭抽,貪佔賄騙偷」,雖然我處於權利的位置上(作為高級會計師原從事財務管理工作,現從事政府審計工作),但我真正地能夠按照李老師的要求無條件地做好人,在任何條件下都兢兢業業地工作,坦坦蕩蕩地做人,現在我的思想已經基本上不產生不好的念頭了,我的生活已經沒有個人的隱私了。我認為我的道德回升了,人活得輕鬆了,知道為甚麼而活了。
我無意介入政治,我只是為我的祖國、我們的黨痛心。我們的權力是人民賦予的,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為某些特權服務的,這是國本,也是我們黨的根本,從反右到文革,從4.5到4.25,深思吧,歷史的悲劇是人民的悲劇是國家的悲劇是整個民族的悲劇,作為國家權力機構應當如何作為?
大陸學員 1999年12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