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在25日,我愛人又面臨著和他家關係的抉擇。因為他父親早已大罵大法,在此期間他一直以修煉人的心態儘量符合常人做個好人,因為他擔心他做得不好的地方,會給大法抹黑。多年來他三十左右的小伙子一直給他家做飯,而他們也從沒說過他一句好。可是最近從身體的反應和一些跡象表明,他應該和他們分開了。可是他又沒有從法上悟到為甚麼要這樣做。所以心中很難受已經一段時間了。
25日中午從他家回來,他心中苦惱,無意地翻著字典,忽然一個字映入眼簾,叫CUAN,這是個古字很複雜也打不出來。他馬上叫我過去,我一看這個字的解釋說,原意是灶,有分家的意思。我們都馬上聯想到與他家的決裂。當然這說起來很尖銳。因為我們一直是從好人做起,師父也要我們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那為甚麼我們還要在形式上也要決裂人呢?我說,我們維護這個環境是因為它也是一層法的體現,另外我們在利用著這個環境修煉。但師父說修煉不是一個生命永遠的狀態。所以決裂人也不僅是一種概念,因為師父講過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原來我愛人想要是人把他趕出家門了,他正好順其自然。但是真正要自己提出來還猶豫不定。我說,修成佛道神,是我們自己在修,所以必須是我們自己去決裂。總不能等圓滿飛升的時候,不是自己決裂人而是被人趕出來的飛上天吧?更何況,符合人的標準的才是人,有的已經背離大法,連做人都不配。所以決定當晚就和他家說明。決定後又聊了一會兒他就在沙發上睡了一覺,醒來說夢見他開著一輛托拉機,有一個死人趴在前面擋著。我們想我們總不能被一個死人擋住吧。當晚他就對他父母說我們不過去吃飯了。
26日我們去後很快就被帶上大公共汽車。然後送到石景山體育館分地區再拉到不同的公安局或派出所。在車送我們回去的時候,警察多次說這樣的話「回家了,別坐錯車」開車時說「送你們回家了!」等話,我們都很感激師父,知道師父在接我們回家!而且車在路上飛奔,後來又有警車開道,好像要我們最快地回家。
這樣我們輾轉了幾個地方,被登記了許多次。我說可能這就是「擺平不同空間不同層次」吧,讓他們都看到大法弟子對法的堅定,他們不得不承認我們,記下了我們的名字和事蹟!
其中我們聽到一個小故事。與我們在一個派出所的弟子講,和他們一塊來的有一個,當警察問他是否學員時,他轉身就跑,被警察撲倒在地,警察很嚴厲地說,我就是對你們這些修的不好的弟子著急!
晚上11點左右片警要我公公家的電話要他們來接,否則走不了,我說我們和他們已沒有關係了,我不給,他就去問我丈夫(他當時沒和我在一起)。後知道他給了他們電話,因為他說是順其自然。後來他父親來後就大罵我們,因我愛人說了修大法是最對的事等話,他父親用準備好的鐵練子打他,後又用手打臉,他都一動不動。警察將其拉開,勸說後我們一塊走了。
到站後,因我們住不同的樓,他父親要他去看他母親,我們就去了。去後他父親說你回不回來吃飯都過來做飯!他當時答應了。後我們就回自己家了。我心裏很壓抑又說不清楚,覺得他當斷不斷,但又擔心是自己的執著心。他說,其實面對警察我不怕,但面對家人卻很難過。其實我過去做飯,就是因為那是一個修煉的好環境,在複雜的環境修煉不是更好嗎?他決定天天去做飯,但不吃做完就走。我當時覺得自己修得很差,因為我想擺脫他們,所以我說那我也回去吧!
第二天早上,我愛人說他昨夜的決定可能錯了,因為有些夢中的點化。他這麼一說我心情一下很愉快也不知為甚麼。接著他說他昨天看到的是一張醜陋的臉,面且那天夢中是一個死人,那另一個連死人都不是,它們怎麼能擋住我們呢!而且說25日的決裂並不是從法上,只是感性上覺得應該那樣做所以不紮實。此時我們已經明確了,是真正決裂「人」的時候了!
一會兒他過來問我你看到廚房地上的東西了嗎?我馬上過去,一看地上有鮮紅的圓圓的一滴,我第一個反應是血。我愛人沉痛地說,是師父的淚!
我悟到,當我們在修煉過程中師父把我們的難減小到我們能承受的大小,而我們承受的這些都是真正在修煉中能使我們提高的;但是真正的魔在對我們發散壞東西和干擾的時候,其實對我們的提高並無實際的意義,只能使我們陷入長期的磨難中!如果我們不用神的一面去正法,而魔的壞東西我們根本又不可能自己承受,否則會走向反面。那麼師父就在無期地為我們承受著這些,因為只要我們沒有和他們斷開,師父或護法神就無法把它們當做真正的魔處理。《道法》雖然一直在學,可他無比的內涵卻總是很難明白!
前幾天和台灣的一位學員交流,她說她一直在想,為甚麼這個大魔難持續了這麼長時間,到底我們弟子有甚麼問題呢?是啊,一個弟子在自己的磨難中遲遲托延,可能是他在對法的認識上有問題;那麼這個針對我們所有弟子的魔難呢?我們正在哪個誤區長途跋涉呢?
北京學員
1999年12月2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