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點有位山東同修,他在天安門廣場打坐被公安帶上車後問他,「你是煉真善忍的嗎」,他答「是」,警察有說:「那你給我背一下你師父寫的《經文》中的《不講誑語》一篇」。當時他背不下來。警察又考他幾篇《經文》和《真修》,他背的還是不好,警察說:「你看前排坐的大娘,她把你們師父的經文全能背下來,人家修得好,你還不行,回去好好學,學好再來」。
我被關到北京一拘留所後,因我在看公安給我發的拘留票時,發現票上定的是因危害公共秩序拘留十五日,我拒絕寫「同意不申訴」,警察把我教訓一頓後又讓犯人考我。當時我們一起進去的有三位同修。他們左右開弓打嘴巴,打一遍問一聲;「煉不煉?」直到說不煉才停,該到我了,犯人一邊掄巴掌一邊問,我笑著說「煉」,「還煉!」啪啪接著抽。有四個犯人輪流打,一邊打一邊問:「還煉?」我說:「煉」,「你說的是真話?」我點點頭,不知道打了多少嘴巴,最後犯人讓我們同號子的管治我們,用「坐飛機,發電,洗澡」等辦法,一邊上刑一邊問我:「煉嗎」?我答:「煉」。最後實在沒辦法他們說:「我們沒著了,這個是真修的」。
半個鐘頭後,犯人又嚷起來「煉法輪功的過來」,又問「你們還煉不煉?」我回答「煉」。「好,那你給我也講一下法輪大法,就你。」犯人用手指著我:「就你,真修的,給我們講。」我給他們講「真善忍」,說完後,他們說,難怪你說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她是一位來自安徽合肥的阿姨,行腳二千二百多公里,歷時二十四天,從合肥行腳到北京。一路上錢被搶了,身上僅存不過六元現金,晚上夜宿露天,有時暴雨把她的內、外衣全浸透,開始幾次不習慣,後來也不晾了,穿著直到幹為止。一路上討飯,有時連一個饅頭也討不到。剛開始每天走八九十里路,腳腿痛得厲害,後來日行百里多,一點也不累,像有人推一樣。晚上休息最多不過三個鐘頭,趕走夜路,日夜兼程,她看到一格格火車道就想:「這是上天的梯子」,看到道上石塊就想;「極樂世界樹是金的,地是金的,鳥是金的,花是金的,房子也是金的,連佛體都是金光閃閃的。到了那裏找不到一塊石頭,花的錢據說就是石頭」。
到北京天安門她問我們同修:「大姐,你們有執著心嗎」?大家是一家人就一同領到點上。聽說還有一位來自新疆的大法弟子,行腳三個月到北京。
他是來自新疆的小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同修們交流完,當時有些大法資料要有一個人負責抱著,大家想:在這地方抱著大法資料會不會有事?這位小大法弟子說他來。他手抱大法資料穿過天安門廣場。他說誰要想把他懷裏的大法奪走,他就一頭碰到跟前欄杆上給他看,人在法在。
像這樣的故事數不勝數, 就簡單講了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