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之後把我們拉到分局去,問我們的名字,我們不說,最後把我們關在一個後院子裏,那裏已經有幾十人了,裏面的弟子一起鼓掌,我激動得哭了,同修說不要哭,不要讓邪魔看見!我說我是激動的哭。當時,我們的學員很靜,我就建議大家背師父的洪吟《苦其心志》,大家就背,那時,我就感到聲音越大,越洪亮,公安就越不問,不背的、聲音小的,公安就越盤問,或者把你單獨叫到一個地方去。我感到,有怕心魔才能動你。我就和功友們說,我們是另外空間的物質,我們把心放純淨了,魔就不敢動我們,慢慢的學員把心放下,聲音大了。他們不讓背,讓我們好好地站著。後來人又多了,我們就把懷裏的橫幅拿出來,喊「大法好」,喊「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
公安們搶我們的橫幅,打我們,學員為了保護橫幅,手都被打壞了,後來又進來一批學員,都是年輕的男弟子,他們又把橫幅拿出來,公安又抓又搶,我們就用身體護著,為了保護學員很多弟子被打,我的頭也被橡皮棍打了一下,但是一點也不疼。後來我們想我們沒有犯罪,不應該被關在這裏,我們要出去,於是,我們就往出衝,這時公安不讓我們出去,擋著我們、打我們,我們沒有衝出去。後來他們調來了很多公安和武警衝進來打我們,把我們個別學員帶走,我們不讓他們帶,他們強行帶走。他們怕我們男學員鬧事,於是,把男學員全部帶走,這時,學員陸陸續續地在進,我們始終在喊口號,這時學員的心越來越齊了,聲音也越來越大。
我們又把橫幅拿出來,他們來搶,我們一個橫幅十幾個人在拿,他們搶時,我們很多沒拿橫幅的學員擋在橫幅前,不讓它們搶走。就這樣持續了很長時間,它們一次不行,就來第二次,但始終未得逞,這時我們大喊:「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們自由」、「把我們被抓的功友放出來」,它們被我們震住了,就不管我們了。後來我們就把二十多條橫幅掛在牆上,把隨身帶去的大法資料給他們看,也貼在了牆上,它們要撕掉,被我們制止了,說:「你們不要撕,這是做壞事」,他們也就不撕了。
第二次,我們還要往出衝,但是未衝出去,一個警察拿棍子打我們,我們學員用身體擋著被打的學員,同時在喊「窒息邪惡」、「窒息邪惡」聲音非常震撼,把那個警察嚇得後退了兩步,棍子也放下了,我們接著又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警察嚇得變了色。這時有的武警被感動得掉了眼淚,有的武警說:「我們保持中正,不打你們,但是我們得執行任務。」
這時外面的群眾很多,有一位婦女通過檔欄對他們說:「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外面發的資料我們都看了,你們別再難為他們了。」武警訓斥他們,讓她從檔桿下去,說如果不下去,那你就進來。她說:「從哪兒進去?我也去。」也有的群眾告訴他們:不要為難學員了。有一個小武警居然也在後面喊:「法輪大法好」。
警察這時全部撤離現場,只有幾個武警在看著我們。我們被警察帶走的時候,口號一刻也沒有停過,直到我們被帶走,我們被關在拘留所裏,警察問我們有甚麼需要,吃點甚麼,冷不冷,要是沒甚麼問題,那你們就練功吧。他們居然對法也有一些了解,給我們談了一些關於大法的事情。
我們被關了24個小時,後來一個車把我們帶走,我們不知道會被帶到甚麼地方去,但我們有一念:絕不能被拘留。如果要進去,有的學員要絕食,有的學員要進去就死在他們面前,但我們被拉到廊坊之後,說:你們把姓名地址說了之後,就可以走,但我們沒說,他們就說:你們不可以寫假名嗎?於是,我們就都下來了。
(大陸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