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張芬,是來自聖何西的學員,在一家計算機元件公司作稅務分析師。在過去的近三年中,我經歷了從不認識大法,到感性上認識,終於到理性上認識大法,成為大法中堅定實修的弟子,我深深地感受到大法的博大,師父的慈悲。
我萬分地慶幸自己的那一絲善良本性沒有被後天形成的觀念所埋沒,才在「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指導下,修心消業,走上返本歸真之路。
一九九七年三月,我們從一位曾在一起煉氣功的朋友那裏得知法輪大法,並得到一本「轉法輪」,先生一打開書就被吸引的。因為只有一本書,我只是偶而翻看前幾章,留下的印象就是法輪大法很純、很正,指出修煉要提高心性,向內心去修。因為我們倆曾經約好,如果要信甚麼,要練甚麼,兩個人要一致。先生就對我說由他先看書就行了,如果覺得好,就一起學。我本來就比較懶惰,也就樂得「坐享其成」了。七月份,老學員安排在我們家開了九天弘法會,隨後又在家裏建立了一個學法小組。那時,我每個週末煉一兩次功,卻不知道看書學法的重要。每週到了集體學法才念幾段書,然後聽大家討論,覺的還更有意思的。可總有點置身事外的感覺。九月份的一天,先生鄭重其事地告訴我,法輪大法非同尋常,他決定要開始真正的修練了。我聽了沒多說甚麼,心裏卻有隱隱的不安。由於從小受無神論的教育,又滿足於自己的小家庭生活,對於人生的真正意義並沒有太多思考。修佛修道對我來說有些遙遠。雖然在煉功時身體上感覺挺好,出現了一些書中描述的現象,從道理上也覺得修煉是件好事,然而對大法的認識還只是停留在最樸素的認識上,缺乏真切的要修煉的願望。但是先生修,我也跟著煉。先生熱心地做輔導員工作,我也一起幫忙。後來,從先生的話語中覺察到與他的距離越來越大,我就覺得自己被落下了,可又無法趕上。一年多來平時學法修心也在做,人也在改變,但似乎總有一堵牆隔在自己與大法中間,對修煉大法沒有理性的昇華。每過一陣就覺得駐足不前,有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自己似乎明白癥結所在,卻不知如何突破,心中非常苦惱。
去年二月份,師父來洛杉磯講法,我寫了三個條子提問。我全神貫注地聆聽師父的講法。雖然我的條子沒有被遞上去,但我心中的迷惑師父卻都解答了。當師父說道:「其實你們在用人的思想在想。在你的生命當中,最主要的就是回到你原來的地方,那是你最大心願、最美好的願望。」時,我不禁淚如泉湧,內心被強烈的震撼了。面前的牆消失了。一個發自內心的聲音在迴響:我要返本歸真,我要對自己負責,我感到無比欣慰、踏實,我無法感激師父向我道破人生意義的無量慈悲。
一家兩口都修煉,有同修就說很羨慕我們的修煉環境。其實修煉的甘苦只有自己才有切身體驗。我是個小家庭觀念很重的人,尤其來美國後兩個人互相支持,經營起一個頗為引為自豪的小家庭,由此而形成強烈的保護自己、先生和家庭的私心,修煉中時時刻刻地暴露出來了。先生一心想修煉,但開始時思想上有些過激,被思想業鑽了空子,修煉一段時間後,有一天他突然陷入一種被思想業嚴重干擾的狀態中,以後很長一段時間煉功、學法以致正常的生活、工作都無法正常進行了。這突如其來的磨難使我們措手不及。我們不得其解,不知如何從法理上認識和正確對待思想業。干擾日益加劇,先生非常痛苦,每日度秒如年,後來連睡覺都不安穩的。我既擔心又有點害怕,千方百計地想為他排擾解難,整日提心吊膽,卻又要強打精神以給他鼓勵。我意識到這是他的關,也相信只要在法中就能過得去。於是儘量利用自己學到、理解到的法理來幫助他、鼓勵他。但時間持續久了,他的狀態反反覆覆,尤其又是因心情壞而對我態度不好時,我就覺得委屈,心想這好好的日子真是沒辦法過下去了,我也變得不耐煩了,這對他又是雪上加霜。我意識到自己不對頭了。先生處於難中,我那麼難受,這不也就是我的難嗎?對我不也正是個極其嚴峻的考驗嗎?我冷靜下來,認真學法,找自己的問題。
師父在「轉法輪」中所:「為甚麼遇到這些問題?都是你自己欠下的業力造成的,我們已經給你消下去無數無數份了。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磨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磨難。」我一心想幫他從苦難中擺脫出來,可為甚麼反而會加重他的痛苦呢?我發現在幫助他時,有的時候感情方面的因素大於理性,為他好的後面是想讓兩個人都免於痛苦,說到底還是為自己考慮。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 「修煉就得在這磨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師父又說:「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認識到了這個法理,我就儘量照著去做。發現當自己儘量放淡感情,更理性地從心中只考慮為他好而不想為自己求得甚麼時,果然心情平靜多了,耐心多了,效果也好得多。有一次早上煉功,先生又被干擾得煉不下去,要我送他回家,並情緒低落的堅持不要我陪,我克制住將要湧上來的難受,沒有像往常那樣覺得不放心,心中自信他一定能過得去。把他送回家後,鼓勵他好好學法,就獨自回到煉功點。正好做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這是我平時感覺較吃力的一套功法,但這一次抱輪時,兩手臂輕飄飄的,整個身體異常輕盈,那種靜、定的狀態無法描述的美妙。回到家後,先生的狀態也好轉多了。
在這一場磨難中,我體悟到把師父為我們安排著修煉道路,推出我們的執著心,消去我們的業力,提高我們的心性。同時,也時刻考驗著我們對大法的堅定。在大難中,對大法的信念越堅定,關就過得越快越容易。通過這一次過關,我對大法正信愈來愈強,更堅信自己是走在最正確的道路上。
自從去年七月份中國政府鎮壓法輪功後,一方面我為國內同修大善大忍的護法壯舉所感動,並觸動自己加緊精進,一方面真切地感受到由於中國政府的鎮壓,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聽說大法。作為海外弟子,在這一特殊的歷史時期,肩負著讓更多的人認識大法,當有緣人得法的責任和義務,同時這也是我們維護大法的一種形式。對我來說,弘法還是一個去我執著心的過程。我的依賴性、怕心和私心在弘法、護法過程中被一次次地推出來,讓我去掉它們。
聖誕節期間,我們收到來自危地馬拉的邀請去介紹大法和教功。先生、我和另外一位同修一起去了。本來我們打算呆四天就走,後來當地有興趣的人很多,邀請我們辦一個九天班看老師講法錄像。與我們同行的學員決定留下來,先生則因為公司的工作而一定得按時回去。而我則處在或去或留的當口上。我確實還有三天假期,如果留下來,可以多教新學員幾次功,多跟他們交流一下,也可以幫同修分擔一些。那麼阻礙我的是甚麼呢?是膽怯、不敢面對陌生的環境。害怕離開先生獨自的長途旅行,以及為私為我的心…。所有這些執著讓我說不出留下來這句話。在開往危地馬拉機場的長途汽車上,我心裏矛盾著該怎麼辦。師父說:「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而我離那個標準差得多遠哪。終於正念佔上風,我決定改機票,再多留幾天。當送別先生,踏上回小城的路途時,我的心裏異常輕鬆平靜,腦子也特別清新。去危地馬拉弘法的前前後後,是我的一次很好的修煉機會,我發現並突破了一些深藏的後天形成的觀念,進一步去除了自私自利的心。元旦那天晚上回到聖荷西家中,臨睡前,心地裏油然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難以描述的歡愉,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擴散,瀰漫到一個廣大的空間,感覺自己是幸福的大法一分子。
隨著國內政府對法輪功的打壓步步升級,我們海外學員深切感受到與大陸同修是心連心的。於是採用了各種護法活動,支援國內同修,讓世界上所有的人了解大法、認識大法。隨之而來的是國內的打壓活動蔓延到國外,因為先生是熱心人、輔導員,比較活躍,大法網絡上有名字有電話,又在電視、報紙的採訪中頻頻露面,有學員好心提醒我們說要小心。我的怕心一下子上來了,開始「草木皆兵」。一會兒覺得停在門外的卡車行跡可疑,一會兒認為電話有異響,被竊聽,有兩天甚至在家裏都不敢大聲交談。有時晚上一人在家更是見著風就是雨的。在華盛頓DC,當記者採訪我到一半時,忽然冒出一句:「你知道嗎?我們這個節目會在中國大陸播放,你怕不怕?」我說不怕,但心裏還是「格登」了一下。當先生採納記者的建議,要帶著麥克風去見議員說明情況時,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極力反對。理由是不合適,在未徵求議員同意的情況下做,不禮貌。但周圍的同修都持與我不同的意見。尤其看到先生堅持己見時,我忍不住向他發火。後來冷靜下來,我意識到是自己被掩蓋著的怕心推到了極點。當悟到師父把我的怕心推出來後,就儘量抑制,同時通過學法從心性上提高。師父在「修者自在其中」一文中說:「做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我是個修煉人,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任何麻煩對我來說不應該是好事嗎?假如真的有甚麼事情發生的話,不正是我消業、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另外說到底還是一個怕字,有學員「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一比國內的同修,在面臨失去一切的考驗中仍然保持著大善大忍的修煉者的風範,差距實在太大了。我感到非常慚愧,決定要珍惜這難得的修煉機會,去掉怕心。到後來,大幅照片被登載報紙的頭版上,我也沒想到要怕甚麼了。但我知道執著心是一層一層地去的,過了一陣又被推出來。只有通過不斷學法、精進,在一次次的過關中紮紮實實的靠著正念走過去。
過去近一年多的弘法、護法過程,也是我實修的過程。我深深地感悟到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我為自己能在這千年不遇、萬古難逢的宇宙大法中修煉而感到無比幸福;我為我能盡自己微薄的力量幫助師父弘揚這珍貴的宇宙大法而感到無比榮幸。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執著心要去,離大法的要求還差得很遠。我要萬分珍惜這一次在大法中修煉的機緣,精進實修,直至修煉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也願同修們和更多的有緣人珍惜這偉大的佛法,共同精進,直至圓滿!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