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護法和安定實修
這個問題比較大,近來的假經文都在這裏做文章。安定實修是修煉的必需,修自己的心也是對的,我們是修煉中的人,正法的事是師父在做,但在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個人修煉和護法是甚麼關係呢?
目前我個人的理解是,修煉的人在任何環境和歷史條件下都得修自己、不斷提高心性和層次,這甚至可以說是正常修煉時期修煉的最大內涵。複雜的是,我們這批修煉者生活在正法的特殊歷史時期,宇宙中一切舊的要被正過來,不能同化的即將被淘汰,新的一切正在被開創。因此我們修煉中的一些形式、過程和內涵不一定(甚至肯定)是將來正常修煉時期或者說後人的和平修煉時期所沒有的,比如進京上訪為大法說明真實情況、天安門廣場煉功請願、在美國或者加拿大國會門前靜坐請願、爭取聯合國和世界人權組織的支持、辦因特網交流傳播大法信息、為大法正名而坐牢等等。這些過程中的東西在今後和平時期的正常修煉中恐怕是沒有的,但這並不等於說在當前的正法時期有這些內涵和形式就是錯的。恰恰相反,正法是一個非常特殊而偉大的歷史關頭,作為這個時期的修煉者,我們有我們特殊的福分--師父親自傳法指導修煉,同時我們也有著我們特殊的歷史責任--在人間配合師父正法,憑著自己對大法的堅定信念和赤誠之心盡一切努力做順應正法天象的護法弘法之事。師父講過,佛道神是宇宙偉大的保衛者,我就想,維護大法應該是覺者的本性吧,我們修成的那一面已經完全覺悟了,而我們要完全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現在面對大法在人間遭到取締和破壞,我們真正的本性能無動於衷、袖手旁觀嗎?
至於說護法中如何修煉自己,那該怎麼修就怎麼修,人和人不一樣,但只要是弟子就都是師父在管的,因此在任何場所遇到任何事情都會被安排著修煉心性、提高層次。至於有人說因為自己在做甚麼甚麼事時感到提高了很多,就反過來證明自己做的那件事一定是師父安排的,我想這個邏輯可不一定成立。舉個極限的反例,邪魔猖狂破壞大法,卻反過來被師父用以弘揚大法、幫助弟子提高,而且的確起到了弘揚大法並使學員提高層次的作用,能說邪魔的猖狂破壞是師父安排的嗎?
有人說,大家來歷不同,先天的境界和現在修煉所達到的層次不同,所以有人需要站出來護法弘法,有人則需要關起門來在家安定實修。怎麼說呢?可能有這樣的因素,也可能沒有。不過有一點相當肯定:在大法弘傳人間的這個時刻、在師父親自傳法帶弟子的這個時候、在整個宇宙正法的特殊歷史關頭,有膽量下到人間有福分直接聆聽師父教誨有機會為大法做貢獻的生命少之又少。一億也好,兩億也好,在人間算是個大數字,可和宇宙中存在的高級生命的數目比起來,可能不僅僅是鳳毛麟角能形容的珍貴稀少吧。「一夢萬年終靠岸」,下來後人間漫長的歷史歲月都捱過去了才等到今天,個人修煉中那通向圓滿的關鍵性一步能否邁出、「發心度眾生」的誓言能否最終兌現,從何判斷呢?
二、鎮壓和鎮壓的持續
正法修煉從來都要經歷魔難,大法的傳出更是如此。但是,魔難是為了樹立正法和正法修煉者的威德,為了考驗修煉者的正信。從這個意義上我理解出現大的魔難可以稱作必然。但是今天發生在中國大陸的鎮壓已經超出了我理解的那個必然:發生在中國的鎮壓已經不僅是百般阻撓修煉者保持正信,而且是企圖利用小人的淫威和專政的暴虐從肉體上消滅堅持修煉的大法弟子。這難道還不邪得致極嗎?不是邪魔的猖狂嗎?不是宇宙舊勢力拒絕同化大法的最後頑抗嗎?雖然這些也被用來使學員修煉提高,但壓在學員身上的魔難,不像單純是學員個人的業力所致。況且,這鎮壓的矛頭直指大法和師父,而不是因為哪個或哪幾個學員修煉中有漏。因此,我得出的認識是:這種鎮壓的難免不是傳法和正法的安排,而是死抱著舊宇宙規律不放的那些生命一意孤行造成的。
如此,作為政府決策者,制定鎮壓大法的政策就是為邪魔充當打手、直接阻礙宇宙正法和正法修煉,其罪業比山高比海深,死有餘辜;作為基層幹部和公安執法人員,堅決執行鎮壓政策,甚至不遺餘力地擴大事態、趁火打劫,這就是喪失做人基本的善念和良心,助紂為虐,也在破壞這常人社會賴以維持社會穩定和秩序的法律,強迫民眾棄善從惡、加速敗壞社會道德。這樣的個人,其生命也必將承擔因積極參與迫害正法修煉者所造下的一切罪業。那麼作為修煉者呢,消極忍受鎮壓、甚至多少無意中配合鎮壓者的鎮壓行為,是不是有可能人為地滋養了邪魔、助長了舊勢力的氣燄呢?
宇宙法理給常人社會也規定了行為規範。師父講過,現在的社會上,「人的自私、貪婪、愚昧、無知和人善良的本性交織在一起,無知地造就著自己將要承受的一切,正在吞噬著社會。」(《精進要旨》「再造人類」)姑息和縱容可以有多種形式。上級不約束作惡的下級是一種,為保護自身或小集體的既得利益在大是大非面前拋棄大的原則而做壁上觀是一種,做東郭先生也是一種。殊不知一種社會現象形成後總是反過來作用於社會上的每一個人的。幾十年前中國大陸的學雷鋒熱潮中,曾形成過拾金不昧、先人後己、大公無私的社會思想,結果社會上夜不閉戶、路不拾遺,走在路上素不相識的人之間互相幫助,敬老愛幼蔚然成風,男女老少無不受益。現在常人社會盛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類座右銘,結果呢?這裏不想具體描述,但對鎮壓正法的姑息和縱容萬萬不可行,因為這裏關係到社會上所有的你我他。
「大覺心更明,得法世間行。悠悠數千載,緣到法已成。」(《洪吟》,「緣」)真修者的生命已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永恆,人世間寶貴的生命對我們都失去了對人的意義,那我們還能失去甚麼呢?殘酷的鎮壓還能憑甚麼擋住我們跟師父回家的路呢?
鎮壓的持續,原因恐怕也很複雜。我個人能想到的有,大法的慈悲對頑抗中的舊勢力也可能一再給機會,就像「和時間的對話」中師父還想再等我們一等那樣;還可能有很多學員應該圓滿卻一再錯過考驗,師父也在一次次安排補考的機緣,雖然這樣決定性的機緣很難促成而且不可能無限地給下去。「宇宙之浩瀚,天體之洪大非人所能探知;物質之微非人所能窺測;人體之窮奧非人知其表面一學之渺;生命之龐雜將永遠是人類永恆之迷。」(《精進要旨》「穹」)正法之天命是何等艱鉅複雜,不是我一個在常人中修煉的渺小生命所能猜度,但我無法認同鎮壓的升級與持續完全歸咎於學員缺乏對大法更深內涵的理解和修煉中有漏這樣的結論。至少,當我們真正用修煉者的善心甚至慈悲看修煉者群體時,恐怕看到的多是他人的光彩和自己的不足。
三、「大道無形」和師父規定的修煉形式
師父給規定的修煉形式在「取締」開始前早已圓滿地傳給我們了。我想雖然當前大陸學員在那樣嚴厲的鎮壓環境中暫時無法做到,但今後和平時期的正常修煉還是要按照師父指的路走,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創造一個共同精進的實修環境。我們的輔導站也好、佛學會也好,在實質上和任何常人的組織機構都不可同日而語。修煉人不是靠「組織」更不靠金錢和利益而是靠「心法」與修煉回升的願望自我約束的。這不是大道無形的表現嗎?這些我們修煉人心中都明白。
法輪功修煉現在有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在常人中修,要求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狀態。那麼在社會上學的人多了,大家自願組織起來,形成輔導站、佛學會就很自然。這是修煉人在常人社會中的自願組合,與學法輪功就必須或等於參加甚麼組織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輔導員也好、佛學會成員也好,在其他學員的自願配合下主動承擔起學員之間以及學員與社會之間的義務協調工作,積極組織大家進行集體學法、煉功和弘法活動。在事實上,眾多輔導員、站長們的無私奉獻為方便更多的人得法和已得法的人更好地堅持修煉起到了非常可貴的作用。特別是去年7月22日以來,成千上萬的大陸學員無私無畏百折不撓地堅持上訪、進京請願,各個社會領域和社會各階層的廣大法輪功修煉者在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環境中也默默地做了大量艱苦細緻的弘法護法工作;與此同時,海外各地輔導站、佛學會學員的努力和眾多海外學員的付出相得益彰,為國際社會更多的善良民眾了解法輪功、了解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陸的遭遇,對爭取國際人權組織和各國政府對法輪功的支持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
然而近來聽到一些人討論關於對「大道無形」這個法的理解時,好像因為過去和現在都看到個別輔導員、站長、佛學會成員(特別是大陸的)在修煉中遇到關卡、做了不符合修煉人標準的事、或在一些問題上和自己認識有分歧,就斷言輔導站、佛學會都是有形的,不應該繼續存在,而現在鎮壓政策中對我們輔導站或者說修煉環境的破壞反倒成了這種論點的依據。我想起前兩天讀到的一篇觀點文章,文中提到對「大道無形」的認識走到極端,就和禪宗的思想方法不謀而合了。記得當時讀到這裏不禁啞然失笑。今天更進一步想,是啊,鎮壓的大前提是錯的,那麼從「鎮壓有理」的大前提下得出的推理和判斷會怎樣呢?修煉人有過,輔導員也難免,善意給他們指出問題是對他們負責也是對大法負責,但輕言否定師父傳給我們的修煉形式,就是另外的原則問題了,含混不得。
還有幾個方面的問題,如425和平請願的實質和歷史作用以及上訪問題等等。因時間和篇幅關係,今天只能整理到此,有機緣以後再敘。都是個人到現在為止的認識,不當之處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