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學員:在弘法中努力提高心性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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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8月1日】師父好!大家好!

我是去年921台灣大地震時得法的。那天早上剛從華盛頓DC碩士畢業回台灣就業,沒想到回台灣當天晚上就發生大地震。由於受到驚嚇,只能和媽媽兩個人躲在梁柱下聊天。媽媽開始對我描述法輪功的種種。而我,因為近兩年沒看到媽媽,記得以前每次看到媽媽,都覺得她越來越蒼老,越來越疲累;這次回國,媽媽卻變得年輕有活力,氣色也非常好,於是我耐心又好奇地聽著她的修煉體會及法輪功的一切。其實,那對當時的我是相當不容易的事,因為過去28年裏,我一直對中國大陸有很深的成見,要我接受由中國大陸傳來的東西,根本不可能。

不知道為甚麼,從地震那晚開始,我的觀念突然間徹底扭轉過來了。我的得法是很自然的,因為我的人生道路一直很平順,感情、物質、身體都一直很好,要我突然放棄平時糜爛的生活,走上修煉之路根本不可能。可是地震後,一切停罷,公司停工,找工作的事只能暫緩,於是我利用有電時,看老師的九講帶子,沒電時,去鄰居家學五套功法。災後重建的日子其實就是我走入大法的日子。

上班後,動功、靜功每天輪流煉,《轉法輪》每天翻五頁,覺得自己工作了,理應這樣過日子。直到12 月份參加台灣地區法會時,聽到別人的修煉歷程,如何在生活中找執著心、提高心性等,才知道,原來自己根本不算是個真正的修煉人。才真正找到差距。

法會後,我痛下決心修煉,每天早上5 點起床去公園煉靜功1小時,工作講求效率,下班回家後,先煉一小時動功,確實把五套功法做完,不到七點,就可以把吃飯、洗澡等雜事完成,剩下的時間幾乎都是在看書、和媽媽一起參加學法交流、一起背書,時間突然變得很多,日子變得很充實。那時心裏一直有個想法,師父要我們做的,我都得盡力做到。例如,師父在《精進要旨》-《環境》一篇經文中提到,「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如我叫你們到公園裏面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

每天早上公園裏煉功,當腿疼到全身冒冷汗,眼冒金星快暈倒時,眼睛睜開看見其他功友們也在痛苦中忍耐,想起媽媽一再告訴我,打坐時間只能越來越多,不能減少,加上路人可能正在看我們時,說甚麼都得撐過去,還得微笑地撐過去,不只為自己,也為大法形像。不知不覺一忍就是幾個月,回想起來,那些只不過是極短暫的疼痛。我很感謝也很珍惜這個環境。除了煉功環境,學法環境也是很重要的。從一開始的幫媽媽找執著心,一直到自己開始向內找,發現生活中所發生的一切真的都不是偶然的。往往,我聽到別人聊甚麼,或心得體會中說了甚麼,我也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執著心。有時,一天強烈而明顯的執著心,爭鬥心、歡喜心、顯示心、疑心、得失心、顧慮心、好事心竟在短時間內暴露無遺。好在每天學法背書,加上時常與媽媽及功友們的交流,這個環境也是改變我的極大因素之一。師父在《精進要旨》-《溶於法中》一篇中說:「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在《精進要旨》-《學法》一篇中,師父說:「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有一次,我試圖想找出這幾個月修煉了法輪功後身心的變化,才猛然發現,過去心裏常常詛咒別人,罵別人的我,因為學法背書後,每當這些壞念頭正要出現時,立刻被《論語》中:「「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學說中最玄奧、超常的科學...」而擋住。壞念頭幾乎不再出現,心裏也越來越坦然。我想這就是每天學法看書後,思想中裝進了法的結果吧!

婚後,我再次回到華盛頓DC陪伴丈夫。我們住處附近的公園裏恰好有個煉功點,雖然每天早上仍去煉功2小時,晚上學法2小時,偶爾參加這裏的弘法活動,但心裏總是放不開,覺得這裏的一切和台灣都不一樣。記得以前在台灣,大家都很會向內找,每個人都能把握每一個機會去自己的執著心,講話很平順,一切以法為師,很嚴謹的遵照師父所說的做。可是這裏的人似乎每個人都像負責人,身負重任,修煉重點也都放在弘法、護法上,比較少有像在台灣時,大家集體交流修煉的歷程,自己執著心的發現。似乎所有的人都把心思放在如何弘法,如何護法上。那時的我總覺得與他們格格不入。雖然功友們也曾告訴我,在這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我們的修煉和以往是不同的,我們是必須溶於法中,和師父的正法相聯繫的。但我總認為,我除了自身的修煉外,也參加了弘法活動,也適時地向周遭的人弘法,為甚麼一定得和他們一樣到北京上訪或去替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們擔心呢?當時的我,只是覺得大陸的大法弟子們很偉大,而中國政府很可憐,因為這都是他們在擺放自己將來的位置。直到來美國一個月後,在回顧去年台灣法會的心得體會文章時才發現,原來當時台灣就有許多人悟到弘法及護法的重要,而我只是因為悟不到那裏,竟漏掉了這麼重要的事!走出這個框框後,我豁然開朗,告訴自己既然悟到了,就應該盡力做好。心想我這次再回到美國也不是偶然的。在台灣得法,讓我有個相當好的修煉環境打好基礎,在美國的修煉,則是另一種層次與體驗,我應該和美國的弟子一樣,利用一切條件「助師世間行」,向世人說明法輪功的真相。當時腦袋中出現的是一張黑糊糊的紙,上面有幾個小白點,而這些小白點隨著大家的醒悟及努力,逐漸地擴散、擴散,這張黑抹抹的紙最後終將變成一張純淨的紙。好不容易悟到了,接下來就是如何付諸行動了。

因是新婚,丈夫又非大法弟子,我怕我的想法會令他不高興,因為我每天花在煉功學法的時間已經很多了,現在再加一個弘法,我怕他會生氣,遲遲不敢講,但心裏明白如果連這麼一小關都過不去,和大陸功友們的「走出生死」實在差距太大!於是鼓足勇氣向先生說明我的想法,他答應我每天2個小時的弘法,對我也算支持,讓我突然覺得「柳暗花明又一村」,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怕心和顧慮心在作祟。

第一次自己出去弘法,我準備了一大箱材料和宣傳單,準備去遊客很多的博物館附近發。可是一開始先是坐地鐵坐錯車,又坐錯站,在發傳單的過程又極度不順利。由於之前聽其他學員發傳單時,中文的材料由於華人都搶著要而一下子就發完,我因此急於想讓華人知道真相,一見到華人便上前去發材料,但每個見到我的華人都用不屑的眼光或根本逃避著我,讓我一張材料都沒發出去。當時的我真想找個地方大哭,知道一定是自己有甚麼執著心,但因時間關係,顧不了那麼多,於是跑回坐錯車的那一站,站在地鐵旁見一個發一個。恰好時間是人家的下班時間,對像也由原本期望的「遊客」換成「當地的上班族」,短短的40分鐘,英文材料幾百份全部都發完了。回到家後一看到先生,就忍不住抱著他大哭,告訴他所發生的一切。他叫我靜下心來想想自己有甚麼執著心,和我一起找心性上的問題。我們發現,我這次的目的不純淨,不應預設立場只想讓華人知道真相,而應該無所求的,無任何歧視地弘揚法輪功的好。而且在發傳單時,我雖然一直面帶微笑,但其實在這背後,我卻心想著,我這麼好心想告訴你們返本歸真的法門,你們不感謝我,還讓我受氣,對你們說謝謝,你們才是應該對我說謝謝呢!師父在《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中提到:「如果能夠用純淨的心去做神聖的事,那才是真正神聖的。」我帶著這麼多不好的執著心想為大法做事,出發點就走偏了。我知道,對那些不理我或躲避我的人,我應該不能有任何埋怨或心裏覺得委屈,因為得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緣的,師父自會安排,若得法,誠心祝福,若未能得法,以慈悲心觀看之。遇到反對或不解的人,應適時的說明法輪功真相,而不是就這樣讓他們誤解下去。出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代表的就是大法形像,這麼神聖的事,我卻因為自己的執著心而搞砸。這次的經驗令我印象深刻。

我先生雖未得法,但他常用「真、善、忍」來衡量事情,或替我找心性;除了在弘法上支持我,在日常生活中更是這樣。例如,師父告訴我們:「女人要柔」,我雖然努力想做好,但10次中總還是有那麼2、3次做不好。我先生告訴我,如果我真要做好「忍」,就在我們每次將有爭吵前先想,「凡事都是我不對」,並跟他說「對不起」後向內找。我照他的方法做後發現,每件事的背後真的都有我放不下的執著心:爭鬥心、自私心、驕傲心……,現在我儘量做到「忍」,心也漸漸能放下,才真正體會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們說在矛盾面前,退一步海闊天空,保證是另一種景象。」現在,兩個人的爭執減少了,感情也更好了。他常告訴我,我不能總是在別人面前「真、善、忍」,而在他面前只會「真」,那他不是很倒霉嗎?我想想也是。除此之外,他也盡力替我趕走睡魔,讓我每天早上準時起床煉功。師父在《轉法輪》中提到「你不但不能生他的氣,你心裏頭還得謝謝他,真得謝謝他。」

在我修煉過程中,身體的淨化不曾像別人那麼激烈,那麼明顯,也從未看過甚麼特殊景象,一切都如師父所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每當我稍微一放鬆時,師父就讓我作夢,夢到廁所,夢到馬桶刷,夢到我緊緊捉住骯髒世界裏最骯髒的東西不放而誤了自己。甚至在我終於悟到該站出來助弘揚大法,說明真相時,也夢到在一個考場中,每個人都在認真地寫卷子,只有我一個人晃頭晃腦,甚麼都不寫,等監考老師說收卷時,才看到每個人的答案卷上都寫著「大法好」三個字,而我卻只是一張空白的答案卷,正感到慌張、難過、後悔時,監考老師突然說:「現在重新再考一遍」,於是發下考卷讓我們重考。我知道師父又慈悲地給了我一次機會,讓我和師父的正法聯繫在一起,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利用一切有利條件,走出去向世人說明真相,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功的好,並警惕自己,抓緊時間學法,把握每一個去執著心的機會,決不要走到另一個極端,只為弘法,而忘了自己的修煉。

最後,借用師父《洪吟》中《助法》一篇來做結尾和大家共勉:

發心度眾生,助師世間行;協吾轉法輪,法成天地行。

謝謝大家!

(2000年華盛頓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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