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霞的故事

——記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四大隊的大法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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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0年9月12日】 喬雲霞,女,37歲,河北省邢台地區任縣辛店鎮橋西村人,家庭電話:0319-7562669。因修煉法輪大法,堅持上訪而被勞教三年,現關押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四大隊二中隊四班。這是一個堅持信仰的大法學員用血淚凝就的真實故事。

1999年7月20日,那個給多少無辜生命帶來刻骨銘心苦難的日子。中央決策失誤,將千千萬萬的好人當做了自己的敵人,並開始了大規模的打壓;與此同時,大法弟子們不忍眼看宇宙法理被無知的人瘋狂地詆毀,因為這決定了一個人、一個民族甚至整個人類社會將來的生存去留問題,於是,多少法輪功修煉者放棄了安寧美好的自修生活,甘願冒著生命危險不厭其煩地一次次上訪向中央澄清事實真象,希望中央能收回成命,還光耀於我華夏。這其中,就有喬雲霞。

1999年10月23日,星期天,她到信訪局上訪,當時信訪局門口便衣林立,看見來上訪的人,先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就當場抓住押回本地。看到這一些執法人員公然違反《憲法》,阻止百姓告狀求助的醜惡表現,她巧妙地避開了警察,沒做正面回答,才倖免於難。

1999年10月25日,星期一,時隔兩日,她再次來到信訪局。只見信訪局門口人山人海,到處是便衣,形成了兩道厚厚的人牆,足有一百多人,中間只留了僅能通過1個人的通道。她沒有退縮,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進去為師父伸冤!穿過通道,前面上來了六七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問她是不是大法弟子,是甚麼地方的人。喬雲霞巧妙地回答:「我是中國人,來信訪局伸冤的!」說完穿破包圍徑直往裏走,上來一個女的,一把搶走了雲霞的書包,她說了一句:「你拿走吧。」便往前快步而去,她心裏想:「我一定要進去為大法伸冤。」一個男警察見狀急壞了,趕忙跑過來抓她,雲霞就和警察賽跑,但還是被這個男警察抓住,把她拖了回來,狠狠地摔在地上。她從地上站起來,繼續向前跑,又追上來三、四十個人把雲霞團團圍住,一個男便衣順手從她的胸罩裏掏走了2100元錢(要知道,這可是她僅有的一點積蓄!)雲霞不屈不撓,說道:「這可是信訪局大門口,為民做主的地方,光天化日之下,你們這些人竟敢搶走我的包,堂堂人民警察竟從女人胸罩裏掏走2100元錢,假如你是執法者,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在執法犯法啊!我告訴你們,提包我可以不要、錢我可以不要、命我都可以不要!」這正氣凜然堂堂正正的話語力透人心,把這些一貫欺壓魚肉百姓的「人民」警察嚇呆了,他們趕忙還了她的提包和錢,擺擺手,放她過去了……

信訪人員接待了雲霞,填寫了上訪表後,就把她關到一個地方,裏面關押了全國各地的許多大法弟子,都陸陸續續地被本地幹警給強行戴上手銬押送到駐京辦事處。邢台地區的公安乘機搶走了在押六名大法弟子的錢,雲霞被他們強行搜走了二百三十多元錢,沒有任何理由,更無任何收據。當晚被押回任縣縣委,被縣長一頓辱罵後拘押在任縣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大院,就看到兩位大法弟子面壁而跪已經4個小時了(昨晚罰站6個小時)。管教大聲訓斥,連喊帶罵地告訴雲霞,來這兒不許煉功。雲霞毫不畏懼,斬釘截鐵地說:「飯我可以不吃,功不可以不煉!」她第二天(10月26日)就開始煉功,同時開始絕食;當天早晨因煉功,他們給她們戴上了勞教所最重的腳鐐,連續三天。絕食第七天時,管教看她們精神很好,提一大桶水臉不變色心不跳,就罰她們在院子裏跑步,並告訴她們跑不動了可以走,她們便樂呵呵地一邊走一邊背《洪吟》。10圈過去了,20圈過去了,40圈過去了,那些在押犯人看了都很吃驚,他們搞不明白一個人絕食7天竟還有這麼大的力氣,紛紛說:「你們能再走40圈,我們就佩服你們!」一百多圈過去了,二百多圈過去了,三個半小時過去了,……她們已精疲力盡,所長在旁邊盯著她們說:「快走!甚麼時候走不動了讓犯人拖著你們也得走!」還有一次,讓她們背監規、唱歌、練隊,雲霞她們認為自己沒犯法,不是犯人,所以拒絕;於是她們六人接連被上繩,接著罰她們面壁而跪兩個小時……

1999年12月22日,雲霞被送到石家莊市女子勞教所第四大隊,勞教三年,接受強制的勞動改造。她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罪錯,穿區別服有辱大法清白,所以自入所那日起,拒絕強制性勞動,拒絕穿勞教服。後來,大法弟子們提出要恢復8小時工作日,被一些人拒絕。2000年3月11日,他們罰大法弟子們站牆根,以立正姿勢站著,一動也不准動,而且從早晨6點半站到晚上11點左右,每天十七八個小時,連續15天。大家的腿都站腫了,臉曬得掉了皮,有的人站著站著就昏了過去……一天,雲霞被叫到辦公室,7名幹警氣勢洶洶地圍著她,拳打腳踢,揪頭髮,連吼帶罵,打完後問她,以後還煉不煉功,她毫不猶豫地回答:煉!誰知話剛一落地,7個人上來就搧耳光,有的用腳踹,將她一次次地踹倒在地,打了一遍又一遍,問她還煉不煉,她堅定地回答:煉!再打,再問,她回答得反而更堅定:煉!煉!煉!打死都煉!這些人氣急敗壞,開始給她上繩,強行讓她跪在地上,用一條細繩,從脖子上繞一圈下來,同雙手反綁在一起,然後用力拉,繩子拽得越緊,人就越喘不過氣來,繩子越勒越緊,人的胳膊就很可能筋斷骨折(過去有許多犯人因此竟終身殘疾,痛苦一生)。解開繩子後,她四肢麻木,筋骨酸痛,他們問她還煉不煉,她還是咬緊牙關:煉!緊接著又給她上第二繩。兩次上繩下來,儘管她身上到處是一道道的紅色血斑,兩手臂根本不聽使喚,兩腿行走困難,可她始終堅定不移地回答:「煉!」為此她的右手開始麻木,足有半年之久沒有知覺……在這期間,許多大法弟子相繼被上繩,有的繩子都被拽斷了。

2000年3月29日,又加大了對大法弟子們的打壓,每天練隊8小時,一律走正步、跑步,她們當中,歲數大的已有56歲,最小的22歲,都不例外,練完隊後接著罰站牆根。那段時間,每天都有人從隊伍中被叫到辦公室,上繩、打警棍、上電棍、拳腳相加、打耳光、揪頭髮,受盡污辱。一天,雲霞又被叫到辦公室,幹警問她幹不幹活,接不接受勞動改造。雲霞善意地告訴他:大法是清白的,師父是清白的,我沒有犯任何罪錯,接受勞動改造就等於默認了政府對大法的錯誤決定,我幹活就是在做壞事。幹警聽罷拎著警棍就是猛抽,警棍帶著「呼呼」的風聲,打在屁股上的「嘭嘭」聲從樓上能傳出去很遠,但堅強的雲霞咬著牙一聲也沒吭,只聽到恐怖的「嘭嘭」聲及隊長的咒罵聲……打完後,還問她幹不幹活,儘管她當時疼得死去活來、心跳加速、呼吸已經微弱、雙腳麻木,但她沒有絲毫怨恨,還是忍著痛繼續向這個幹警弘法。此幹警根本聽不進去,也許是打累了,氣喘噓噓、連喊帶罵地將她趕出了辦公室。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扶著牆艱難地一步一步向樓下走去,每移動一步都痛在心上──不是因肉體上的傷痛,而是因某些人無視這千載難逢的善緣,仍瘋狂地繼續做惡,無知地一次次地毀滅自己……這一次,雲霞的屁股被打得黑紫黑紫的,渾身腫起老高,行走困難,兩腿一摁一個坑,晚上躺下,不知第二天早晨還能不能再起來……但它們根本無視她的傷痛,還是兇狠地讓她同大家一樣練隊──儘管每走一步都疼痛難熬,但她咬緊牙關,暗暗地鼓勵自己:堅持、堅持、再堅持!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一分一秒地堅持著,繼續站牆根、走正步、練隊、甚至跑步!這樣酷烈的非人待遇,她硬挺過來了,前後總計47天。

2000年4月28日,52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以命護法: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有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3天後被強行灌食,有的人被灌得出了血。5月1日,其中的18位大法弟子被秘密關押至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第三大隊,其中就有喬雲霞。她們一到這裏,就被嚴密地監控著,不准隨便出屋,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甚至一個眼神都被控制著,更艱苦的考驗開始了。在這裏,每天學法煉功就會遭到一頓毒打,專打要害之處,頭髮被一團一團地揪下來;身上打得青一塊紫一塊;少女的乳頭被掐破了;大腿內側下陰部位被掐,褲襠都被扯破了;有的把大口大口的痰用衛生紙包上塞到她們的嘴裏;喉嚨被掐得腫了起來,喝水都困難;有個勞教犯人揚言說,在這裏就拿你們練手,出去後殺上十來個人,可憐這些大法弟子竟成了她每天練習殺人的活靶子!因煉功上吊銬,銬在暖氣管上,站不直蹲不下,有的銬在桌子腿上,有的銬在廁所裏,一銬就是十幾天。

有一次,因煉功,喬雲霞被「監控」一陣毒打後,又上來兩個女隊長(姓名待查),非但不制止她們這種行兇行為,反而助紂為虐,左右開弓打了她十幾個耳光,又打周圍的功友。雲霞大聲說隊長打人是執法犯法,她聽了上來就打了雲霞十幾個耳光,打得雲霞當時就天旋地轉。她還揚言說:「來到這裏就得聽我的,我就是法!有本事你去告我呀,你去告我呀!」

還有一次,雲霞背《論語》,她們用濕毛巾勒她的嘴,用飯勺撬她的牙,嘴被毛巾勒得血水淋淋,牙也出了血;她們還嫌不夠,當眾用流氓手段污辱她,雲霞不為所動,堅持背法,她們瘋狂地揪著她的頭髮,把她拖到水池下,用冷水澆她的頭。……不管她們怎麼折磨,雲霞堅持背法的聲音一直未斷,七十二首《洪吟》、二十多篇經文她統統背下來了,她們一直用冷水澆頭3個多小時,雲霞也高聲背法足有3個多小時。

一次因背法,她和大法弟子們被灌辣椒麵──鮮紅的辣椒麵火辣辣地燒灼著她們,痛得人在地上直打滾,還用毛巾勒脖子、用毛巾堵嘴、毒打了一遍又一遍。「監控」人員(犯人們)在這裏還有權力給大法弟子們上銬,手銬本來是刑具(戒具),在這裏竟成了犯人們拿大法弟子們尋開心找樂子的家什。當有大法弟子反映到隊長那裏時,說再這樣放任下去會出人命的,該隊長(姓名待查)卻說,出了人命她擔任著。愚頑不明的生命啊,迫害正法修煉者的罪惡是誰能擔得了嗎?

種種罪惡,負債累累,但無論甚麼生命怎樣對待大法弟子,她們仍滿懷慈悲善意告誡世人:為了你日後生命的永久,不要再繼續作惡了!每個大法弟子都正在以向世人講明真象為己任,傾盡全身心的力量,毫無保留地向世人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蕩盡世間一切罪惡的污垢,走到哪裏就把法洪揚到哪裏。

(知情人整理 2000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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