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韓國的留學生問我發生了甚麼事,為何有這麼多的人,我跟他說警察在無故抓人,在抓無辜的好人,他點頭說明白,說他也聽說過法輪功。隨後,就在那名留學生的面前,我因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就是好!」被便衣用手捂住嘴推上了警車。警車上一個警察在用警棍抽打一名年輕女弟子的臉,不管它怎麼打,她始終說:「警察不能打人!」車上的學員也一起說:「警察不能打人!」那邪惡之徒才住手。隨後,我們一車人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
天安門派出所的走道上已站了上百名學員。大家都在集體背《洪吟》。有的學員打出橫幅,這時警察開始衝入學員中搶橫幅對學員大打出手。它們用警棍兇狠地打學員的頭和臉。有的學員的臉上被打出了血。還有一個邪惡之徒,惱羞成怒地對著一名學員狠狠煽了一嘴巴,緊接著又朝學員頸部吐痰。這就是江澤民手下的「人民的警察」!
夜裏三點多,有三輛大客車將我們拉到XX看守所。在車上,有的學員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向車上的警察洪法。在XX看守所,我們28個人被安排在一個號子裏。大家相互交流。到早上七點多,大家一起讀書和老師在大湖區的講法。上午九點多,說是給我們換地方,又有車將我們拉出XX看守所。一輛依維柯上擠滿了二十多個學員。在一個多小時的路程中,我們把車窗打開,向路人和經過的車輛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有時,車上的警察要我們背書給他們聽。大家便背《論語》和《洪吟》。就這樣,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我們被拉到XX看守所。
XX看守所的門口停了很多警車,都是下面各地派出所的車子。我們一下車,便幾個幾個地被分別帶上不同的車子。我和另外3名學員被車子拉到XX派出所。後來,從他們幹警口中得知,元月1號來了一個緊急文件,要求各看守所將法輪功學員分流到各派出所,由各派出所負責問出學員的姓名和所在地,遣送回原地,由原地處理。我們是中午十二點多到XX派出所,第二天上午十點多被送回XX看守所的。有兩名學員說出了她們的姓名和所在地,有一名學員是幹警騙她,說只要報出家屬的姓名,便不會通知當地派出所,只要家屬過來接便可以,這樣她才講了。後來,當那個幹警又想用同樣伎倆騙我時,我問他:「你自認為身為人民警察很神聖,為甚麼要用這種騙三歲小孩的謊話來欺騙人民呢?!」他訕笑著推說是「為了工作」。我和另外一位六十多歲的老大媽堅持沒有報出姓名和住地。期間,他們三次要老大媽脫掉棉襖,站在外面受凍。第三次是在夜裏十二點多,他們把她銬在戶外的鐵柱子上,自己躲到車裏避風,還將車燈照住她。這一次,老大媽悟到不能這樣受他們的控制,便用頭去撞鐵柱子,將鐵柱子撞得左右搖擺,發出響聲。幹警怕出事,趕快將她送回室內。老大媽始終很少開口說話,只是幾次對幹警說:「你們不要問我,我的心就像釘子一樣堅定!」幹警看老大媽不開口,便輪番問我,前後有十多名幹警,軟硬兼施,說若軟的不行,他們電棍,銬子都有,威脅要來硬的。我說:「你們都有條例明文規定,不能對犯人進行體罰,何況我們還是被你們非法關在這裏的。如果我在這裏受到任何過份的對待,我一出去就要告你們!國內不行,國際上還有人權組織,我要將這些行徑曝光!」最終,他們也沒有對我動粗。
他們問我,我就藉機向他們弘法。有的幹警也說他們也有朋友在煉,而且煙也戒了,酒也不喝了,他們也知道大法好。有個幹警夜裏兩點多還在問我,我對他說:「你也別問了,我也不會說。我們還是說點其他的。」他也同意,最後他說:「其實啊,我也真盼望你們法能早點正過來。不然,我們天天甚麼事也不要做了,就和你們耗著了。」當天晚上,他們又接來幾名學員,其中還有孩子。在我接觸的這十多名幹警中,大多還是有一些正念的,也都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是好人。只是他們所長態度非常強硬,說:「我們警察就是政府手中的工具,我也不管誰對誰不對,江XX要我們打哪裏,我們就打哪裏。如果有一天,你們法正過來,要我們說你們好,那我就說你們好……」我說:「身為警察,這是你們的職務,但作為警察,首先應該是一個人。是一個人,就應該有辨別是非的能力。」他搖頭:「我不管你說甚麼,我就要你報出姓名和住址……。」
元月二日上午,我們兩人被送回XX看守所。和我們一起關進同一間號子的,還有另外3名學員。在號子裏,我們碰到一名已絕食5天的學員。我們交流時,那名學員說她悟到任何事都不能配合他們。幹警把她綁在樹上,還要扒她的衣服,她大叫:「警察耍流氓!」它們便不敢行兇了。按手印,拍照都不配合。當天下午,她被叫出去,沒有再回來。可能是被放走了。另外幾名學員,有的被電棍電,有的被脫去棉襖和鞋襪,光腳被銬在室外受凍一個多小時。大家都很堅定,開始絕食。同號子裏,有兩名犯人。她們說她們已經送走了好多大法弟子,都說大法弟子是好人。其中有一名已經在得法中了,她能背《洪吟》,和我們一起煉功。看守所裏,總是有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來認人。聽她們說,這個看守所的所長對大法弟子很好,好些幹警都有書,有些還煉。我們剛到裏面不久,就有一名幹警過來說:「你們該怎麼悟就怎麼悟,悟到要吃飯就吃飯,悟到不吃就別吃。」
第二天下午,我和另外號子裏的八名學員被車子送到附近的一個火車站,放我們走。在車上,送我們的幹警告訴我們要小心,說北京火車站有很多便衣。他還說:「犧牲我一個,可以救很多大法弟子。」後來我才知道,他以前也煉過,現在不知為甚麼沒有煉了。最後,他給每人都留了他的呼機號。從幹警口中得知,現在很多警察都反感抓學員的事,都煩了。我們感謝那些為大法和大法弟子做了許多好事的幹警們,也再次奉勸執迷不悟的幫兇們,後悔的機會已經不多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些都將一一得到印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