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24日下午,我們一行五人到天安門證實大法。進入廣場後,我們迅速打開橫幅,我們五名大法弟子高舉4米長的橫幅緩緩向著天安門方向走去,周圍有遊人朝著我們看,我在想:我們把法輪大法旗幟高高舉起,我們用生命來衛護大法,證實大法,全世界的人們,我們要向你們證實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誰也不能來破壞大法。這時人群中有人在拍照,突然幾個警察及武警瘋狂地撲過來搶橫幅。我們用力地保護著,身上、頭上挨了好多打,一會兒橫幅被警察搶走,把我們幾個推上警車,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一進門,我們五個人被它們挨個用警棍打背部、臀部,我和另外一個弟子還被警棍打了嘴部,它們還戴上皮手套打學員的臉。打完後把我們推到另一房間裏,裏面已有六、七名大法弟子,他們也同樣遭了一頓打,有的暈倒在地。傍晚時分,一警察進來拿著電棍電我們幾個下午新來的,兩名年齡40歲左右的大姐堅強地承受著,堅決不說自己的姓名,一名弟子被電得蜷曲在地上,我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我們,我們是來證實大法的。說到這兒,這個警察馬上轉過來用電棍電我,我承受著,他覺得不夠,又把我拉到走廊裏去電。我發出痛苦的聲音,他就說:走,別讓人聽見。他和另外一個警察把我弄到地下室裏,背銬著手銬,一個用警棍打,一個用電棍電,電我的胸部、心口、臉、脖子、後背、腿及大腿內側。電棍沒電了,它們又充了電。它們電著我,看著我痛苦的樣子,它們卻在一邊得意地笑著。那是一張猙獰的野獸一樣的臉,它們已經完全邪變了。看我發出痛苦的聲音,他就電我的嘴、牙齒,另一個警察用警棍打累了,滿臉是汗。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堅修大法緊隨師 考驗面前見真性」。師父,不能只是您替我們承擔,我也要承擔一部份。我咬緊牙關,挺過了這一個多小時。最後它們說:你要還不說姓名、地址,送上去後可比這要厲害得多,這只是給你消一點業。我沒有答理它們,我心裏想我堅信大法,甚麼關都能過去。從地下室上去後,它們就給我解開了手銬,讓我回到了大法弟子身邊。這時得知一個男弟子和一女弟子因為電棍電暈倒了被送往醫院,由另一年輕女弟子陪護著(後得知他們3個當晚從醫院就放了)。後半夜,我暈過去兩回,都挺過來了。第二天吃飯的時候,牙齒不能嚼東西,腰部以下以及雙腿皮膚都變成了炭黑色,整個大腿粗了好多。白天一直到晚上又陸陸續續進來好多大法弟子。直到10月26日早晨,院子裏站滿了人。9點多,我們才被幾輛公交車拉到昌平東城看守所。
天安門依然烏雲籠罩,好多大法弟子在廣場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眼部腫脹淤血。天安門依然是邪惡勢力最集中的地方。大法弟子們,走出去,走向天安門,走向全國各地、大街小巷、社會各層面,證實大法,窒息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