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我沒配合他們的詢問,他們即將我的鞋和皮帶扔到一旁,把我銬在院子的一棵大樹上。(背對樹幹,兩手向後繞成抱樹幹狀,然後銬住雙手)大約銬了5、6個小時。這種姿勢很彆扭,時間一長開始鬧心,但當我發自內心無怨無恨達到標準時,立即有個警察叫人把我關到屋裏去。它們把我的一隻手與釘在牆上的鐵環銬在一起,這時無法站立,只能坐在地上或蹲著。這樣一直到第二天晚上,它們又把我帶到豐台分局看守所非法拘留。在這段時間裏,我十分悔恨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想我不能待在這裏,一定要走出去,繼續投入到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制止邪惡的洪流中去!
在看守所的當天晚上,排斥了翻上來的情,我的心平靜了許多。第二天我開始絕食,管教訓斥我為甚麼不吃,我說:「我沒有犯罪,卻被非法關押,我不會吃這兒的飯。你該清楚我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應該向你們上級反映情況,釋放我們。」它說:「你不吃飯,不說姓名地址,可以無期限關押你。」我說:「在這裏,我沒有別的辦法證實法輪大法、李老師的清白和大法弟子的無辜,只能這樣做來證實一切!
它一時語塞,又問我:「你因為甚麼被抓進來?」我說:「發法輪功真相傳單,揭露邪惡迫害大法及其弟子的惡行材料。」他聽後沒說甚麼。我還是繼續絕食,它們見這樣便強迫同號的犯人全天坐板(盤腿坐在床板上,不許說話),企圖用這種手段激起犯人們的憤恨來整我,達到他們的目的。我告訴它們:「你這樣做本身就不對,是違反規定的。」到了晚上8點多,犯人們還被強迫坐板,本屬於他們的休息時間也被剝奪了,我對管號的犯人說:「他們這樣做是錯的,侵犯了你們『不要刑訊體罰』的權利。你叫其他犯人休息吧。」他說:「你吃飯我就叫他們休息。」當時出於個人的「善」,我就吃了一口饅頭喝了一口水,繼而知道自己不該吃,就正色對那個管教說:「就這一次,你再這樣我決不會吃的。」當我真放下個人的「善」時,來了一個值班管教叫犯人趕快休息。
我絕食的第三天中午身體已經無力了,他們把我叫出去,對我強行灌食。趙鏡輝、所裏的一個女醫生和一個不知名的惡警在一旁監視,三個勞動號把我按在椅子上,胳膊向後繞在椅背上銬住,然後捏住鼻子不讓呼吸,使勁捏我的兩腮,企圖迫使我張開口,另一人用勺子趁我呼吸時往裏灌,後來他們發現不行,就拿來鐵勺子撬我的牙,我堅決不配合,它們急了,就踢我的腿,搧耳光,更有兇狠的用拳頭搗我的胸口,但最後也沒有得逞。後來我和趙鏡輝交談時它說:「上次一個博士生絕食7天7夜被送到醫院,我被扣了100元獎金,這回你又不吃,怎麼辦?正好你有100元在我這,就當是我的補償了。」言語中為利益所驅使還為自己狡辯的心理暴露無遺。
次日中午,他們又生出主意強行給我輸液,當時我只有一念「輸的都是水」,在輸液的過程中來了一幫人辨認我,他們聽我的口音以為我是東北的,其中一東北人對我說:「你配合工作,養好身體跟我回去,XXX和XXX都回去了,死哪都一樣!」我很清楚遼寧馬三家的惡行,不能再被邪惡帶走,我即使一輩子被拘留,也要呆在北京這邪惡的源地窒息邪惡!我告訴他:「我不是東北的。」
晚上,那個女醫生突然把我叫出來說:「你把名字、地址告訴我,我和預審聯繫,讓你自己回去,省裏還要給你輸液。」我當時猶豫不決,分辨不清真假,雖知道要用正念對待,但一時沒察覺出甚麼東西,正在琢磨不透時,一個負責管理檔案的老太太走過來對我說:「你這不對,你有求,不符合書裏講的,你再想想。」我明白了這是在點化我,趕快向內找,放下有求。
這天晚上管號的犯人讓我睡他旁邊,花言巧語想套出我的話來,我始終一言不發。那些管教利用犯人和學員接觸,聽學員的口音,有的犯人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了學員,有的弟子就是這樣被遣送回去的。
過了這一關,在我次日打坐時把我釋放了。
回頭看看這段經歷,用法來衡量一下,在正法修煉中如何做一個真正的神,達到標準,用神的心態和覺悟來看待現在的一切,是我們應該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