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證實法,不向邪惡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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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月8日】 我是一名北京郊區的大法弟子,今年64歲。我不是個好弟子,我有愧於師父。自99年「4.25」以來,我一直對大法弟子們(包括自己的兒子)前赴後繼地進京護法不理解,總認為在家學法煉功、向人民講清真象、不停地工作就算是走出來了,沒有站在法上認識法,不斷地掩蓋著自己的怕心,自圓其說。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書、經文,以及與功友的反覆切磋,我漸漸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差距,動了進京護法的心。

我們老兩口都已退休,雖然都是修煉人,但人的東西還很多,擔心去北京證實法沒了退休金。也正是這顆心很強烈,所以本應月初就發出的退休金到月中還是沒發。我們老兩口悟到:師父就看你這退休金不發,你還能不能走出去。

想想師父為了度我們頭髮都白了,監獄裏的學員為等我們都在受苦,有的甚至失去了生命,可我們還在為名、為利的觀念上打轉,這樣怎麼能跟上老師正法的進程呢?所以我們老兩口毅然決定2000年12月16日去北京,同去的還有其他八位同修。

坐在進京的車上,我那些人的東西還在往外翻,甚至用師父講的「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來掩蓋。到了天安門我喊一聲「大法好」就跑……我猛然醒悟到:如果這樣,雖然從形式上出來了,可也只是帶著常人的這個殼走出來的,還是沒跳出人來。我和老伴商量:既然走出來了,就要堂堂正正地「無私無我」地走出來,這樣才能對得起師父。正念一出,滿腦子人的東西一掃而光,一片空白。

上午10時,我們順利地來到天安門,看到數以千計的大法弟子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同時警察、便衣也比比皆是。我們十個人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勇敢地打出橫幅,嘴裏高喊著:「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當時覺得整個天安門城樓都在震動!任警察、便衣的拳打腳踢、推推搡搡,我無動於衷,激動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能裝下整個北京城……

最終,我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審訊。審了我一天,甚麼也沒得到。第二天,它們找來一名學員當面與我對質。那人說:本地的大法材料都是我發的,此次去天安門是我組織的。面對他的怯懦,我心裏好難過,對他說:你胡說!你誣陷好人會遭報的。此人嚇得馬上低下了頭,再也不敢面對我,也再不敢說甚麼了。那些打手一看沒達到目的,氣急敗壞,大罵我。我暗自好笑,正如師父所說:「所有轉化學員的方式、言論都是哄小孩兒的玩藝兒。」

這時,一個打手走過來說:把棉衣脫下來,到南牆根站著去。我二話沒說,「刷」一下脫去棉衣,大踏步走到南牆根。它們看沒震住我,便把我雙手狠狠地反銬在一棵樹上,嘴裏說;我弄死你,我叫你受盡各種折磨,一點一點地死。我笑著說:好哇!小伙子,咱倆定合同了。我是從日本時期走過來的,甚麼苦都吃過,甚麼運動都經過,還沒經過一點點死是甚麼滋味!」我想:不能讓他們輕輕鬆鬆地施惡,我得讓人們知道他們的邪惡!於是我大聲呼喊:「我是法輪功學員,不偷、不搶、不嫖、不賭、不抽煙喝酒,就因為去北京說一聲大法好,你們就往死裏整我,天理何在?!」

一個打手說:好!讓你喊,我讓你到鄉大院喊個夠。他們又把我推到鄉大院的一棵大樹下,把我反銬上。我一看,這更是揭露它們邪惡的好地方,好時機。於是我的聲音更加洪亮:我叫魏真(化名),因得肝癌走投無路才學大法,是李洪志老師給了我新生!鄉親們!當你得了重病,請個醫生治好了你的病,有人強迫你罵他,給他栽贓,你罵得出口嗎?這還叫人嗎?我為恩人鳴冤屈不對嗎?

派出所所長聽見了走過來狠狠地斥責那個打手:誰讓你把他拉這兒來的?!趕快拉過去!我哈哈大笑:你們幹的這事見不得人!

氣急敗壞的打手又把我推回到原來的地方,狠狠地反銬在樹上。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了。從早晨8點一直銬到下午4點半,才給我解銬。

他們看拿我沒辦法,便決定送我去縣看守所。我想:今天我戰勝了邪惡,為了維護大法,我明天寧肯獻出自己的生命也決不向邪惡屈服。我做好了一切準備。

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第二天,它們再沒提審我,便把我放了回來。而那個向邪惡低頭的學員卻被送進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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