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心中有個願望,要到天安門堂堂正正證實大法,終於在2001年9月12日這天,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加持下,在「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強大威力的正念中,我堂堂正正地展開了「法輪大法是正法」的橫幅。金黃色的橫幅、鮮紅的大字,展現在金水橋東側,向世人、向眾神、向全宇宙展示了大法的威力。我發出心底的吶喊:「法輪大法好!」當天安全返回,兌現了史前的神聖誓約。
將這次北京正法之行寫出來與同修共勉。以前,4.25、7.20也來過幾次北京,也到過天安門,但那時法理不清,有怕心,溜一圈也就回來了,心中總有悔憾。自從師父的《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下來後,更堅定了我到天安門證實大法的決心。師父說:「行不行一念之差,你能不能走出來證實法,也不是隨著人多勢眾就可以過關的。因為大夥都出來的時候呢,是那個氣勢帶你出來的,不是你發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個心走出來的。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當我進京正法的決心升起的時候,那些執著、顧慮、設想都弱得找不到了。從法理上我認識到正法已到特殊的時期,「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師父在《理性》經文中講:「被抓不是目的,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的。」所以我堅定一念:絕不配合邪惡,不管是自身的和外在的,不管是思想中的,還是行為上的,當天去要當天回。跟同修交流也有同感,但也有的同修替我擔心,要我把錢藏在貼身內衣裏,要我把手頭的大法工作交待一下。我想這不是一種潛在的、變相默認邪惡嗎?說白了還不是怕被抓嗎?我就善意地給他指出來,這是舊的變異觀念,這是在迎合舊勢力的破壞,應立即鏟除它。我告訴他我晚上一定回來。
9月12日上午7點我踏上了進京的高客,一路上不停地發正念,全面清除干擾、破壞我今天正法的一切邪惡因素,邪惡也作垂死掙扎,變著法讓我想像,想如何被抓、被打、到了天安門廣場如何如何做等等。我集中精力,身神合一,一心不亂地念正法口訣,不為其所動,全盤否定它,不被內在和外在的因素干擾。後來邪惡讓我困,我一覺不對頭馬上發正念鏟除發睏背後的邪惡因素,一次又一次地將邪惡清除後,我保持住了強大正念,心中靜如止水,又一次體悟到了師父正法口訣的強大威力。
當我走上天安門廣場時,心中升起無比莊嚴、殊勝的感覺。心裏用正念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來兌現那千萬年的史前誓約來了!」天安門廣場戒備森嚴,我發正念將惡警定住,並讓邪惡看不到我。我邊發正念在廣場轉了一圈,走上了金水橋。橋上每隔一道橋有兩個武警。當我走上中間那道橋時,上邊的武警走了,我準備打開橫幅,忽然腦子裏有聲音說,要理智。我抬頭看了一下四週,有兩個戴墨鏡的像是便衣的人正盯著我,那個武警也迎面走來。我接著往金水橋東側走,迎面碰上兩個巡邏武警,面目兇狠,好像惡勢力在向我逞惡。我想我是主佛的正法弟子,還能怕你們這些東西嗎?那我就在這裏正法好了。我看準時機,展開橫幅,大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彷彿天地間只有大法的一粒子頂天立地在正法,心中感到神聖、莊嚴、無以言表。喊完後,收起橫幅,從容地走過天安門,打了個車就走了。從表面人這講很平凡,我想在另外空間一定是轟轟烈烈的正義鏟除邪惡的真實體現。
另有點補充的是:我們正法弟子要時刻保持住正念,不能因為做了正法的事就起了自滿的心,從而思想上放鬆,被邪惡鑽空子。在我回來的路上就是被這種心帶動,好像一件事做完後如卸重負,眼中反映出自己以前做得不好的經歷,讓自己生出自卑、愧疚、懈怠,想自己不配是正法弟子,不合格等等邪念,都是干擾。舊的惡勢力的目的就是干擾你主意識的正信、正悟、正念。回來後深刻剖析自己,將它們深挖出來,用正念消滅掉。
同修們希望我們要時刻保持住強大正念,堅定自己在法中的正信、正悟,堅信師父,堅修大法,相信自己。在這偉大的、嚴肅的歷史時刻,希望大家警惕,只要邪惡沒除盡我們就時時修正自己,用正念消滅邪惡。正法弟子各個金剛不破,才能早日迎來法正人間的那一刻!
再一次感謝偉大師尊的慈悲苦度,讓每一個大法粒子在正法的熔爐中熔煉。希望還沒走出人來的同修們趕快放下「名利情」,投入到正法洪流中來。不要辜負師尊為眾生耗盡一切的慈悲苦度。
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