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正法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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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1月2日】我於2000年10月份進京,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個月,我不配合邪惡先後絕食15天,釋放後回娘家住。看到江澤民繼續作惡,心想還得去北京正法。我把五歲的兒子送到婆家,於2000年12月17日和兩個功友進京,被抓後在駐京辦絕食。第二天他們派人把我送到汽車站讓我自己回家。當時開車的司機勸我:回家吧,北京你不能呆下去了,警察甚麼事都幹得出來,天安門廣場的警察有的是假的,是他們找來的地痞,流氓,一天開三十元錢,見人就抓,打,甚至搶物,晚間還輪姦你們女弟子。聽到這樣的話,當時我也覺得毛骨悚然。我沒有選擇回家,在車站呆了一夜。不能被邪惡嚇倒。第二天又去了天安門,被抓後在昌平看守所絕食七天。強行灌食我喊出了「法輪大法好」。醫生命令男犯人給我上背銬,帶腳鐐,並在地上潑兩盆水,把我摁倒在地上,又拽起來,脫掉鞋子,在院子裏溜圈、趟鐐,天上下著雪。兩天後它們才給打開手銬和腳鐐。第七天晚上,惡警開車把我和其他三功友放了,叫我們自己回家。當時我想,法還沒正過來,回甚麼家呢!

回到縣裏又和三位功友於2001年1月1日趕到天安門,我們一起打上了三條橫幅,一起喊出了口號「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被抓後送到延慶絕食五天後,接回駐京辦事處,把我和河北省功友銬在一起,她掙脫後跳窗,我隨後跳窗,帶著一隻手銬回到縣裏,和當地功友切磋,希望共同進京正法,當夜趕回市裏,為節省進京路費,在冰天雪地走了8個小時,棉鞋濕透,腳上磨泡。

到了北京在郊區露宿一夜,第二天到天安門,在廣場煉功,第一套功法第二遍沒煉完被惡警揪上車,車內惡警讓我跪下,我說:「誰也不跪,只給師父下跪。」惡警打我的臉。後我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第二天審問時,惡警說,你只要說出姓名、地址,我送你一本大法書。(他們沒收了很多書。)我悟到:大法在我心裏,這書你不可能真給我。他們的騙局被揭穿。又一惡警說,她不說就讓她踩師父的像,惡警當時就撕下一張師父像放在地上,強行讓我踩,我以死抗爭。他們慌了,把我鎖在一張鐵椅子上。它們還不死心,拿兩張師父的像放在我腳下,看這師父的像,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哇!心想:腳說甚麼也不能落下去,一定要堅持,惡警上來按我的腿,我兩天沒吃飯了,惡警使勁按也按不下去,說,你的勁還挺大。看著師父的像,我心想,為甚麼遇到這事?除惡。於是,我開始背《論語》、《洪吟》,不一會惡警把師父的像收起來了。

下午遇到一位東北功友,一天夜裏提審她,惡警喝酒後,魔性大發,打她乳房,摳小便處,擰胳膊,再加上絕食,折磨得她連走路都走不動了。後來暴徒怕擔責任,送她到醫院檢查,她向世人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病,是它們打的,它們凌辱我。」世人們都流下了眼淚。後來又提審了我三次,最後一次惡警用帶針的電棍電我,其間我絕食9天抗議。

釋放後我沒想回家,在京城漂泊了5、6天,餓了撿東西吃,晚上在車站、地道橋過夜,元月24日我到了天安門,那裏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廣場圍一圈武警,晚上8點多鐘我又被惡警抓住,送到崇文門派出所。

在崇文門派出所,開始絕食抗議,後沒有把握好,說出了姓名地址,回來後非常後悔,這次做得像甚麼那?這不成了濫竽充數了嗎?那幾天心裏頭很難受,看著別的功友,自己太渺小。電視上正連續報導天安門自焚事件,恩師蒙冤,大法被迫害,功友被關押。不行!我要重新調整自己,重新做好,要從魔窟中衝出去,去做講清真相的事去。絕食十五天時開始輸液。接近三八婦女節時一婦聯主任和街道上的三個人偽善的來看我們,勸我們吃飯,我們一律拒絕,包括他們送給我們的東西。後又來了一個邪悟的人作報告,結果參加絕食的人數反而增加了。絕食二十多天後,我被帶到醫院檢查,結果說我有糖尿病,回來後,我和其他幾位功友互相鼓勵,共同精進。直到絕食三十二天時,我們被釋放。

在這裏我想說句感謝師父的話,人的語言怎麼表達也表達不夠,沒有師父的呵護能有我的今天嗎?

在這裏向父母雙親說句話,不是女兒不孝,因為大法還在被邪惡勢力迫害,恩師還在蒙受深冤。向兒子說句話,不是媽媽不關心你,是因為江澤民一夥還在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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