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早上,天還沒有亮,我和同修起來煉功,當時感覺自己身體高大,有頂天立地之感,看守看見叫囂不停,把所有的人吵醒。8點鐘邪惡就拉開了攻勢,惡徒張大偉惡狠狠地把我和同修用手銬掛在窗櫺橫樑上,我還能站穩,同修的腳剛著地,他們不時地過來,要求我們背監規、放棄修煉並說出資料的來源,當時被我嚴詞拒絕。為了表示抗議,我們拒絕吃飯,因為是夏季,天非常炎熱,看守不時地過來盤問:還煉不煉?說不說?背不背?還不時嘲笑地說:滋味怎麼樣?剛開始10個小時左右還覺得十分輕鬆,等到了夜幕降臨時,身體開始難受,像有百爪子撓心似的,腿不聽使喚,手臂也酸痛,汗水不停地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在忍受痛苦時師父的話不停地鼓勵著我。默念師父的經文來加強自己的正念,由於正念增強,自身的業力也開始消退,身體一股一股的熱流通過,當又難受時,又有同樣的感受,外在的邪惡也開始退卻,就這樣掛了24小時才把我們放下。功還是照常煉,監規還是不背。
師父在《道法》中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由於從法上認識,及時交流,提高了對法的認識和理解,找出了自己的不足。但邪惡仍不甘心,它們醞釀著怎樣對我們進行新一輪進攻。過了幾天放風時,要求所有各監室的人唱歌和背監規,我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惡徒張大偉用膠棒狠打我們的手心,頓時手就腫了起來,但我們的心態依然平和。又過了兩天,他對我們惡狠狠地說:「我就不信制不服你們。」叫勞動號給我們帶上腳鐐手銬,而且帶的非常特別,左手和左腳銬在一起,我的左腳和她的右腳連銬在一起,走路不能直立,只能彎身,儘管他們非常邪惡,我們心裏依然是祥和的,不讓煉還是想辦法煉,我和她的另一隻腳踏在床沿上,這樣身體能直起來,另一隻手做沖灌的動作,邪惡之徒一看我們還在煉,又叫勞動號把我和她的另一隻手連銬上,手和腳都不得自由。尤其是上廁所和睡覺很不自在,大小便時她幫我退褲子、提褲子,她方便時,我幫她,否則自己一個人不能自理。最難受的是睡覺,腿伸不開,我和同修的雙手又是交叉銬著,睡一會兒就難受,由於沒有鋪蓋,一動腳鐐就十分響,為了少妨礙同室的人休息,我們就儘量忍著。為了表示抗議我們又絕食絕水三天,同時還是堅持盤腿:兩個人對坐,把腳鐐搬到或上或下,手剛能結印。天熱,洗澡困難,身上有味,同室的犯人就幫我們擦身,並說他們沒有人性,其中一個經歷過幾個大法弟子,並經常給我們講她們的故事,而且還會背《洪吟》。對於我們的堅強不屈,她豎起大拇指,說:「好樣的!」其她幾個剛進來的也跟著學《做人》、《心自明》等詩,女教官問她們大法弟子表現如何,她們就替我們說好話,而且有一個人說出去也要學法輪功。
由於我們堅決不配合邪惡勢力的要求,又加上絕食,第3天他們把我們其中的一隻手打開,另一隻手和腳還是銬著,靜功還是堅持煉。就在帶腳鐐手銬第15天,突然給我們打開腳鐐手銬,說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走。本來要關我們31天,提前一週釋放了我們。當我們在釋放證上簽字時來接我們的一個警察問:還煉不煉?我們異口同聲:「煉」!他說:「那你們回去就好好煉。」
通過這一次魔難,讓我更看清了邪惡的本質,更堅定了對大法的正信。同時又把自己熔進正法的洪流中。現流離在外,繼續助師世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