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弟子偉大是因為你們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能維護大法。」(《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常想能給師父作弟子是最大的榮幸,能轉生在正法時期作師父的正法弟子更是榮幸中的最大榮幸。那麼,我們必須配得上師父弟子的稱號,配得上正法弟子的稱號。所以,必須放下一切自我,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中去,在講清真相中,我們應該不惜一切人力物力。我們必須學好法的同時,時時、事事、處處心懷正法,一切為了正法,把正法的事融於一言一行中。
你也許無法相信,時至今日的中國還有一部份中國人沒聽說過法輪功。更有一部份聽說過了卻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或完全在邪惡的毒害中被矇蔽。加之邪惡之猖狂、株連之廣:層層包幹、指標到位、經濟掛鉤、殘害家屬,大搞國家恐怖。目前又大量利用涉世不深、經濟困難、找工作不易、文化素質偏低的農村男女青年,組織甚麼聯保、聯防。利用下崗工人及社會上的閒散人員、居委會等蹲位、巡邏,捕抓講真相的學員,撕毀、收繳已張貼、派發的材料。邪惡勢力對於世人動用一切宣傳工具惡毒造謠欺騙。上學、升學、就業、參軍、提幹、升職、長工資等事事強迫表態,強迫萬人簽名,人們用變異了的政治眼光,毫不思索地與政治相連。如此等等。這就需要利用大法給我們開啟的智慧去做,全身心地投入,「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
我體悟,做講清真相的事質量很重要。我們是做而不求的,不管對方接受能力如何,以甚麼態度去對待,「甚麼是法輪功」一定要給人家講清楚。怎麼講,用甚麼形式講,因人、因環境而異,形式多樣,常人中的一切形式,只要對講清楚真相有利,都可以為我所用。
我派發資料不單一,每一份內必須有一份甚麼是法輪功的介紹。其他資料都屬配發:鎮壓的內幕、江羅集團的內幕、酷刑的折磨、國際的反應、大法的神奇、自焚內幕、彭亮案件等等,內容不一,主配齊備。我發的資料都要親自過目,內容必須是我們煉功人談說的事,印刷必須乾淨、清楚。我覺得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是神聖的,應該比做任何常人的事都做得好,水平是一流的(儘管自己也有做事不是一流的,但總是在努力)。如果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做得不好,會影響大法的聲譽。我們應該「懷大志,拘小節」(《精進要旨》),包裝上紅包可以各種花色,但必須相對健康(末劫時期,也只能相對),信封可以購買,也可以自制各種封包,配字或不配字,一切參差使用。有的外加塑料袋封裝,以便在大街小巷的自行車、摩托車、汽車等地方投放。信封、紅包包裝的可以放入信箱或防盜門內比較隱蔽的地方。背靠背、面對面派發酌情而定。一般派發裝三份材料,輕便、易帶、易投,內容簡潔、明快。手把手送給親朋好友的則內容詳盡,材料豐富,讓他們有一個細細了解的過程,明白了也好講給別人或傳看。突擊發與零星發結合。突擊發的量大,我覺得雖量大可以多跑幾個地方,儘量不集中某一地區,這樣一是不引起邪惡注意,二是可以傳給親友、鄰居,照顧地區儘量能使人聞到佛法,好像有點星火燎原的意思。零星發的則與生活相結合,順手送給貨車司機、出租車司機、騎摩托者,買貨順手放在貨架上,買菜順手放在乾淨的地方,相機而行,能做則做,不能做也不勉強。
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把講清真相的事融於自己的日常生活中,時時牢記自己是法中的一粒子,使命在身,誓約悠久史前,不敢懈怠。
邪惡勢力迫害大法的兩年多中,不管有多邪惡,我始終堂堂正正地公開講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有一次在一條繁華大街上,有人向我推銷健身方面的東西,我給他講,我是煉法輪功的,過去有病幾乎死了,現在無病一身輕。聽者很緊張,嘩啦一下圍上來幾個人(旁邊有保安),問我怎麼還敢說法輪功。我給他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最後說:因為我們好,我們要不好我敢說嗎?因為我們正,我們要不正,我敢告訴你嗎?我們是心正、人正、步子正,我才敢說。在公共汽車上,我常給抱孩子的或老年人讓座,別人看我白髮蒼蒼反倒給人讓座,我就給人家說:「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教導我們要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單位及有關方面多次給我打招呼,叫我以後不要給人講自己是煉法輪功的。我覺得人家許多人都爭著在大庭廣眾講自己是XX黨員,似乎很進步、很光榮,其實背後搞腐敗、男盜女娼的甚麼人沒有?就是最好的,他也不過是個常人,能好到甚麼地方去?我們是大法弟子,是最好、最光榮、最榮幸的,幹嘛不說呢?特別在這邪惡的環境裏,作了好事為甚麼不敢講,警察不能因為我給人讓座抓我,保安不能因為我身體好抓我。雖然我做的事微不足道,而且每個學員也會做到,我只是覺得在目前這麼邪惡的環境中,應該堂堂正正地講。即使我被邪惡抓去,百般折磨,回來後我還是照舊。
我也看情況對閒坐的人講,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餐桌上,茶餘飯後,有機會就講。看好內、外環境,根據接受能力,酌情而定。既要利用一切機會去講,又不能叫人家覺得神神叨叨。
至於被抓、被關,更是面對面地講,大講、特講,不論甚麼職務、級別、文化,有機會就講。不低頭,不妥協,堂堂正正。其實絕不會因為你講了就難大,你不敢講就難小。在講的過程中,我倒發現不少警察是明白的,甚至610內的人,也有許多明白的,我發現一些警察言行上都有一種無以言表的無奈。我也發現你一身正氣時,儘管身陷囹圄,別人會尊敬你;相反,那些背叛大法與師父的所謂轉化了的倒是十足的可憐蟲,活脫脫的小丑,警察只是利用,一點也看不起。
寫至此,看起來很輕鬆,其實不是,絕不是說我做的多、也做的好。在講清真相中,也碰了不少釘子,得到不少教訓,都在學法中,向內找,修自己;也常常出來怕心,修下去;也遇到過干擾,以法為師,正自己,正環境,正遇到的一切不正的;也遇到過磨難,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來了。我寫出來也許是心性的一種狀態,或者說是對自己的要求、精進的鞭策,對同修的希望和對走不出來學員的呼喚。如果我們每個弟子都能全身心地投入,不惜一切人力、物力去做,常人中的一切形式為我所用。師父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邪惡怕甚麼,我們就做甚麼(最怕上北京,最怕世人知道真相)。我們是從無中來,到無中去,真正的大道無形,江羅集團再邪惡,豈奈我何。它已是空殼,下沸湯的時日指日可待。「所有各層操縱邪惡與壞人迫害大法與學員的,等待的就是無休止的、在層層滅盡的痛苦中償還一切所幹的。」(《建議》)
同修們,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刻不容緩地向世人全面講清真相,去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