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曾說:「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精進要旨》〈挖根〉)「任何壓力不都是考驗對佛法根本上能不能堅定嗎?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精進要旨》〈為誰而修〉)我悟到對師父與大法的堅定和堅信,一定存在著另外空間的物質因素和真實體現。我們應該明白自己的根子一定要紮在大法上,而師父是大法的創始人,我們又應該和師父站在一起,在這個基點上才能正確考慮問題,認清事物本質,這對宇宙中的生命來講才是最偉大、最殊勝的。
曾想自己若是師父手中的一粒棋子,如果對大法的整體有利,即便不能成為叱咤風雲的車馬炮,當個小兵小卒符合整體的需要又有何不可呢?我從自我的小圈子裏走到了大法的整體上,身體容量頓覺一下子被擴大的無邊無際,更加體會到無私無我的境界,符合整體的需要,何必有自我的概念呢?反而言之,對自己負責也是對大法負責。
師父在正整個宇宙的法,「助師世間行」對每個大法弟子變的頭等重要,因為我們和師父與大法聯在一起,而又是大法把大法弟子聯成一個整體。在最低的人類社會這一層用人的(或神的)各種行為方式助師正法卻比宇宙中任何一層生命在其生存環境的存在更有意義。因為我們在助師正法,這是最本質的區別。這更不像有些人說的參與政治、管人間的閒事。師父是最高的天意,我們和師父站在一起,協助師父推動正法進程才是最正、最偉大的。從歷史上一直到今天,宇宙中變異的生命對師父、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逆天意而行。不管人願意與否,阻礙正法進程者,一定會受到宇宙的懲罰的,因為天理不容。
由此我想到了在正法中遇到的這場魔難。師父不承認邪惡的舊宇宙勢力的安排,作為弟子應協助師父抵制、不配合邪惡、除盡邪惡。我們首先要走正,不應該有站在個人基點上想要消業或提高而追求魔難的想法,這恰恰是不正的,而且這本身不能使我們提高,因為這不是師父的安排。邪惡阻礙正法進程,我們怎麼能幫著做呢?反之和師父站在一起去抵制魔難、不讓邪惡迫害我們,打亂邪惡的安排,才是真正的提高,才是真正的助師正法。在我們積極主動助師正法的情況下,即便有人借用我們有業力(可能包括親朋好友或被救度世人的)或需要提高給我們製造麻煩,進行所謂的檢驗迫害我們、阻礙正法進程時,我們也會把心堅定在法上,解開那些業力結的同時解脫自己、打亂邪惡的安排,推動正法進程。因為大法可以圓容一切、糾正一切。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能在學法中提高自己,真正走的百分之百純正的話,我們的能量光燄無際,邪魔非但鑽不了我們的空子,它沒等到我們身邊便化的無影無蹤了,這是大法鎮邪、滅亂、圓容、不敗的強大法力的體現。在此過程中我們才能更好的把宇宙中不正的因素糾正過來,為正法這段歷史樹立最偉大的豐碑!
在正法中,倘若有些敗類就是要跳出來和師父與大法對抗、給我們製造魔難,為了宇宙的安全我們會積極主動的去助師正法。在此過程中我們所承受的痛苦又算的了甚麼呢?我們感到能為正法而付出無比的幸福。那不是我們生命價值最充份、最有意義的體現嗎?何況我們所付出的,和師父為我們準備的未來根本不成比例。
師父講過「我所承受的難是各界眾生的難」(《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和師父站在一起為了宇宙眾生的利益去正法、推動正法進程所體現的莊嚴、殊勝與輝煌無以言表,溶於法中和師父站在一起便覺的自己的一切不那麼重要,心中只有師父和大法。再一次向所有為正法而失去人的生命的同修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他們那是在超出自己承受能力範圍的極限用生命護法、捨盡一切的輝煌、生命真正意義的體現,在自己承受痛苦的同時對世人的救度和對生命的慈悲。
正如師父所講:「現在的大法老弟子應該是真正的能把自己當作大法中的一個粒子而不是在學法了,是學法的同時發揮一個大法粒子的作用,為大法做甚麼就是在給自己做甚麼一樣。這就是經過這次魔難走過來的弟子此時的真正狀態。」(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料想,在茫茫大穹之中,正法所需的一切都在有序的、飛速的推進著。我們修煉人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在正法中修煉自己,同時在修煉自己中最大限度的洪法與救度世人。
以上為個人所悟,不當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