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一點微弱的希望學習了氣功,先後學過四種氣功,在習練中起到了一點健身的作用,但都不能把我的病治好。在迷茫中我有一種希望,在盼望著甚麼。
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七日,我和先生想到另一公園走一走,看能否找到我們所盼望的。是的,就在那裏掛著一面法輪功功法的黃色旗子,我們馬上參加了學功;三天後走上了修煉的路。
經過學法煉功,不久,我開始了消業。那真是翻江倒海似的,整整十天我不能吃東西,不能下地走路,又咳又拉,如把內臟都翻了一遍。幾天後,我恢復了平靜。從此精神起來,我隨同修們一起去洪法煉功。一九九九年二月,我和先生一起來了美國探親。三月份,幸福地見到了師父。
去年深秋星期天的一個早晨,在煉功場外,我正橫穿馬路跑去輔導員家去取煉功用的錄音機時,剛到路中間,覺得有一物體猛撞到我的胯骨,將我像皮球一樣彈了出去,倒在地上。我不自覺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一輛汽車停在眼前,車內走出一個白人向我驚慌地走來,我知道自己被汽車撞了。但感覺還好。煉功場內的同修發現出了事,也向我走來,一位學員告訴我:她清楚地看到汽車輪從我的腳上壓過去。但我只是覺著站著腳有點不舒服,並無大礙。開車的人很緊張,我對先生說:我沒事,讓汽車走吧。我和大家一起回煉功點煉功、學法。到中午我感到腳腫得利害,已站不起來了,不能走路。先生扶著我回到了家。我想,要是沒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怎麼當時被汽車撞倒時不感到痛,自己倒像皮球一樣被彈了出去,車從腳上壓過也不感到怎樣。幾天過後,我就能下地了,師父在講法中講的事在我身上體現出來了,這是對我心性的一次考驗。因此,我在消業過程中不管腳在行走中有多痛,我一直忍著不講出來。有時在圖書館前洪法,一陣疼痛上來,連坐都坐不住。為了不讓別人知道,我就站在台階的扶梯上,用扶梯壓著痛處。先生看著,讓我先回家。我要堅持洪法結束一起走。我想起師父講的〝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看你的忍耐和吃苦能力。〝我以師父的話鞭策自己,不論到展銷會上洪法、到中國領館前洪法,或是遊行,雖然還在痛苦的消業中,我儘量不使自己離開群體,要參與其中。
去年七月,為了向世人洪法及講清真相,我們法拉盛學員在圖書館前設立了洪法點,作為大法的一個粒子,走出家門,投入了講清真相的行列。我們將一份份大法資料遞到了人們的手中,開始廣泛接觸到了不同心態的人們。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在複雜的環境中,我遇到過怒目以對、惡言漫罵的人。當時還出現回攻的現象,那真是對我心性的考驗。在各種流言蜚語和責問面前我能否坦然面對,誠懇以待,是檢驗著我對法的理解。因此我要求自己多學法,仔細了解各種講清真相的資料內容,在別人提出問題時,儘量利用手邊的材料介紹他們去閱讀了解。這樣我感到效果很好。存著善念的人總能拿上材料而去,對一些用心不良的人,隨著我的心性不斷提高,慢慢能夠使自己坦然面對。那時我真正體會到了,慈悲的師父多希望每一個大法弟子能真正地成為覺者,救度世人。我認識到了向世人洪法、講清真相,既是救度世人,也是不斷提高自己的一個最好機會。因此,我們決心把法拉盛洪法點長久堅持。
以前我們常看到來謾罵的那個人,拿個塑料袋到我們擺放資料的地方拿走所有的材料,做著破壞的事。但現在看到他路過我們洪法點時,總會看著我們擺放的資料,站一會兒才走。我不知道他在想甚麼,我真的很希望他能拿一份材料去看一看。我們感到善良的人越來越多,想了解法輪大法的人也越來越多。有時途經我們洪法點的路人會向我們擺擺手以示問候;也有的開車到我們前面停下來,搖下玻璃向我們要一份大法資料;也經常有人從遠處,比如長島,特意開車來打聽他們附近有沒有煉功點……這鼓勵著我們堅持做好這個固定的洪法點。
前一個時期,因為雨雪、風大、天氣寒冷,有短期沒有出來。當我們再出來的當天,竟有人來對我們說:〝你們還是出來了。我很高興。我以為你們被他們嚇得不敢出來了,因為這些人很兇呀!〝我和先生聽了很感動,我們告訴他,是因為天氣的原因沒有出來,我們不怕他們,他們都是在造謠,恐嚇,越是這樣,我們越應該把真相告訴更多人,我們沒有甚麼可怕的。
我悟到,雖然這事出於偶然,但在人們的心目中,有對我們的期望,我們的責任很大。師父在新經文中說〝作為大法弟子,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抵制對大法與弟子們的迫害。講清真相是對邪惡揭露的同時抑制邪惡、減少迫害;揭露邪惡的同時是清除民眾頭腦中被邪惡的造謠與假象的毒害,是在挽救人。這是最大的慈悲。〝
邪惡將被除盡,作為大法弟子,我要勇猛精進,助師世間行。
(2001年4月紐約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