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跟大家分享我的家庭得法修煉的故事。我生長在一個大家庭裏,家裏有七個弟兄姊妹,二個姊姊,四個哥哥,我是家裏最小的,修煉是從我在香港的二哥開始。
二哥患有乙型肝炎,常常精神不振,經常感冒,在西醫講,乙型肝炎是沒法治好的,二哥花了很多錢看中醫,天天吃中藥,但幫助不大,總感覺身體走下坡,肝部常常隱隱作痛,再發展下去就是肝癌,由於這樣,二哥嘗試尋找其它改善健康的方法,他學過很多氣功,練過太極拳,但沒有效果。就在九七年四月,在他心灰意冷、身心疲累的時候,二哥在公園裏看到有人煉法輪功,他姑且一試,經詢問是義務教功,不收費的,當時就請了師父的書《轉法輪》,在上班的車上就開始看,一看就被書中的法理所吸引、所折服。二哥是個喜歡看書的人,甚麼書都看,氣功書、哲學書、宗教的、佛教的,就是從來未看過《轉法輪》這樣的書──對修煉的事,宇宙人生講得那麼實實在在,通透明白。很多以前對人生解不開的問題,從哲學中、宗教中也找不到的答案,二哥在《轉法輪》中都找到了。煉功三個月,二哥的整個身體及精神狀況都得到極大的改善,跟以前相比,簡直是兩回事,從此以後,再不需要看醫生及吃藥了。
二哥悟性好,精進實修,名利關對他來講,很快就過去,但家裏的磨難很大,相比之下,就顯得特別尖銳。二嫂個性很直率,有甚麼不高興就表現出來,夫妻之間,吵鬧是免不了的了。二哥修煉後,有一天,二嫂向我投訴,說哥哥不再跟她吵嘴,只她一個人在吵,很沒意思,說二哥只勸她不要發脾氣,說這樣對她不好,那個珍貴的德會掉了給他。
99 年4.25中南海事件發生後,對未修煉的嫂嫂來說衝擊是相當大的,她不了解哥哥為甚麼不可以留在家自己煉而一定要參與洪法,講清真象的工作及活動。對嫂嫂的強烈不滿、吵罵、阻攔,二哥沒有視為魔的干擾,他了解嫂嫂的吵罵是基於對他及家庭的盡心愛護 ,其實是在替他消業,替他承受,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鋪天蓋地的邪惡,對未修煉的家人來說也是不容易承受的,他們要面對來自親戚、朋友、各方面的輿論及壓力,他們也擔心在這惡劣的情況下,家裏的修煉人會受不利影響,我們心中有法,我們懂得怎樣去坦然面對,但他們卻變得惶恐無助。二哥明白嫂嫂的憂慮及那份缺乏安全感的恐懼,二哥認為所有家庭出現的磨難都是自己修煉得不夠好,放不下的執著心太多所造成的,二哥只一味地向內找,找自己的不足,沒有抱怨對方的不了解、不體諒。
我很佩服二哥,能在這麼困難,得不到家人諒解及受委屈的情況下,努力做洪法的事。他仍能體貼家人,事事向內找,若這些關發生在我身上,我能過好這個關嗎?有可能我會以自己做洪法、講清真象的事很正而忽略了圓融與家人的關係。我想,在二哥的真、善、忍感染下,會有這麼一天,嫂嫂也成為法輪功修煉者。
在二哥得法修煉後,大約過了半年,我來加拿大旅行及探望在此的大哥及大嫂一家。當時我還未移民加拿大,二哥托我把師父的書帶來送給大哥。仍記得,將師父的書交給大哥不到幾天,再跟大哥見面時,大哥說所有的書都看完了。大哥悟性好,一接觸大法,他就知道這是真正修煉的東西,就積極參加九天班,學法煉功,對我大哥來講,得法並沒有甚麼思想障礙,一下子便溶進去了。
修煉怎麼可以沒有障礙呢?大哥修煉起步第一大關就是大嫂給他設的。一開始,大嫂不能接受大哥煉法輪功,覺得大哥是在練一些邪門外道的東西,嫂嫂強烈反對,矛盾激發得很尖銳。過了半年,發展到了嫂嫂要大哥從法輪功與她之間作一選擇。後來,作出選擇的不是大哥,而是大嫂,她現在已是一個精進實修的大法弟子了,而且很積極,做了很多大法工作。
嫂嫂回憶說,大哥的修煉有兩個方面令她感到震動,以至促使她不但認真地去思考,而且拿起《轉法輪》來看。第一方面是大哥修煉後的改變,以前他們的關係不太好,常常唇槍舌劍,各不退讓,修煉後的大哥不再跟她爭吵,而愈來愈變得忍讓。令嫂嫂感動的並不是大哥說了多少大法好,因那個時候,嫂嫂根本就聽不進去,而是大哥徹徹底底的善的改變。善表現在個人行為上,就是那麼可以觸動人心。大哥當時把自己當成一個煉功人,這其實在很大程度上證實了法,是這一點改變了大嫂。
第二方面令大嫂感到震動的是大哥對大法那份堅定。在大嫂要大哥從法輪功與她之間作一選擇時,大哥婉言明確表示,他可以放棄世上一切也絕對不會放棄修煉,但他會盡心愛護家人,做個好丈夫、好爸爸。大嫂清楚的意識到她面臨的只有二個選擇:(一)再如此下去,只有離婚;(二)不離婚的話,就要接受大哥,包括他所信仰的大法,因為大法已經是他的全部。大嫂不願意離婚,因為修煉後的大哥又是變得那麼好,她只好嘗試改變自己。就在大哥得法後九個月的某一天,大嫂一天內就把《轉法輪》看完,就這樣一步一步地走在大法的修煉隊伍中來了。他們的家庭關係從此改變,自此家庭和睦,那份寧靜和諧是以前從來也沒有過的。
大嫂的得法修煉,在我家庭中迴響也很大,由於種種原因,大嫂與我家人沒有交往十幾年,但就在嫂嫂得法短短的三個月內,就把以前怎樣也解不開的結給解開了。現在大嫂跟我媽媽有說有笑樂融融,我的姐姐、姐夫們也很驚訝嫂嫂的改變,覺得她變了很多,變得很好,我想大哥萬萬預料不到,他在對妻子證實大法中做出的圓融,以至嫂嫂得法修煉,反過來成為他向兄弟姊妹們洪法很有力、很正面的例子。
嫂嫂得法以後,她的弟弟一家也相繼得法修煉。她弟弟一向喜歡喝酒,但得法一個月就戒掉了,這個在嫂嫂的娘家中迴響也很大,因為他們以前認為要弟弟戒酒是不可能的事,但在大法的熔煉下,沒甚麼是不可能的。
兩個哥哥相繼得法,想也應該輪到我了!自越洋送寶書到加拿大,然後回到香港,大約過了三個月。有一天,在我工作的單位裏,來了一個客人,他要投訴我公司的收費不合理。他說昨天因為是冬至,他不罵人,今天就來罵個痛快。我被他罵了一大頓,他說的都是很難聽的話,我被氣得一整天甚麼也吃不下。我想我為甚麼會為這種人生氣呢?皆因自己不夠涵養,隨即想起二哥曾說,法輪功是講心性修煉的,我想是時候去修心養性了。就這樣,我就走上修煉大法的行列中來了。真的好像師父說,要好好的謝謝人家。經我和大哥向我的丈夫洪法,他後來也得法了。
回憶起我沒有得法,而二哥剛剛得法修煉的那段時間,我覺得,煉了法輪功的哥哥變了,變得對我們家常話不再感興趣了,有家庭聚會的時候,他只是坐在那裏禮貌的微笑著,不像以前的開懷參與。姐姐有意見,認為二哥變得與家人格格不入。隨著不斷的學法實修,二哥慢慢學會了要擺正好與家人的關係。
我得法修煉後,以二哥的例子告誡自己,在與家人擺正關係這方面要注意一些,與兩個姐姐的交往,跟以前沒甚麼分別,依然是三姐妹常聚在一起,談天說地。當然,我現在的天和現在的地,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我沒有因為修煉而調整我與姐姐們的聊天內容,我跟她們分享我的生活點滴,甚麼關過得好,甚麼關過不好,就好像以前與她們分享我的常人瑣事一樣,都是那麼自然隨意,對她們在家庭裏,在工作上的苦惱,我變得更加關心,因為修煉後,我甚麼煩惱都沒有了,人變得輕鬆自在,我知道她們的苦惱,是可以因修煉而迎刃而解,我跟她們分析她們苦惱的最根本原因,我把師父的教導,在法中的領會及親身的體驗,去跟她們分享,就是有時候,她們的觀點與我不一樣,我都耐心的聽,並尊重她們的意見,就是這樣,點點滴滴,細水長流,無求而自得,過了幾個月,姐姐們都得法煉功啦!以前只二哥一個人修,是挺寂寞的,因為與我們沒有共同的語言,後來我得法,再加上兩個姐姐的加入,每次家庭聚會,就變得格外熱鬧,講的都是修煉的事,我們真的太幸運了。
師父並沒有漏下我在法國的三哥。我法國籍的嫂嫂懂得一些西方占卜,98年4月某一天,三哥給香港的二哥打電話,好意地告訴他在當年八月會有一些難,要他小心。出三哥意料之外,二哥的反應一點也不緊張,而是平淡地回答說:該發生甚麼就讓它發生好了。二哥藉此機會向三哥介紹《轉法輪》這本書,說會寄給他,叫他好好的看,就這樣,三哥在法國也得法實修了。
從我二哥97年4月得法開始,在隨後的短短二年多,家庭中就有十個人相繼得法修煉了。雖然我們的家人裏仍有未得法的,但他們在不同程度上都支持大法。他們樂意幫忙照顧孩子,好讓我們可以出去做洪法的事。有一天,大嫂的姐姐送給大嫂一個背包。大嫂覺得奇怪:為甚麼給我買一個背包岈?她姐姐說是給她用來裝大法單張去洪法用的,這些故事都是很令人感動的。
以上是我家人修煉的點點滴滴、日常瑣事。家庭是修煉中一重要部份,可能比同其他人交往還要難一些,有磨難也是會大一些。和不修煉家人相處,自己的修煉狀況很重要,能否把自己當作煉功人,對不修煉家人影響至關重要。我們是否堅定及堂堂正正,在堅定中是否有慈悲,能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家人如何去擺放他們的位置。以我家人的經歷講,在講清真象當中,除言語外,行為及表現更為重要,因為家人與我們相處時間已很長久,我們是否有本質上改變,他們最能覺察。
我們家人的修煉,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在正法過程中,有我們的摸索,對正法亦有不同程度的理解,但幸好我們經常有機會一同學法、坦誠交流,互相勉勵、促進。今後,在正法與講清真象、揭露邪惡上,我們一定會做得更好,不辜負師父為我們太多的承受,願以此與大家共勉,謝謝大家。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華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