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病業較大,災多難多。七十年代,我因顱腦損傷,曾冬眠近一個月,元氣大傷。甦醒後,身體諸多功能失調,連說話、走路幾乎都是從頭學起。朋友們鼓勵我說:「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自己也想,劫後餘生,唯願如此。可是事與願違,「後福」未至,接踵而來的卻是禍不單行。八十年代中期,我的心臟出現了失常,自以為是更年期綜合症,遂求醫於幾位著名婦科專家,調治很久症狀未見好轉,反而越趨嚴重。大夫們對我說:「一般情況下,更年期綜合症經我們治療都會好轉,你的情況已不屬此類,儘快轉診於心臟病專家吧!」時隔不久,就在一九八七年,我被送進醫院急救,經知名心臟病專家會診,結論為:冠心病、高血壓、病毒性心肌炎、合併肝損害,隨後又出現「室速」(陣發性室性心動過速)。出院後唯一的治療方針就是:遵醫囑服藥,臥床休息,身旁備上急救藥物、氧氣瓶,以便應急解救,別無良策。至此,我不但被迫停止工作提前退休,也完全喪失了勞動能力。人生之路何以為續?茫然不知。而我這個家庭裏裏外外的重擔,全都壓在了我先生的身上。還正在讀書的十幾歲的兒子,也得擠時間分擔一些家務。看到他們身心疲憊苦苦支撐的狀態,深怕他們會被我拖垮,我心裏極度難過、焦慮、內疚。為了能減輕他們的負擔,夜間發病我儘量不驚動他們,自己服藥、輸氧,自我解救。由於對生活缺乏信心,我當時甚至想,萬一自救不及時悄然辭世,也由它去了,自己免去自受苦楚,也解脫了他們父子。這種淒然複雜的心態,不言而喻。
在這種煎熬中,我整整撐持了八年,才終於等來生命的春天,啟動了我的「後福」之途,我得到了法輪大法。一位老學員現身說法使我結了法輪大法之緣。
一九九五年初,我開始恭讀《轉法輪》,在書中,李老師把最玄奧、超常的科學,把從粒子、分子到宇宙的真相,用最淺白的語言,深入淺出的啟示給我們。通過一遍遍的學《轉法輪》,我逐步改變了自己固有的觀念,逐步去除傳統愚見所劃的框框,認識得到提高,心性也隨之得到提高,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心。開始煉功時,我的身體狀況很艱難,但我絕不退縮。無論嚴寒酷暑,無論消病業中反應如何強烈,無論煉功場上人多人少,即使只有我一個人,我都堅持煉功,從不間斷。開始煉動功,我只能做三到五分鐘,以後逐漸增加到十分、二十分直到四十五分鐘,全部按規定做完。未過多久,長期以來服用的藥物全部停用,周身輕鬆,行走輕逸。過去走幾分鐘的路就呼吸緊促,氣喘吁吁。現在經常和年輕人騎車並行半個小時、六十分鐘不感勞累,感覺好似後面有人助推一般。如今家務勞動我又從新全部承擔在肩,使我先生徹底從繁雜的家務中解脫出來。每天,我還要用相當的時間在法輪大法活動站義務為大家服務,仍然感到精力充沛,生機勃勃。
一個完全喪失勞動能力的人,一個在生死邊緣苦苦掙扎的人,不但身體得到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完全康復,而且思想境界也在不斷提高,這是法輪大法的無比威力在我身上的體現,是大法給了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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