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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馬三家的親身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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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7月15日】我是一名被非法判勞教的大法修煉者,看到電視上馬三家所謂的「解教大會」的場面,使我聯想起我在馬三家被非法關押和迫害的這段時間裏的經歷和所見所聞。我要說的是電視上宣傳的並不是馬三家教養院的真實面目。那些堅定的、堅持真理的大法弟子,在這裏受到的非人的迫害是世人難以想像的。我要把我所知道的邪惡之徒們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惡寫出來,讓世人徹底看清所謂「轉化」的真實面目。

當大法學員剛被綁架到馬三家時,管教不許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與剛被綁架進來的學員說話,不許他們看望新來的大法學員。這裏做洗腦工作的邪惡生命對新來的大法學員非常偽善,對她們裝出特別關心、問寒問暖的樣子。新來的大法學員對她們沒有一點戒備心的時候,這些邪惡生命再對她們散布惡毒的謊言,說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了,應該放棄對大法的情和對師父的情,你罵大法罵師父才算放棄這個情。我們每天被她們強行洗腦,放誹謗大法的錄音、錄像,邪惡之徒們把師父針對不同時期,不同地區的講法,斷章取意的拿出來,引導大法學員邪悟,直到放棄大法修煉。這是第一招。如果大法弟子不為所動,暴徒們就使用殺人不見血的各種體罰,長時間蹲馬步,撅著,倒立和幾天不讓睡覺。再不屈服,就使用高壓電棍、毒打。

綏中大法學員蘇菊珍,五天不許睡覺,在廁所裏蹲馬步,手平舉,如不標準暴徒就打,又把她帶到三樓「四防」室,他們把蘇菊珍的頭和兩臂窩在一起,使她喘不出氣來,逼著罵師父罵大法。一次隊長把蘇菊珍叫去,回來時,我看到她脖子、手背、腳心等被電棍電得都是泡。像這樣用電棍電她數不清有多少次。有一天凌晨兩三點,夜深人靜,廁所裏發出慘叫聲音,使我在睡夢中驚醒,聽到這慘叫聲,我不住的流淚,而後我到廁所看到蘇菊珍被人按在地上,有的坐在她身上。電視裏那個聲稱隊長待她像媽媽一樣、給她買棉襖的年輕女人,就是參與打蘇菊珍的,叫白坤,是營口大石橋人。還有上焦點訪談的陳肖玉,也是參與打蘇菊珍的打手。這些人參與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可得到「紅旗」,賞賜減期五天,參與打人,可立功,得到減期五天的賞賜,所以她們特別賣力。

撫順的鄒桂榮,在所裏被打手把頭和腳綁在一起打,回來時,我看到她臉被打得青紫色,眼睛充血,手像個大紫饅頭。有一天下午,暴徒們又折磨鄒桂榮,我們當時正在看錄像,隊長在窗戶那說,把鄒桂榮的毛衣毛褲和外衣找出來。隊長拿走後,過一會鄒桂榮回來了,換上了隊長拿去的衣服。鄒桂榮的臉被打得全部腫起來,脖子不能動,吃飯不能用牙咬,晚上睡覺前,別人幫著慢慢脫衣服時她疼得那樣真讓人心痛,換下的衣服洗完後,我看到還有血跡沒洗淨。她總是舊傷沒好又添新傷。還有一次隊長安排所謂被轉化的人倒班看著鄒桂榮九天不許睡覺。讓堅強不屈的蘇菊珍、鄒桂榮和本溪的張桂平「倒立」,如果倒不上去就打,倒上去呆不住也打,她們的眼睛都控腫了。

大連的林平,長時間蹲著,兩個大腳趾頭麻木沒有知覺,2000年9月,林平的雙臂被電棍電得全都是紅點。錦州的陳建新,露在外面的手,全是電棍電的泡。綏中的王利,被隊長叫出去,回來時是別人攙著的。撫順的荊平,兩臂、兩腿被電棍電得一片片青。綏中的田紹豔,2000年8月底,在三樓的「四防」休息室被隊長用電棍電得直吐。每次對這些大法學員用完刑,隊長就對打手說:注意,晚上精神點,別出事。葫蘆島的叛徒張永立(「四防」人員,隊長的親信)說:現在這些人身上有傷,如果想不開自殺就麻煩了,等傷好了,死也不怕了。

現在又說馬三家沒有男勞教,我們每天早操時都看到男勞教出工。在我們被強制洗腦時男大法弟子們對我們說:「管教讓我們坐在一巴掌寬的木板上,把我們的屁股都坐爛了,還把我們打得皮開肉綻,晚上睡覺床單都粘在後背上,還讓我們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抬起來如抬高抬低都挨打,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以上是我在馬三家這個邪惡的黑窩裏的親眼所見,目睹了一樁樁一件件血淋淋的野蠻摧殘。馬三家這地獄般的牢房,就是江澤民宣稱的「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真實寫照。

善良的人們,請你們救救這些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就是為了真、善、忍的信仰,他們每時每刻都承受著非人的折磨,生命處在極其危險的邊緣。禽獸不如的惡警在動用各種刑罰在摧殘大法弟子。千萬不要聽信電視上顛倒黑白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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