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早上9點鐘左右,一群便衣警察來敲門,功友在貓眼裏看到有幾個便衣閃在門邊,我打開窗簾看見小區裏有保安四處把守,電梯上全是警察。歹徒們說是查戶口的。北京功友不給開門並且說:"自從你們把我愛人從家裏騙走送了勞教之後,還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我也沒有做犯法的事,我家被你搞得還不慘嗎?我和7歲的女兒在家過著孤苦伶仃的生活,你們為甚麼這麼幹呢?"(他們是有備而來,竊聽了我們的電話。)後來北京的功友打開房門就跟他們走了,歹徒們把她帶到小區的大門口突然又轉了回來,上樓進屋。一群便衣一擁而上,有的堵著門、有的審問我們,沒有出示任何證件。隨便闖入大法弟子家,搜查、抄家,根本沒有法律程序可言,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的真實寫照。歹徒們把我們光著腳,拽到樓道外邊。這時師父《道法》一文中的話在耳邊響起:"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就在樓道裏高喊:"土匪抓人了,善良的人們救救我!"我一喊,歹徒們使勁拽著我,我說:"我沒有犯法放開我!"後來,他們就連拉帶拽把我們架到小區保安室,一人一屋開始打。其中,二三人抓住我的頭髮,打耳光,耳朵嗡嗡響,臉都打木了,臉部神經一跳一跳的,臉、嘴都被打破出血了,眼眶青紫都腫起來了。打完之後開始搜身,幾百塊錢和一塊手錶全部被他們拿走了。
為了讓我們說出姓名,歹徒們又開始輪番打我們,把我們打得遍體鱗傷,到處是血。最後決定把我們送走。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我想大法弟子到北京來的目的不就是來證實大法嗎?雖然我沒有到北京天安門,在哪裏都能證實大法。我就放開嗓子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當時周圍圍上好多人,有的投來同情的目光,惡警們手忙腳亂地揪著頭髮,捂住我的嘴,架著胳膊硬把我們摁到車裏,兩個人銬在一起。不知道到甚麼地方,這時我想到:我們不能被邪惡帶走,要積極主動地鏟除邪惡。上高速公路時,我迅速打開車門,一腳邁下去,這時車裏的警察叫司機趕快停車。車停下,後邊跟上來的警車下來幾個人又把我拽到車裏。一個警察把我的頭往車座底下摁,他摁一會兒手就乏了,我就抬起頭來,他就再摁,來回反覆,最後摁不了了, 我就抬起頭來,當時我全身都是汗。
我想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同化的是真善忍,沒有錯,不能順從他們,消極地承受就等於默認和承認邪惡的存在。車行駛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停在一個大樓前,歹徒們把我們拽下車,推到了一個房間裏,又是一陣暴打。嘴巴打個不停,用皮鞋踢腰,拳打腳踢,有的拽胳膊,有的專打臉,頭髮一把一把的掉下來。一個警察讓我們倆給他下跪,我想我們做好人沒有錯、上訪也沒有錯,怎麼能給邪惡之徒跪下呢?要跪只能給恩師跪。此念一出,那個警察就把我倆推到裏邊的小屋進行脅迫、誘騙,說好多學員被抓起來了,都說了地址,一會就放他們回家,你們也別受這個苦了,也說了吧。他們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偽善的,這正是弘法講清真相的好機會,我說我們到北京上訪,是想讓人民了解法輪大法是教人向善、利國利民的好功法,電視、報紙的宣傳都是對大法的栽贓陷害,你們千萬別受江澤民的指使,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善惡終有報。在他出去的空當兒,我想不能在這裏消極地承受,這不是好人呆的地方,無論如何也要修出去。這時我們的手已被銬得不過血了,我就大聲喊,讓他們鬆扣子,他們就過來松扣子,鬆一點我說不行,再鬆一點我還說不行,一直松到手能退出的程度為止。然後我說咱們先睡好覺,休息好再走。晚上兩點左右我叫醒功友,準備跳樓逃走,我迅速脫下手銬,蹬上窗戶,跳下樓去,結果功友從二樓跳下去,我們倆互相幫助安全返回。這一切的一切都有是偉大的師尊在加持和保護,我真正體悟到了"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我就是明慧編輯部寫的《加倍彌補,跟上正法進程》一文中慈悲的師父還在等待因各種原因過去沒有做好的學員中的一個,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予了我一次機會,使我重新站立起來,加倍的彌補。我現在又融入到正法的洪流之中,按著師父講的「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 《理性》。積極和功友一起學法洪法,講清真相,送發和張貼真相資料。
今天我寫出受毒打的經歷一是要揭露邪惡的罪行,同時也是向同修們交流一下我的個人體會。在正法過程中,要時刻堅持正念,不承認邪惡的安排,不配合邪惡,時刻用正念積極主動地鏟除邪惡,邪惡就無可奈何。師父說「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 」(《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今後,我繼續要按師父的教誨去做,和同修們一起做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