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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靈頓-費爾波特郵報:一個聲音,一千個名字

——法輪功學員在費爾波特的家找到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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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7月31日】紐約上州波靈頓-費爾波特郵報(Perinton-Fairport Post)七月二十六日載文,對當地法輪功學員做了長篇報導,譯轉如下。


圖片:法輪功學員在華盛頓特區舉行燭光守夜(英文明慧網照片,蒙其允許刊登)

從許多方面來看,路易斯.黃過去二年的生活再現了喬治.歐威爾(George Orwell)的小說「一九八四」中的故事情節。

一個專制政權試圖摧毀她的精神信仰。她的抵制很快引來了致命的酷刑折磨。她犯了甚麼罪呢?罪名是顛覆政府。

黃修煉法輪功,一種來自於中國傳統的道德精神教導。1999年7月20日,中國(江澤民)政府禁止了法輪功。

從那時起,中國(江澤民犯罪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大規模的激烈鎮壓,無所不用其極,到處是拳打腳踢,監視,關押,洗腦,強迫放棄信仰等,有的人甚至被殺害。

中國(江澤民犯罪集團)決意用盡手段使黃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屈服。

黃拒絕放棄信仰。她為此承受了被關押和折磨的痛苦,但去年夏天她解脫了。2000年7月,她逃離了中國,與她在費爾波特(Fairport)的兄弟和家人團聚。

但是還有無數的人留在她的祖國,持續了兩年的鎮壓仍在繼續。

「他們的基本生存權受到威脅,」黃提到中國的學員時說,(她的兄弟黃衛東為她翻譯)「但是我可以在這裏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世界在關注著

黃被她的責任心驅使,始終關心著她在大陸的同修。

前幾個星期,她從紐約步行到華盛頓特區,向途中遇到的人講述她的故事。週末,她與幾千名學員一起在華盛頓抗議中國(江澤民犯罪集團)鎮壓法輪功兩週年。

他們敦請國會議員幫助制止這種暴行。

黃的哥嫂和潘費爾德(Penfield)的法輪功學員海倫.周,星期三從波靈頓公園出發,前往華盛頓抗議。他們主持了一個簡短的儀式,呼籲世人的關注。

國際大赦組織主辦了這次的送行儀式。該組織已經呼籲立即釋放所有在中國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國際大赦組織羅徹斯特分部的協調員克里斯.戴哲特(Chris Dygert)說:「這個問題非常重要,因為中國(江澤民犯罪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已經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

當地居民賽利.普.剛德列茲(Sally Poole Gonzalez)說,她是從華爾街日報上首次知道這件事的。報紙刊登的文章報導了一名學員在拘押期間的死亡事件。她說她震驚了。

她在參加儀式時說:「我想知道作為一個美國人,能做些甚麼來幫助他們。」

黃譴責說,有超過250名學員死在警察關押期間,他們受盡折磨,被剝奪權利。中國(江澤民)當局稱死亡是因疾病而導致的。

一個網站列出了最近被迫害致死的人們的名單,刊登了他們的照片,主要是看上去無辜的年輕中國公民。

黃說,情況非常緊急。橫幅上寫著:「SOS緊急救援:營救在中國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在整個華盛頓的抗議活動中到處可以看到人們佩戴的SOS胸章。

在當地,有大約10名學員聚集在一起呼籲人們關注目前的情況。

布萊頓鎮鎮長桑迪.富蘭克爾(Sandy Frankel)在集會時說:「當我聽到法輪功學員受到的迫害以及被剝奪人權的情況時,我感到讓人們聽到我的呼聲,聽到我們社區的呼聲是很重要的。」

向善邁出一步

為了讓世人聽到她的呼聲,黃步行跋涉了近200英里。她是從7月3日在紐約開始踏上行程的。

她在路上遇到的人都給予了她支持。一些人對她的遭遇毫無所知。許多人覺得事情令人難以置信。一個50歲的男子讀了黃遞給她的傳單後哭了。傳單上的內容是講述一名婦女和她八個月大的孩子在警察關押期間被害致死的例子。他擁抱了她。

另一名婦女停住車,與她和她的同伴握手。餐館的老闆免費向他們提供飲料和食品。黃說:「雖然我聽不懂英語,但我可以明顯地感到他們心地善良,有正念。」

許多人問,他們可以做些甚麼來提供幫助。黃告訴他們可以給國會議員寫信,簽請願書,關注事態的發展。她說:「他們都說,在我們國家不用害怕,因為你們有信仰自由。」

自由被剝奪

黃曾試圖在她的祖國中國進行類似的抗議。但是中國(江澤民犯罪集團)當局可不像美國,他們沒有擁抱和握手,反而回應以監獄和殘暴。

當中國(江澤民)政府1999年7月宣布禁止法輪功時,她離開她的原籍廣東省前往北京抗議當局的決定。她計劃正式向政府上訪。黃說這是中國憲法保障的權利。

她到北京後在一家旅館租了個房間。但她卻未能到達上訪辦公室。她說:「警察破門而入,將我逮捕。因為他們懷疑我是法輪功學員。」

當局將她押回了廣東。一到廣東,當地政府就連續七小時對她進行審問。他們將她帶到一間小屋子裏,五個警察圍著她。他們逼問她其他學員的名字,她還認識當地多少學員。他們逼她寫悔過書,讓她同意不再對鎮壓上訪,不再煉法輪功。

她說:「他們跟我說我不能再信仰法輪功。」她不屈服,不向他們低頭。「作為一個公民,我認為我沒有做錯任何事,我沒有違反任何法律。」她說,「我認為我是個守法的公民。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

警察威脅說要送她進監獄。在審訊中,黃說她發現警察已經監聽了她的電話。她說,僅僅是為了離開那裏,她簽了個類似的聲明。

一個負責人跟著她回家。她繼續修煉,她繼續上訪,她也將繼續承受磨難。

遭受迫害

黃說她再也沒法安靜了。她說,警察不斷監視和騷擾她。在工作單位,她曾負責協調共青團的活動。她的領導讓她寫思想彙報污衊法輪功。她告訴他們她必須說真話。

她向單位請假,一個領導告訴她警察說不許她離開當地。無數法輪功學員經受了同樣的不公待遇。政府開始了反法輪功的誹謗宣傳。

黃對政府感到越來越失望了。同年10月,她又去上訪。這次她被關了將近一個月。她說:「鑑於這一不公的情況,我決定再去北京上訪」。

她到了上訪辦公室,但她未能見到信訪官員。警察在樓裏截住並逮捕了她。他們將她關進當地拘留所。

當局將她關押了12天。黃和其他被囚人員進行了絕食抗議。警察很快到了牢房,將一名參與絕食的滿頭白髮的老年婦女拉了出去。

當警察將這名婦女帶回來時,血不斷地從她的鼻孔裏流出。黃說,當局將二個塑料管插進她的鼻子,強行將鹽水灌進她的胃裏。黃回憶說:「她的臉像紙一樣白」。他們想用這名婦女進行恐嚇以使他們停止絕食。

黃被轉到另一個牢房。她說,在那個牢房裏,警察在毒打一名男學員。然後她被送回廣東並被關押在拘留中心15天。

堅持信仰

她的精神沒有垮。黃說:「不管我會遇到多少不測和困難,我始終堅信法輪功好。」她被釋放後,被開除出黨,也失去了工作。當局要求她的家人簽一封信,表明她不會再次上訪。黃說她的家人迫不得已簽了字。

警察警告她說,如果再上訪就要將她送進勞教所。然而她仍繼續修煉法輪功。

她被釋放後的二個月後,去了一位功友的家。他們開始交流,準備飯菜。警察破門而入,並指控二個人擾亂公共秩序。當局將她送到勞教所關了15天。在勞教所,她被逼編織籃子,一天要幹15到16小時。囚服沒有洗過,很髒。吃的是米飯和很少一點蔬菜。她說:「條件很惡劣。」

她的這次被捕非常突然,以至家人不知道她出了甚麼事。黃說,家人去向當地政府要人。警察甚麼也不告訴他們。她說:「這次被捕使我感到我們正在失去越來越多的修煉法輪功的權利。」

鎮壓在加劇

在美國,她的哥哥關注著來自中國的報導。去年初,鎮壓加劇了,他的擔心也隨之增加。黃衛東說:「我們知道迫害是殘酷的。」

他打電話到她家裏,但認為這樣做太危險了,因為電話一定被警察監聽。在中國,他的妹妹就要經歷最嚴酷的折磨。

2000年6月,她去了天安門廣場。她決定不去上訪,而是去天安門廣場煉功抗議。她很快就被捕,並再次被投進監獄。在那兒,暴力達到了頂峰。在她的牢房裏,警察拼命地毒打一名男學員。

黃說,那名學員拒絕說出名字。四個警察就開始打他,踢他。他們連續打了他十分鐘,然後警察把他拖到另一個房間繼續毒打他。他被打得痛苦地叫著,絕望地喊著救命。警察把他拖回房間。他被打的渾身是血,到處是傷,他直不起身來,嘔吐著。

警察將她轉到地下室的牢房。大約有30人被關在那兒。警察問她叫甚麼。她拒絕回答。他們讓她把腿分開面向牆站著。她說,訊問她的人用拳頭使勁擊向她的後背。她仍拒絕回答。她說:「我沒有告訴他們名字,因為我拒絕向暴力低頭。」

她被關了二天。警察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她的口音,就把她送回廣東。

逃亡

黃沒有告訴她的父母她去了天安門廣場。當女兒回到家,家人決定讓她出國。他們擔心她的安全。

公安局拒絕了黃的護照申請。她被禁止出國。所以她想法偷越國境逃了出來,但是她不願說出細節,她不想給幫助她的人帶來麻煩。

她於七月逃出來獲得了自由,來到費爾波特她兄弟的家。在美國,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

「一個人的聲音太小了。」她說,「一百個人的聲音還是很小,一萬個人的聲音可能剛剛能讓人聽到。要是有一百萬人的聲音,那麼全世界每個人都可以聽到了。」

法輪功是古老的氣功形式,通過特殊的煉功和打坐來淨化身體和心靈,以學習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教導和煉習包括打坐在內的五套柔和功法來提高自己。修煉的關鍵是遵循宇宙最高原則真、善、忍。

通過學法和煉功,學員們努力將這些原則融入到日常生活中去,成為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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