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來,跟上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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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22日】首先想談一下我在家庭中遇到的一些魔難和個人的體悟。

99年7.20之後感覺到家裏的環境也一下子發生了變化。我太太本來有時也參加煉功和一些大法活動,7.20之後就再也不煉了。

在迫害開始後半年左右,我的護照在續簽的時候被中領館無端扣留了,我太太因此有些害怕,總是不希望我出去參加活動。但是當我知道國內眾多的同修在承受常人難以想像的魔難的時候,當邪惡鋪天蓋地、肆意猖獗的時候,當我們的師父在為我們無盡的承受的時候,當我們心靈的最深處那千萬年前的誓言依然清晰的時候,作為一個冒著天膽、來到人間,發誓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又怎能安安靜靜的呆在家裏,以所謂圓融家庭為藉口,安心的過常人日子呢?因此,尤其在最近一年來我幾乎每個週末都很少待在家裏,不是去其他城市做介紹大法的講座,就是參加本地的一些洪法活動,而平時下班後在家裏也是用不少時間學法和做一些與大法有關的事情,經常會睡得比較晚。太太常常對此表示不滿。尤其每次去外地參加大型法會或做一些講清真象的事,還有在本地參加一些洪法活動,都免不了在她聞知有此事之後和在我活動回來後要過一些大大小小的關。

當然作為一個修煉人永遠都要找自己。現在想來,自己的關很多沒有過好,當時經常會守不住心性和太太爭吵起來。因為自己悟性比較差,雖然每次都會在沒過好關時痛悔不已,但還會有時守不住心性。我太太經常會有抱怨日子過不下去了的話,我便不厭其煩地給她講真相和修煉中的道理。有時我也會和她談我通過修煉之後對婚姻的理解:我告訴她婚姻是一種責任,我們在結婚儀式上的誓言是無論遇到甚麼麻煩都要相伴到老(順便提一下,我們是在美國結的婚)。我告訴她雖然我們的矛盾經常是與我花大量時間做講清真象和洪法的事情有關,但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也都是家庭中出現的一種矛盾形式,我們應該努力的去解決它,而不應該一出現矛盾,就逃避、就要說過不下去了。

我們經常會一談很久,我有時覺得她和大法肯定很有緣份,我給她洪法所花的時間,比我在外面和幾百個人洪法所花的時間加起來都多,但結果是她雖然也承認江澤民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很邪惡,她也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但她就是要做一個常人,要過常人的生活。至於我所談到的婚姻的責任,從到目前的表現來看,她似乎沒有聽進去。兩個月前,我們的綠卡被批准了,我太太在此之後又順利地畢了業並找到了一份她滿意的工作。從常人角度看,我們好像熬出頭了,可她卻向我宣布她決定搬出去住。她突然提出要搬出去,給我震動確實不小。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第一個反映就是一個怕心,怕這件事會對大法造成不好的影響,自己起了破壞法的作用。後來一些同修也從語氣裏透露出這個意思,慢慢地又感覺到當婚姻的結束真的要成為事實時,自己對太太的人的情又出來了。在這種好像不被所有人理解的過程中,我有一個痛苦的思索的過程,我冷靜地回顧了自己的過去,通過反覆在法中思考和向內找,認識到自己在家庭的矛盾中確實有自己作為一個修煉人做的很不夠的地方,但是總的來講自己對大法的付出,花大量的時間做向世人講清真象的工作沒有錯。

我太太在她表現出的讓我吃驚的堅決背後其實有這個大的社會環境的因素,有由於她個人的心性所在位置而對宇宙的大法選擇的因素,後來也了解到她國內的父母也在其中起著很決定性的作用,而且同時又有她身邊的朋友對她的影響等等,但這都是在這個空間的表現形式。而我現在卻越來越清晰地悟到,這其實都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瘋狂地干擾所造成的結果,以達到阻撓大法弟子正法的目的。

對於邪惡的這種迫害,我是不能接受的。我知道想讓這個家庭恢復如初很容易,只要向我太太許諾我以後儘量少參加大法活動就可以了。但這樣做,誰高興了,迫害大法的邪惡生命高興了。因此我決定在修煉和參與正法、洪法的這個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我不能讓步。我同時也找到了自己在怕因為家庭破裂而造成破壞法的這個怕心背後的那顆私心,怕給大法造成損失的想法骨子裏有怕自己受損失、遭報應等等的心。

師父講:「我在法中告訴你們要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煉,從未說要符合甚麼常人。和常人一樣那還是修煉的人了嗎?」(《去掉最後的執著》)

所以我認為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應該把助師正法、洪法與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如果只是做到了在所謂」圓融」了工作和家庭之餘,才去做一些大法的事,我認為這是一種對自己和眾生不負責任的表現,也是站在人的基點去理解法的表現。至於我家庭矛盾的最後結果我還看不清楚,但我會用修煉人的善心和耐心去把問題解決好。我知道一切都是我要修、我要悟的,大法中沒有固定的模式可以仿效。以上是我對家庭問題的一些體會和感悟。

下面我想談一些自己在正法修煉中的一些感悟。自從99年7月之後的很長的一段時間,從表現上我似乎只做到了自己的堅定實修,並沒有真正的從人中走出來去洪法和講清真象。雖然本地的活動幾乎從沒落下,但心態上沒有真正的做到主動的去講清真象,主動的去找工作去做。直到有一次和德州另一城市的一對大法弟子交流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在正法中落下了。這對大法弟子悟到要讓更多的有緣人得法,並通過在向他們洪法的同時,讓他們了解發生在中國的邪惡迫害的真象,並同時請求他們的支持。而他們每次給予大法的褒獎又是對大法的洪揚和對邪惡的最大打擊。他們夫妻收入不高,還有一個剛出生的嬰兒,可他們每個週末都不辭辛勞的奔波於各個中小城市向人們弘法和講真象。我當時被深深的震撼,意識到自己做得太不夠了,並從此開始主動的去做大法的事情,只要是聽說的、感覺到有意義的就去做。

在洪法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最大的一個執著就是人的愛面子的這顆心。回想修煉以前,一度非常地內向。主要的原因是非常害怕做任何一件讓別人反感的事情,也就是對名的一種強大的執著。修煉以後,因為執著太多,所以師父在安排我一個個的去自己的各種執著心之後,最後在當我意識到要走出來證實法的時候,師父讓我看到了自己很重的人的這顆怕丟面子的心。

我經常感到人的千百年來形成的觀念,在去掉時真是好難啊!有時候,師父在論語裏的一句話不自覺地就會出現在腦子裏: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我經常感到人所通過修煉要去掉的其實就是人的觀念。當你突破了一個人的觀念時,一直在左右和制約你的行為和思想的這個東西,你會發現他甚麼也不是。所以我悟到如果我們能最大限度的放下人的所有觀念,盡最大努力的去同化這個法,在修煉上就會突飛猛進。有時在過關中要放下人的一念時,感覺真得要拿出放下生死的勇氣和決心。最近聽到學員講放下生死去洪法,我感覺真是這樣。其實我感到自己在做任何一件事中當出現心裏不平衡的時候,害怕的時候,都是在被一種變異的觀念所控制的時候,而如果我們隨時敢於動放下生死之念去突破它,另外空間這種觀念所代表的不純的物質就會被以最快的速度消滅著。我經常在突破自己的觀念去做一件事時,感覺到怕是一種物質的存在。當我用我的主意識去頂著這個怕去做我所怕的這件事時,另外空間怕的因素就在被消除著,但因為它也是一種物質的積累形式,所以不能一下消滅掉,表現在這個空間的形式就是你還籠罩在一個怕的場中。而突破自己的怕心和觀念的最快的做法就是通過學法和實修。學法的意義勿庸多言,而實修就是努力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只要不斷的做、不斷突破,才能在心中證悟到法,才能在消除自身業力的同時,消去執著心所對應的另外空間不純的物質。

回想自己在正法修煉中的過程就是一個不斷純淨自我,在怕中去掉怕,在執著中破執著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助師度眾生的過程。我發現在大法中得到的智慧可以使我們在用智慧去講清真象中做許許多多我們以往不敢和覺得自己無法做的一些事情,我們的生命也就在正法中昇華。回想我從一個一想當眾說話就會緊張的睡不著覺的人,到現在經常做講座,去和媒體講迫害的真象、去向政府官員們和議員們講真象,甚至在教堂的禮拜時間從正面向人們介紹大法的法理。這些都是在大法修煉中不知不覺地提高後所達到的。

記得有一天晚上,在我們去華盛頓DC的路上,我們在一個學員家裏談修煉的感受。一位同修好像是問我在大法修煉中有甚麼體會時,我當時可能因為從沒有系統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思想,就談了自己的一個表現形式。我說我從沒有甚麼神奇的體驗和過關後身體所能感受到的變化,我感到的修煉就是一個苦。師父總是在每一段時間裏給我暴露出一個或幾個執著,而自己總是在摔摔打打中悟道,每次都是一關剛過下一關就來了(現在覺得可能我的執著太多了,不這樣安排可能來不及了)大家一聽都樂了。現在靜下來一想,自己真正的收穫是在法中的提高,而自己最大的欣慰就是在看到學員的體會時感到一種心靈的相通和在看師父的新經文時感到自己在自己的境界中對師父所述法理的毫無障礙的接受。

像眾多同修悟到的一樣,在正法進程到現在的時候,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更加嚴格,必須時時保持清醒的主意識,隨時用正念分清邪魔的干擾,並毫不客氣的用正念鏟除自身的和外來阻攔我們正法的背後的邪惡因素。而回來看我自己, 離大法要求我們所應達到的狀態還有很大的距離,我感到我絲毫不能鬆懈,一定要保持一種精進的狀態,「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定要努力做好!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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