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親,李潔林,現57歲,是一名退休工人。退休後,我母親對氣功有了興趣。1995年她遇到了法輪功後,就一直堅持了下來。母親告訴我和我姐姐王葦,法輪功最好,因為他注重內修,注重修德。就這樣,我母親修煉了這個功法後得益良多,身體健康,精力充沛,特別是在思想上的昇華,不再抱怨,樂觀對待生活。我姐姐、姐夫(吳洪波)和我也很快地開始學煉法輪功了。我們都因修煉法輪功而和睦、幸福、快樂地生活著。
可是1999年7月,一場荒誕且血腥的迫害法輪功的政治運動,在中國全面展開。我們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受無數人喜愛的氣功鍛煉會被鎮壓,一個曾受到中國政府及氣功協會表彰的功法會受禁止,而受害的卻是千千萬萬的平民百姓們。從這時候起,我的幸福家庭就因這場不可思議的迫害而支離破碎了。
2000年3月,我父親因中風而過世,我和我丈夫立即辦理簽證手續欲趕上父親的葬禮。我丈夫因是西人,在3天內就拿到了簽證,而我的簽證卻因為領館打電話核實我是否是法輪功學員而被拒絕在正常審批日內簽發我的簽證。我的丈夫親自到悉尼領事館敦促我的簽證申請希望能讓我及時參加我父親的葬禮。儘管這樣,我的簽證在3個月以後,在答應領館先買機票的條件下才簽發給我一個與票日子相同的限期簽證。我終於可以回到國內去安撫我那失去我父親的母親。
2000年7月,江氏獨裁政權對法輪功的迫害在不斷升級,在一言堂的灌輸下,許多中國人都不幸地被一遍又一遍的謊言所矇蔽而對法輪功產生誤解。我母親不忍看到這個她親身受益的功法遭人誹謗,誣蔑,她要告訴人們真相。於是她決定把被封鎖的消息讓更多人知道。她找來了一些海外對法輪功嘉獎的報導,就開始傳遞給家裏附近的一些商店和過路的行人。但卻遭到了一些不理解的人的舉報,就這樣,我母親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裏。一關就是4個月,沒有任何親屬允許與她溝通。母親的家裏也被抄得狼籍一片。在11月時,母親被帶上法庭,在那裏,她如實地訴說了她煉習法輪功後的身心受益之處和為甚麼鎮壓法輪功是一個錯誤。在這之後,她又被關進看守所裏2個多月。任何親屬還是不能見面或打電話。在2001年1月時,最後審判下來,我母親就因散發法輪功資料而被非法判3年勞改徒刑。宣判後她很快就被轉到了一個較偏遠的女子勞改場。當時,公安局,看守所及法院都沒有通知家屬我母親被轉移到甚麼勞改場及地址,他們都拒絕提供任何消息。我姐姐和我都萬分焦慮。直到有一天一位剛從那個勞改場出來的一名女士打電話找到我姐姐,才知道我母親的下落。
一個經歷過文化大革命時代,一個飽經滄桑把子女撫養成人,一個剛剛失去丈夫,一個只因為說真話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的純樸的中國母親,卻被中國獨裁當局拋進了監獄裏實行勞動改造。我和我姐姐還是不能跟她通話和見面。看著很多因不放棄自己信仰的中國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折磨的報導,我真的為我親愛的母親擔心,不知道像她這樣的母親還要承受多少。
在今年(2002)元旦,我又接到了另一個噩耗,我最親的唯一的姐姐和姐夫在與其他法輪功學員相聚時被捕。我姐姐,現年31歲,在一家銀行工作。姐夫也是在一家銀行上班(他們倆同時立即失去了工作,給即將退休的我姐夫的父母親帶了生活壓力。)在我姐姐被非法關押後的3個月,在無任何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我姐姐就被非法判2年勞教。她立即被送往勞教所遭受3個月的野蠻洗腦。
我姐夫目前已被非法關押在一看守所裏,因為警察打算找到足夠的「證據」後重點迫害。我姐夫被以「負責人」的名義非法重判。不久前,當親屬見到他們倆時,說他們都明顯瘦了。我姐姐滿身都是疥瘡。姐夫以前近80公斤的小伙子,現在也不足60公斤了。我真不敢想像在那樣的環境下,我姐和姐夫這樣的年輕人還要再承受多少。
我的家庭被這場殘酷的迫害蒙上了一層重重的陰影。我的母親,姐姐和姐夫,他們都是普普通通的中國公民,他們都是在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教導做人的好人。姐姐和姐夫都是單位上的優秀工作者。我姐姐因煉法輪功而被取消提幹,她毫無怨言。在單位分配房屋時,她立即決定讓給年邁的姐夫父母家,像這樣的爭取做好人的人卻被迫害,天理何在?!如果這場不幸沒發生在我身邊,誰會相信這場荒誕迫害就如同當年文化大革命一樣在重演呢。
我特別想念我的母親,我的親人們。善良的人們,請您伸出援助之手,用您的愛心,力所能及地幫助我,讓我的母親、姐姐、姐夫早日離開牢獄,讓我們一家早日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