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證實大法,講清真相中,我一直努力地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由於身處北京,雖然邪惡很囂張,但始終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正法中,我一次次地感到這個大法的神聖偉大和作為一個正法弟子的殊榮。
(一)天安門正法
我曾數次到天安門請願,每次都在師父的看護下順利返回,真正體現出了大法的威力。
第一次去天安門打橫幅是2000年4月25日,因為心態不穩,還沒來得及把橫幅打開就被便衣抓走,後來送拘留所,因血壓高被送回家。
第二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於7月20日又走上了天安門廣場。九點多鐘看見同修在廣場證實大法被打,於是迅速地打出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三遍呼完幾個惡警便撲上來搶走了橫幅,把我推上了車。在車上因說話不順他們的耳,四個警察衝上來拳打腳踢。夏天氣溫高達39度,他們穿著大皮鞋直往肝、腎、胃上踢,踢得很重。當時只感覺身上的肌肉一被踢就向內深深一擠,然後再彈回去,一點也不痛,被踢打的地方連一個紅印都沒有。我明白這都是師父在保護我,心裏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激。當時有200多位同修被關在派出所的一個小院內,大家一起背「論語」、《洪吟》,情緒高昂。下午5點多鐘,惡警用電棍對大法弟子不分青紅皂白地亂打,然後用車將大部份大法弟子拉走。而我和其他十來個弟子留在院內。晚上九點多發現沒有人看管,我就走到辦公室門口問了一個警察:大門在哪裏?他往外一指,我走出去碰上了門崗,問他回家的公共汽車在哪兒等,他告訴了我。就這樣,我堂堂正正地回了家。
第三次我和另一位同修一起來到天安門,選好了位置,我舉著橫幅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跑了多半圈,警察才追上我,把我抓上車。在派出所我一直不報姓名,被安置在一個空的辦公室內。到晚上7點左右一警察進來叫我,說去與局長談話,把我送上了車。車開到昌平高速公路上突然在路邊停了下來。一個胖警察叫我下車,就這樣,我又平安地返回了。
第四次去天安門正逢「十一」,我和同修穿得乾淨整潔地上了路。到天安門轉了兩圈,沒遇到其他的同修。於是不再等,兩人各自取出橫幅高呼:法輪大法好!這時,警車開了過來,把那位同修抓走了。此時我又多喊了幾聲,沒人理我。我把橫幅收好,走到警車邊想與同修告別,被警察阻擋,只好回家了。在換車時,我感到很累,就去打出租車。我告訴司機到哪兒,他不知道,再告訴詳細一點,他居然還不知道。這樣,我只好坐公共汽車。下車後,就騎著停在路邊的小車回家了。到家門口,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聽見有人大叫我的名字,把我嚇了一跳。一看,原來是看我的兩個警察。這幾天,他們一直晝夜守在門口看著我。他們惡狠狠地問:上哪兒去了?我指指小車,對他們說:我騎著這小車能上哪兒?他們氣急敗壞地說:所長已經把你報到市裏了,我們一直在這兒等著。我心想,你們說了不算,我才不怕呢!於是沒搭理他們回家了。回想起來,如果當時坐出租車直接停在樓下,恐怕就沒這麼順利了,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之中。
第五次去天安門打橫幅是元旦,狂風怒吼,就像師父講的:「天傾地覆落沙塵 毒害凡世幾億人」(《淘》)。我帶了四個條幅準備掛在人民大會堂門前的松樹上。眼下行人很少,多數都是便衣。走著走著,就被人跟上了,這怎麼掛呢?已經走了一圈了,找不到機會,我腦子裏不停地念著:窒息邪惡。突然發現有近十輛白天用的公共汽車停在大會堂門前。我迅速穿過去,把大法條幅往樹上拋,這樣,我不斷地找機會,很快就把條幅全拋了出去。這時,只感到條幅帶得太少。然後,我向廣場走去,遊人很少,一進去就被便衣盯上。來回走了幾圈都沒有擺脫。於是我走出場外,來到正陽門,不緊不慢地掏出大法標語貼在了紅色的大門上,隨後又在地鐵口、大旗桿等處張貼,最後一張貼在了警察抓人的車上。
此外,我又多次去天安門發正念、張貼發放真相資料、面對面向遊人講真相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每次都憑著對法的堅信與正念順利返回。
(二)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到:「它們在歷史上安排的一切我都不承認,正法中也是在徹底否定它們。那麼在這場對眾生的迫害中,我們就要向人們講清真相,同時修好自己,正念中清除邪惡。」「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江XX一夥無恥小人,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栽贓陷害大法,使那麼多無辜的眾生受到毒害。我深知必須抓緊時間講清真相,否則實在對不起師尊,也對不起自己千萬年的等待。三年來,在講清真相中,儘管不斷出現魔難和干擾,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自己強大的正念下,一切都化解得很好,使我信心倍增。
在接送資料中,與我聯繫的同修先後換了8個,不斷地有同修被抓走,幾年來已數不清有多少了。我們就是從血淚中,從沉重的打擊中,把慘痛的教訓深深地留在心底,前仆後繼,勇猛精進。在多次斷線後,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又能和同修聯繫上,把講清真相的工作運轉起來。
近三年的時間裏,每當接送或發放資料時,我總是先到師父的像前說明要做甚麼,並希望把事情做好,請師父加持。這決不是形式,實踐中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師父的呵護。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沒有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決不可能走到今天。
2000年快過「十一」了,滿街都是警車呼來喚去,警察、便衣和治安聯防遍地都是。9月29日早起打坐時,看見自己點不著香,火柴燒完了,也沒點著,便預感到今天可能會有點麻煩。中午出去取了一大包資料,在十字路口見是綠燈,就向前行。哪知左邊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飛快地向我衝來,把我連人帶車都撞倒在地。立即有三個小武警奔過來,把我和車扶好,其中一個的手正扶在那包資料上,並問我怎麼樣了,我只想把資料安全的送回家,直說沒事,沒事,推著車就走了。回家剛吃過晚飯,就有同修打電話叫我立即到某某地去。我馬上去了,原來是該同修被警察盯上了,警察剛從她家撲空而走。她非常著急地讓我幫她把手中的資料送出去。我立即答應了,同時告訴她今天早上的預感。我說:不管困難多大,我必須去,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會好的。就這樣,我把兩萬多份資料和一百多本書裝上,把小三輪車擠得滿滿的。一路上警察便衣太多了,我口中自始至終不停地念著:一正壓百邪,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此時天已經黑了,我找不到要見的同修,立即去找住在附近的另一位同修。哪知她也不在家。我感到今天不太順利,就把車上的東西都卸到一個小樹林裏,騎著空車去找,正打電話時,被同修發現,於是我們一起回來取東西。這時才發現有一包資料口開得很大,已被人打開翻過了。可能是在十字路口等燈時,被翻查的。就這樣,在布滿邪惡的場中師父幫助我們化險為夷。
有一次,張貼「江xx罪狀」,紙張很大,上面紅頭大字做標題,很醒目。晚上我和一同修來到公園,她騎車,我步行。來到離露天舞場十來米處的一個小樹林裏,我拿出刷子和漿糊貼起來,正前方十多米處有兩個男子走了過來,我沒避開他們,心想你們來看吧,這正是江xx的罪行。當我貼完走開,那兩個男子飛快地跑過來,拿著手電仔細地看了起來。我當即感到不妙,這準是兩個便衣。我立刻脫下身上的白背心(當天上午剛買的),把衣服塞進了手提包裏,放到那位同修的車上,叫她快走,她向東走了。我回頭向西門走去,沒走幾步,聽見後面有兩輛自行車飛快地追來了,我心裏不怕也沒慌,我慢慢地一邊走一邊用手劃拉著做起體操來了。後面的車剎住了,他們盯著我看了又看,覺得就是這個人,可是白背心和包還有那個姑娘上哪兒去了?正當他們疑惑時,我已走出了西門。
就是這樣,身負大法賦予我們的重大使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不斷精進地做著。其中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充份展現著大法的威力。有一次,資料的來源斷了,我就去買了一斤墨水。每次出門就倒一小瓶,拿一支截斷的毛筆放在外衣口袋裏,在單位、公園、橋頭、居民樓的牆上地上寫真相標語。那天晚上約8點,我蹲在某單位門前右邊的空地上專注地寫著,後面來了一個人,當我發現時已來不及站起來了,他離我只有兩步。我心想:可能給他發現了。可他恍恍忽忽地就走過去了。這麼大的字,他愣沒看見。
還有一次是在警察宿舍樓裏面的牆上寫「法輪大法好」,剛寫了一個「法」字,筆就沒水了,去沾墨水沾不進去,好像怎麼也不行。我就拿著小瓶走了兩步到燈下看看。剛走到燈下,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向我走來,我已經走不脫了,只好認真地擺弄著小瓶子,心裏很坦然。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毫不在意地從我寫的「法」字面前走過去了。
……
這樣那樣的故事實在太多了,無一不體現出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慈悲。師父不斷地從法理上開示教誨,只要我們用心去領會,堅定的按照師父的指引去做,就一定會做得很好。師父在《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告訴我們:「如果在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布滿了邪惡因素的環境裏面,你再去證實法,敢於走出來揭露邪惡,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麼在這樣的環境中,雖然它非常邪惡,可是大家想一想是不是也很難得呢?真的很難得。過了這個時期,那麼也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作為你們每個大法弟子,講清真相這件事情是必須做的。這一點我再一次告訴大家,任何為其辯護、沒走出來過的都是錯的。」「現在的時間要珍惜利用,這時間是留給眾弟子的。」我深深地感悟到時間太緊了,自己還有那麼多事都沒做好。我衷心地感謝師父的洪大慈悲,在留給弟子們所剩不多的時間裏一定努力把要做的事情做得更好。看看師父的新經文《網在收》,同修們,讓我們用正念正行把師父留給眾弟子最後最後的時間充份利用好,為了更多的眾生得救,共同努力!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1/10/2858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