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有一些猶大要解教了,她們興致勃勃地開所謂的歡送會,就在這次會上,我隨口說了幾句話:「我在這裏的牢房慢慢地踱步,牢門鎖住了我的身軀,而我的心在宇宙間自由地飛舞,所有善良的人啊,我的不悔正是對你們深深的祝福。」猶大們聽了表情很淡漠,我的同修卻給我以掌聲。
8月份,我終於得以和功友們在一起了。我們都是惡徒們看到不可能被洗腦的。我們抓緊時間學法,只要我們會的,每天都背,互相學習。吳玲霞當時已經被迫害得腹部浮腫,下肢浮腫,彎腰很困難,每次只能吃一點食物,半個月後,她被帶去醫院檢查,是嚴重的肝腹水,生命垂危。第二天就所外就醫了,實際上是推脫迫害責任。臨行的前夜,管教裝模作樣地組織了一個送別會。同修們也借此機會表達了自己的心情,蒲同修哽咽著唱了一首「真心英雄」。吳同修就這樣與我們訣別了。一年後吳玲霞因肝腹水嚴重在家去世,江氏流氓集團又欠下了一筆血債。
8月末,我們再度被分開,我和另外一位功友分在了一起,她給我講述了一個關於師尊的故事,聽著聽著,我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同修啊,你們能否理解我們在鐵窗裏是怎樣地思念師父啊!這位功友也流淚了。師尊的巨大付出是世人永遠都不能全部知道的。功友告訴我,她得法前生活得很痛苦,很小的時候她就是個老病號,母親帶她走了很多大醫院都沒有治好,而修煉後她獲得了從未有過的健康。她在某機關工作,博學多才、美麗高貴、氣質優雅、意志堅強。自從大法遭迫害以來,她幾次進京護法,去各地交流切磋,紮紮實實地修煉。通過和功友的交流,我才真正在法上認識了功友們為何要絕食抗議,因為我們本不該呆在這,我們沒有罪,我們不能承認強加給我們的這一切。
9月初,我被調出「轉化隊」去了七中隊,有8名堅定的大法弟子,四名刑事犯負責看管我們。惡警指導員慕振娟極其邪惡,經常詆毀和謾罵偉大的師尊和大法,處心積慮地迫害大法弟子。猶大則盯著大法弟子的舉動,爭取彙報獲得自己減期。一次我在抄寫經文時被一名猶大發現報告了惡警。由於我們發正念,不准她迫害大法,在師父的加持下,經文沒有損失。在沒有紙的情況下,我們的功友就把經文寫在胳膊、手上,一字一句地學、背。
在這裏,我想把幾位功友的故事講給你們。首先我介紹一下尚昌英大姐的情況:她當年60歲,白裏透紅的面頰讓人不敢相信她有這麼大年紀。老人家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判勞教一年(判她的惡警已遭惡報死亡),得法前患有脈管炎,大法使她從一位重病人重新站立起來,擁有了健康的生活。為了向政府說明法輪功的神奇功效,呼籲政府明辨是非,不要禁止群眾煉功,法輪功於國於民有利無害,她去北京上訪,結果被判了一年的勞教。她的丈夫沒有她在身邊照顧,擔憂她這麼大年紀還被勞教,不知她還能否回家,心力交瘁,不幸患了中風,臥床不起。當親友們去探望她並告訴她這個事情時,惡警就大肆侮辱她,那些不堪污穢的髒話,使他們頭上的國徽、肩章上的責任、變色的盾牌失去了應有的風采,他們不是人民的警察,已蛻變成獨裁者的家奴了。尚大姐平緩地告訴親友:「如果沒有師父和大法救了我的命,我不可能上北京,也不可能走進勞教所來,也許早就告別人世了,我們也就不會在這裏相見了。」親友們都流淚了,老人說的全是事實,可就是這樣的一位母親,就為說一句公道話,花甲之年坐牢,承受肉體和精神折磨。
有一次在車間勞動時,尚大姐她們幾個大法弟子被安排坐在水泥地面上「撕大板」,老人盤著腿,被惡警李永波一把掀翻在地。大法弟子付美琳當面譴責了此惡警,而李則暴跳如雷,吼了起來。但尚大姐沒有怨恨。10月,尚大姐已到期,在個人的要求下,幹警才報所釋放,釋放時還不敢叫功友知道,把正在會議室的尚大姐叫了出去,之後再也沒回來。我們詢問幹警,幹警卻喝斥我們。既然是到期解教,幹嘛還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還有一件事。尚大姐她老人家不識字,不會寫字(但能通讀《轉法輪》),從未說過一句背叛大法的話。自進入勞教所被非法關押後,也從未寫過字,她對那些企圖干擾她正信的邪惡之徒就一句話:「你的嘴長在你腦袋上,我的嘴長在我腦袋上,你咋說是你的事,我咋說是我的事。」她對大法的堅定正信,任何人都不可能動搖。奇怪的是有人卻看到在她的卷宗裏卻有一張簽有她名字的「保證書」,這就是共和國當今的執法機構之一,那些冠冕堂皇的執法者所幹出來的自欺欺人的勾當!
解雪甫大姐,56歲,富錦人,進京證實法被非法勞教一年,入所後被欺騙洗腦,「悔過」後,她很痛苦。經過一段時間痛苦的反思,她清醒了,明白自己錯了,那時距離她「悔過」減期解救還有十餘天,但她沒有想回家後再寫嚴正聲明,而是立即決然聲明被洗腦後的一切有損大法的言行作廢,表示堅定修煉。她認為她在哪跌倒,就在哪站起來,挽回損失,不能再繼續欺騙別人、欺騙自己。惡警、叛徒對她又進一步迫害,但是解大姐在以後的路上走得很堅定,腳踏實地。她多次在洗腦班上,義正辭嚴地譴責邪惡之徒強加給師父和大法的造謠和誣陷,維護大法。我在「轉化隊」時,就常常看到一位老大姐(解姐)舉起拳頭,表示要堅定修煉之意,給了我極大的安慰和鼓勵,而她卻要承受辱罵與體罰。那時我還不知道她是誰,但我知道她是功友。
解大姐是七中隊第一位立掌正念除惡的大法弟子。我們悟到應該發正念清除操控叛徒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希望她們能從新回到正路上來,回到修煉中來。當我們交流時,解姐流下了淚,她說她走過了一段彎路,她從內心深處感受到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大法的博大。
功友們一直不懈地努力,幫助被矇蔽的人清醒過來。她們背法、講真相、發正念是那樣無私無畏。我們剛到中隊,惡警不許我們在一起,不許串床(一個房間二十多張床),不准學法、煉功,甚至吃飯都不許我們在一張桌上。後來在功友的幫助下,我們不理會它們,也就罷了。我們幾個功友利用晚上看電視、休息、學習時就集中在一起背經文,我那時體悟到證實法還有更深的內涵,深刻地理解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地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能不把自己當作修煉人。要向內找,找甚麼?不是就事論事,而是通過事情,把我們反映出來的執著心去掉,昇華上去。「無為」不是不做事,而是師父講的《道中》。我理解「無為」而做,就不是人的一面在做事,而是神的一面在正法,從內心認識到法。例如我們學法時心態純淨,邪惡就不敢來干擾,而不談法時,邪惡就來干擾。開始時我有怕心,一問幹甚麼呢?我就說:「嘮嗑呢。」邪惡之徒就謾罵一陣。而當我坦蕩地面對它時,它卻走了。有一次,同修陳吉君和潘玉香在共同背法時,叛徒報告了幹警,幹警來制止時問她們在幹甚麼,到各自床上去,陳吉君、潘玉香坦然答道:「學法」,而幹警轉身就走了。
9月末又有一批功友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轉化隊」,「轉化隊」就又調到七中隊幾人,其中有一位叫安寶珍。她被安排與我對床(中間隔一過道),她是學習律師專業的。雖然她已被洗腦,但她願意接近法輪功學員。她來的第二天早晨,她叫我幫她疊被,我到她身邊時她輕聲問:「悔過對不對?」我只說了一句:「如果按照這個理念講,那我們見面應該是問'你壞',而不是'你好'了」。叛徒見我倆交流就把寶珍拉走了。早飯後,寶珍被劉亞東、張小丹、於文彬又拉到「轉化隊」去洗腦。寶珍有意接觸大法弟子,在她主意識越來越強的情況下,邪惡的謊言再也無法欺騙她了,她清醒地回來了,回到七中隊。寶珍堅定地說:「我聲明一切所謂的悔過、保證作廢。」雖然她的聲明幾次被撕,幾次被加重迫害,但她都勇敢地向前走,功友們都激動地流下了熱淚。我心中默默地合十:師尊啊,您迷了路的孩子又回來了兩個。
我會永遠記得那個日子:9月30日,我的兩位功友安寶珍、潘玉香又回到正法中來了。
潘玉香,建三江人,54歲,是一位非常和善的老人。她流著淚講述了她放不下大法,她離不開大法,是大法和師父祛除了她的病痛,她才有了新生。我們在內心深處為她感動,她和寶珍是因為恩師的慈悲,又給了她們機會重獲新生。
第二天也就是去年的中秋節和「十一」國慶節雙節,早晨起床後章XX叫劉豔幫助捏被,惡警洪偉看到後就說了劉豔幾句並推了她幾把。其實章XX早就妥協了,但是她不幹迫害別人的事,惡警們對她不放心。排隊去食堂吃早飯時,大法弟子劉豔被惡警慕振娟叫進了辦公室,而其他人都去吃飯了。慕振娟掐劉豔的臉,捶胸肋處多次,從辦公室的門口一直將她打到窗前,不堪入耳的髒話不斷地從她口中冒出。後來她又威脅劉豔說要加期,有的是招治她如何如何,直到大隊長何強上三樓找她,她才停止施暴。
原來惡警把安寶珍、潘玉香的醒悟歸罪於劉豔。那天當寶珍歸隊時,劉豔激動地當著惡警洪偉和眾多叛徒的面大聲說:」祝賀你!「她和功友們一道一直試圖喚醒昔日功友,而後劉豔坦然地對惡警洪偉說:「你們把這個功勞記在我頭上。噢,不對,修煉人的路自己走。這是她們自己明智的選擇,我祝福她們。也希望你不要助紂為虐,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而這就成了劉豔的「罪名」被施以迫害。劉豔曾兩次在誤入歧途的昔日功友被解教時,用小詩的形式抒發她熱切盼望昔日功友歸正的心情。她這樣講道:「XX,你就要走了,我送你一首詩,半首歌。」小詩如下:
路
人生的航船在自己的哭聲中起航,
在別人的淚水裏靠岸,
那中間的過程是一條生命的航線,
我們有幸得到了航標,指引我們駛向幸福的彼岸。
而在這個小島,為何有人擱淺,有人沉船,
有人要返回已駛離的港灣?
我也曾苦苦追尋,
問歷史老人甚麼是人生的答案?
問孔子、問屈原;問五嶽、問三山;
終於有一天我找到了回歸的法船,
你和我一樣啊,別再失去機緣,
和我攜手吧,共同去擁抱那絢麗的朝陽,
只要走過這段黎明前的黑暗……
還有一首小詩是寫給王梅的。王梅是一個幼兒教師,她教導孩子按真善忍做好孩子,講給孩子們「自焚」是騙局,被一不明真相的家長舉報,王梅被非法判勞教三年。惡警一直欺騙王梅說她被判一年。王梅輕信了那些惡徒的鬼話,背離了大法。但她純真尚存,在一次洗腦中,一猶大問王梅關於自焚案的事,她以為王梅會配合她造假,結果王梅講述了「自焚疑案」光盤的由來。原來海外大法弟子將中央台編造的「自焚案」錄像將鏡頭放慢,發現劉春玲死於他殺,可憐的小思影的配音,重度燒傷患者周身厚厚地包裏,這都說明了甚麼?王梅最後輕輕地問:「這個鏡頭從哪兒來的呢?」猶大陷於窘境,草草收場。
在十一前兩天,劉豔對王梅說:「正因為愛國,我們眾多的功友才上訪,為向政府講真話;正因為愛國,我們才不能做違心的事,自欺欺人,因為我們國家是由千千萬萬像我的母親一樣的母親,像我的孩子一樣的孩子組成,因為愛他們,我們才信守著真善忍的信念不改,我們不能把一個假惡暴的世界留給我們熱愛的母親和孩子。師父說:「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法輪佛法─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邪惡壓不倒正義,烏雲必將消散。我希望你冷靜想一想。」於是劉豔寫下了這首小詩:
盼歸航
看著你迷惘的雙眼,我怎樣才能幫你,真希望你歸航;
恩怨情仇,紅塵萬丈,這豈是我們的家鄉;
我們的家在天上,多少雙眼睛,多少顆心盼望,盼望我們歸航;
師尊的慈悲普度,指引著回歸的航向;
回來吧!昔日的同修;回來吧!讓我們共同沐浴法正人間的陽光。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