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48歲。首先我嚴正聲明:在江氏犯罪集團的高壓、殘酷迫害下,在我承受不住時,我所說所寫的不符合法輪大法標準的和有損師父形像的一切作廢,在以後的正法路上堅定走好每一步,彌補損失、儘快返回來。
1995年11月是我生命中最難忘的日子,那天有人告訴我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當師父的鏡頭一出現,聲音一發出,我就全身一震,好像全身細胞沉睡很久被師父的聲音喚醒,聽那聲音這麼特別,是我在人世間從來沒聽到過的,分明是很高的空間傳下來的佛的聲音啊!(這是我當時真實的感受,絕非抒情。)自那第二天早上起,我一直堅持學法煉功從未間斷。當然因我父母都是佛教居士,我從小就信仰佛教,經常出入寺廟也沒聽到出家人講過甚麼佛法。差一點還在寺院裏拜師。在我剛入大法門時,很興奮,能得真法多麼幸運,暗下決心一修到底,定能隨師回家。身體也感到一身輕。沒過幾天就開始消業,一個接一個,這個剛去,那個又上來,我把自己視為煉功人,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淨化身體,很快都過去了。特別是96年春節,也就是我得法後的三個月,春節剛放假,平常我把家裏活都幹完了,只剩廚房裏的衛生了,就等著春節到來。
臘月三十早上,我煉完功回來,吃完早點就搬梯子去刷磁磚,突然從梯子上掉下來,頭著地,當時昏了幾分鐘,醒來後,第一念就是消業,沒事!可是我從地上慢慢起來時,房屋在轉,人在轉,站不穩,只感覺頭很痛,就想吐。於是我閉著眼睛扶著牆走到衛生間,把剛吃的早點全吐了出去。我又扶著牆走到床邊躺下了,默背師父經文。第二天早上,頭不能轉,背也很疼,非常難受,本來想躺著,但煉功點的收錄機在我這兒,怎麼辦?我想我是煉功人沒事,就慢慢起床,扶著樓梯下樓走到煉功點,把這事講給煉功點的同修聽。7天春節假休完,我正常上班了。這更增添了我修煉的信心。
我一般看不到殊勝美景,看不到師父的法身,也從沒感受身體內有法輪。只有一次,96年5月13日在武漢第四中學舉辦的學法心得交流會,大會開始前,不知哪個學員喊了一聲:「師父來了」,全場都熱烈鼓掌。我沒看見師父,但我相信,也跟著鼓掌。只看見整個會場被不斷變換著光的顏色照著,赤橙黃綠青藍紫和密密麻麻的雪花,就連坐在我對面的學員模樣都看不清了。當時大家擺出法輪圖形人挨人坐著。以後就很少看到甚麼。我就是憑著一個信,堅持過來的。
99年7月20日邪惡的迫害開始了,由於情過重,怕被迫害失去家庭(因為修煉前丈夫有外遇),一直沒去北京,就是這樣也沒免去這場邪惡的浩劫之災。幾次無故非法被抓、抄家,片警天天上門,簡直沒有安寧,抓去一關就是半年。本來我修大法後得到改變的丈夫,由於我被抓,他又去與他的情人勾搭。在我第二次被抓時,丈夫把法官請到洗腦班逼我離婚,丈夫要我在法輪功與家庭上只能選擇其一,我說「我都要」,丈夫說「不行!」我說:「沒辦法,我放不下修煉」。丈夫與我辦了離婚手續。雖然我修煉了,可我還有人心在呀!一下失去這一切心裏還是很難受的。一次,一個姓蔡的警察打學員,我說他不該打人,他馬上侮辱我人格。還說:「你們嫖娼賣淫我不管,你們煉功我就要管。」他這個生命被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操縱得多惡毒,多可憐啊!由於我堅持信仰,2002年9月5日上午,我下樓出門時,惡警和居委會負責人一起把我攔截,將我綁架到武漢市辦的「洗腦班」。那裏有一面對大門的條幅,上面寫著:「以情感人,以理服人」,實質上根本既無情又無理。
他們找來誤入歧途的猶大,十幾個人圍攻我,拿著《轉法輪》和經文摳字眼、斷章取義誹法謗師,談不過,就拍桌打椅、打人,我請她們讀經文《窒息邪惡》,她們讀兩句不敢讀了,我看著她們自欺欺人想告訴她們這樣很危險,她們蠻橫不聽。最後我說:「我跟你們沒甚麼談的,希望到我這裏為止,你們不要再去害別人了。」就這樣徒勞地折騰了一日一夜,她們走了。
第二天下午她們夥同惡警一起來,在地上用粉筆密密麻麻寫上師父的名字,給我帶上手銬,不准睡覺、不准大小便,連眼皮都不讓閉,就這樣我被折磨得突發性高血壓,心跳過速,她們就在飯中下藥,繼續折磨。不許親人接見,「洗腦班」地處偏僻,前後無人家,在這裏折磨死了也沒人知道。我在精神與身體承受不住的情況下,有了怕心,被邪惡鑽了空子,這時師父的法一句也想不起來,滿腦子設想邪惡下一步會用甚麼樣的惡毒招術對我,我聽到鑰匙聲、鐵門聲、皮鞋聲都會顫抖,自己把自己嚇垮了。有一個人惡狠狠對我說:「把你弄來,我們就是不擇手段地叫你轉化,我們可以不負任何責任,而且政府允許。」由於我屈服於高壓迫害,想逃避折磨,誰知更難受的事等著我。凡寫了「決裂」的,強行規定「揭批」,我對她們說:「我不參加揭批,我沒有受害,我只是不練了。」被邪惡操縱的人哪裏肯依,一再要主管迫害我的幹部要我把離婚栽贓到大法名下,這一點我堅決抵制了。我對他們說,是法輪功讓我的家維持下來的,如果不是我幾次被抓怎麼會離婚呢?
後來我寫的東西都被「不合格」打回來了。逼我重寫,我說我寫不出來,他們又找我談,就讓管我的幹部往裏加一些攻擊大法的話,就這樣在我明知師父與大法偉大、神聖而又嚴肅,卻屈於迫害,違心地做了謗佛謗法的大壞事,我內心的痛苦無人知道,那段時間,我常在睡夢中哭喊著:「法輪大法好!」根本無法入睡,剛迷糊就驚嚇醒了,就好像自己已在地獄。回到家裏,嘴裏不敢稱一聲師父,手不敢碰大法的書,因為我覺得我不配,這種痛苦的失落感別人是感受不到的。想一死了之,又怕邪惡勢力拿去做文章,給大法抹黑,活著,又感到自己苟且偷生,不配在宇宙中存在。如果早知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就該堅定正法。
感謝師父的慈悲,感謝同修幫我走出陰暗的困境,使我能正視自己的錯誤。我現在已經重新回到大法的懷抱,重新融入正法的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