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屋裏剩下十幾名同修時,門又被警察封住,同修們又開始撞門卻怎麼也撞不開,當時我心中只有一念,讓同修能多跑出去一個是一個,「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我猛向門撞去,用了個「金剛排山」,把門推開了又跑出去幾個同修,同時警察也衝進屋裏。屋裏只剩下我們五個人,有兩個老太太、一名孕婦,還有一個年歲大的老頭。警察進屋就要打人,我說:「警察不能打人」。然後他們就把我們往警車裏拉,孕婦出門後不配合邪惡,被警察打倒在地,然後過來兩個警察抓住她往車裏裝。我見她嘴角流著血,就上前嚴詞制止,警察停止了迫害說不打了,把這位同修推上車。這時我馬上意識到我做得不好,不能配合邪惡怎麼能上車呢?我立即告訴其他同修發正念不能讓邪惡得逞,果然車走出沒多遠就壞了。他們不得不又找來一輛車,把我們又拉到那輛車裏送到巡警隊。
進屋後讓我們面牆而站,我告訴同修發正念。當提問我時警察說:「你知道你為甚麼到這裏來嗎?」我說:「我不知道,我是你們抓來的,我沒犯甚麼法。」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停止了問話。因為當時惡警頭不在,都到我家去抄家了,把做條幅用的布、真相光碟、洪法用的磁帶等,還有我家的電視機、影碟機、錄音機、同修的自行車,連我兒子的手電筒都拿走了,這些邪惡之徒像瘋了一樣把我家給抄了個淨光。
610的邪惡之徒和省廳的人召開緊急會議,策劃迫害方案。當時我聽到這事時,就和同修說:「趕緊發正念,打亂他們的思維,不能讓邪惡迫害我們,他們不配考驗我們。」同時我猛然意識到自己一定有符合邪惡的因素,就馬上發正念清理自己空間場一切不正的因素,歸正自己,同時向內找。最主要的一點是我想「一個人承擔全部責任」這也是邪惡迫害我的最大藉口。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說:「要清醒地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這一切的安排給大法造成的干擾,要強加給我與法甚麼是絕不能認可的,所以他們要承擔他們幹的一切。這和當年耶穌被迫害呀、釋迦牟尼的弟子被害的時候有甚麼差異呢?他們要為這一切負責,他們也必須為這一切負責。」我做的是最偉大最神聖的事,在邪惡面前還要承擔甚麼責任呢?絕不能認可的。
當邪惡再次問我時,我甚麼都不說。惡警說:「不管你說不說,這回你可有地方呆了,我們開會已經研究了,你今天不說我們就輪番審訊,你如果在這不說到省裏那刑可就不是這個了。」我不回答,就是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惡警氣急敗壞地抓住我的衣服來回掄我,開始時我低著頭不出聲,突然想起師父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抬起頭正視邪惡,他說:「你還瞅我?」我仍然正視邪惡,心裏默念正法口訣,他的眼光不敢面對我了。他放開了手說:「我要是倒退十年就不這麼對你了,明天換年輕的審訊你,不讓你睡覺看你說不說。」另一個惡警拿著電棍往我手上觸,那個惡警笑了說:「沒有電。」這時邪惡之徒張XX進來了,惡警說:「她甚麼也不說。」張XX說:「不說有不說的辦法。」這時大約是半夜11點多鐘,惡警頭子要回家,他讓四個惡警看著我。四個惡警發起了牢騷,有的要把我送號裏去,有的說「上頭不讓」。一個惡警說:「你甚麼也不說,誰看你呀,乾脆給她扣到老虎凳上。」其中一個說:「你看她那小體格扣的著嗎。」有兩個惡警說:「不行,非得把她扣到老虎凳上,」並說:「這個老虎凳已經斃幾個死刑犯了。」他們把老虎凳抬了進來,當時我就是不承認眼前的一切,你不配考驗我,我就是發正念。兩個惡警怎麼也打不開老虎凳,一惡警說:「拿一個螺絲刀子就打開了。」等一惡警找來了螺絲刀子,我仍然心不動,就不承認你,你不配考驗我,心裏只有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兩惡警累得筋疲力盡也沒打開。另一惡警急了又到外面去找,可是都打不開,沒辦法他們把我扣到辦公桌上,其中一個惡警說:「扣緊點別讓她跑了,要跑了你們的飯碗可就丟了。」另一惡警說:「你這不是提醒她,讓她跑嗎?」我想有師父給我安排修煉的路,我一定不能錯過機會。
兩個警察回家了,剩下兩個警察仍然讓我「交代一切」,見我不答,沒有辦法便張羅吃飯。我見他們吃飯我就趴在桌子上睡覺,一個警察問我:「你吃不吃?」我說:「不吃。」兩個警察吃喝完畢便躺在床上睡覺。我就發正念,讓他倆都睡熟了,並對手銬和門鎖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從手銬裏把手脫出來,想要走時心裏有點慌,這時想起師父的法「我們在清除邪惡的時候大家要注意,抱著顯示心理、抱著常人的怕心或者是不純的念頭,都不能達到目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發正念把自己不正確的狀態和不純的念頭全部清除。歸正我自己之後,又發正念讓其中一個打呼嚕的警察大點聲;我走到門前一手把著鎖,又發正念讓他再大點聲;門鎖開了,我推門走出屋,經過走廊門直奔大門外。就這樣清除了舊勢力迫害法的因素,堂堂正正地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