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六月份左右,鎮上要求村支保去煉法輪功的人家,要求大家寫保證。當時我悟到保證不能寫,我寫道:法輪大法是正法,在事實面前我不能再低頭,你們願意怎麼樣就怎樣。當時我兒子是三個多月。當時我想獄中的功友都在替我們承受。大概一天後,歹徒們把我媽帶走,送進監獄。有一天我給功友打電話,問我愛人去北京走了沒有,她問我為甚麼不去,我一想我也去。和她定了一下大概時間。大概七月十七、十八號,我說服我爸,頂著毛毛雨,抱著四個月的兒子、踏上進京的路途。一路我自己帶著孩子。在天津廊坊下車,給約定的功友打電話,花了7元多錢也打不通,我問自己是不是應該開闢一條自己的修煉道路,如果遇不上他們,我自己去北京。
在此時電話通了,他們正坐在天津至北京火車上。就這樣在7.20那天去天安門,當時我想哪怕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你都是了不起的。警察在廣場上到處抓人,九點多鐘的陽光很烤人,我抱著孩子在路燈下坐下。警察問我是否是大法弟子,我說是,他們叫來警車,我準備上車(當時誤認為就應該被抓進監獄)。後來警察不讓我上車,讓我離開廣場,我又看到很多功友被打被拖在地下通道裏,我遇見江西一大法弟子,互相交談。這時上來兩個巡警問我們是否是大法弟子,我說是。他們想帶我走,我說:你們領導都不抓我,你們抓我幹甚麼?我說你們走吧(其實從進廣場到現在我沒有害怕),江西功友還要去打橫幅,她來北京好幾次了,警察抓她好幾次。她要幫我把我和孩子送去車站。我告訴她我只剩50元錢,她兜裏只有40元錢全給了我,又出去借沒有聯繫到人,而我回家路費少說也得150元錢左右,我告訴她不要管我,師父讓我有這些錢,我就能回家,因為大法是有威力的。到了長途車站,我給一些老太太講我路費不夠,可急壞了她們,誰知不長時間一司機打著轎車來接我和兒子,是臥鋪的長途車,正好經過我家附近。司機和我談好條件,我和兒子坐上回家的車。這一路上我就給這個車上的人講真相。
現在是2002年了,日子過得真快,我很敬佩那些一直為大法奔走的人,也常常自愧不如,但我想路就在腳下,只要我們相信師父,每個人在修煉路上都是可以突飛猛進的。
說說我的兒子,他是7.20以後出生的。現在孩子二十一個月左右很健康,有時也消業,兩三天就好。一要看大法書就把小腿搬上來單盤。看法輪、師父像都要親一親。我也經常給孩子聽講法帶。在這裏我想對和我一樣做媽媽的同修們說幾句話。孩子很可能是來同化法的,或許你的一念,就能決定他的將來幸福,只要你相信師父,無論他是否會修煉,師父都會管的。不要等到你真要走的那一天孩子在下面哭,閒時和孩子多聽聽講法帶,不要覺得家人或愛人不是修煉人不理解,只要你站在法的基點上,真的會出現奇蹟。
2001年十二月中旬,我媽在馬三家誤入歧途後釋放,回來後,在看師父經文後清醒,重新走入正法修煉。她給我講了一些馬三家的事,聽後我深有感觸。
一、大娘獄中證實法
2001年五月份左右,馬三家勞教所女二所二大隊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六十多歲大法弟子,是進京上訪被抓,不報姓名,被馬三家監獄叫證實。剛進來時她採取絕食抗議迫害,後暴徒對她插管,她受了不少苦。但馬三家一舉行大型活動,記者採訪、報告會、大娘就站出來喊「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後來管教套問她家在哪說要送她回去。她根本不動心,有時管教為了打動她甚至陪她嘮嗑,給她吃小灶,給她洗腳,然而這些動搖不了大娘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結果她的行為令管教和邪悟者都很佩服。像大娘這樣的人,馬三家還關有很多,她們是偉大的。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經文《也三言兩語》)
二、邪悟的人快清醒
邪悟被放的人被灌輸一套邪悟理論,拒絕看書,看經文,而且從勞教被釋放時告訴她們家中不准有任何大法資料,連個紙片也不准有,一經發現,還得送回勞教所。可見邪惡的恐慌,但出來的大法弟子一看師父經文,都開始清醒。其實自欺欺人的邪悟不堪一擊。
我們大家都是師尊的弟子,而且都想當好弟子,但我們配不配得看我們行動,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我們都應盡我們的能力,最近我們全家開始背師父新經文,在背書中我更清楚了我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