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星期前,上個星期六,就像往常一樣,他們和一小組人相聚在弗來格斯大府花園(Flagstaff Garden),開始煉功和打坐,並談論在日常生活中修煉做好人的心得和修煉法輪功的體會。
傑瑞德-浩爾和愛瑪-浩爾,都23歲,最近剛大學畢業;傑瑞德學繪畫,愛瑪學表演。他們住在薩瑞小丘區傑夫-肯內特寓所的街對面。有時他們會把他們的小冊子放入這位前省長的信箱內,以期他和其他的鄰居也轉而過上「向善,做好人」的生活。
愛瑪說;「我們只想讓人們知道法輪大法好。」
上週末在花園裏,愛瑪和傑瑞德決定讓中國人民(以及讓三年前宣布法輪大法為「XX」的中國國家主席)知道這一點。
就在同一天,浩爾夫婦決定飛往北京。傑瑞德說:「我們覺得不去是不對的,迫害在繼續,人們在死亡,假如我不為那些人們做這件事,我想我永遠不會原諒自己的。愛瑪和我一直在談論去北京的事。我們已拿到了簽證,於是我們說:『現在就上路吧』。」
這群人中有些人此前已去過中國,各自有他們的「戰鬥」故事。兩年多前,銷售助理卡特琳娜-甫熱莎卡和她的丈夫帶著一封給國家主席的請願信飛赴北京。他們遭到了拘捕和驅逐。
商用地產經紀人克里斯-考密尼,幾星期前剛從北京歸來,他的手指骨折,帶著瘀傷,這些是北京警察「禮貌待人」的見證。考密尼說,「很突然地,愛瑪和傑瑞德就說:『我們去,我們今天就去』。」最後,考密尼借給了他們旅費,因為他們無法取出存款。
當天晚上,浩爾夫婦就飛往北京。愛瑪說:「我們下了飛機就直奔天安門廣場,展開了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不知道等待我們的會是甚麼。」
他們被捕了,被帶到一個房間,他們數了一下,有30位警察在監視他們。
「我們開始用中文唱『法輪大法好』,我們就這樣一直唱著,」愛瑪說。
「他們沒有人敢正視你的目光,」傑瑞德說。
很快,他們就被遣返了。過了幾天,他們又回到了弗來格斯大府花園,和這群人一起,煉著他們典雅的動作,臉上放射著平和安寧的光芒,柔和平靜地交談著,驚愕於竟然有人會責難一個建立在「真善忍」原則上的個人修煉系統。
「我們問自己:『他們害怕甚麼呢?』」克里斯-考密尼說,「按照法輪大法的要求做,會使你變成一個更容易相處的人。我的家是一個傳統的希臘家庭 ─ 但他們不介意,因為他們看到了法輪大法怎麼改變了我,他們看到了我是以怎樣的平靜心態面對所發生的一切,我變得輕鬆愉快,坦然面對任何事情。」
也許這正是讓中國XX黨不安的原因:人民能夠控制自己的情緒,這意味著人民不容易被恐懼心理所左右,由此而聯想到,人民會更不容易被控制。
然而,多少世紀以來,個人修煉、打坐和煉功一直是中國文化的一道固定的風景線;有的是教給一大群人,有的只限在家庭內部或小範圍內。
故事這樣敘述著,幾千年以來,法輪大法一直是一個師父傳一個徒弟,師父把畢生的知識傳授給徒弟,一代傳一代,這樣一直流傳著。
十年前,有一位李洪志先生把法輪大法的修改本傳給了大眾,「所以你可以上班,也可以有你的生活,」傑瑞德說。
李洪志(先生)成了幾千萬學員,而非一個徒弟的師父─ 中國政府說有四千萬,法輪大法資料中說在40個國家有高達1億學員。
那麼墨爾本有多少人呢?弗來格斯大府花園這群人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有說400人左右,「但是也許有幾千人,他們只是靜靜地在家裏煉。沒有人能肯定地說出人數。」
過去四年裏,通過一對一的交流談話,他們的小組在擴大。卡特琳娜-甫熱莎卡,練瑜珈後,又試了法輪大法 ─ 她找到了一股新的能量,新的使人平靜安寧的力量。這又激勵了克里斯-考密尼。
傑瑞德-浩爾開始閱讀法輪大法書籍和煉功,是因為愛瑪的朋友一直不停地談論愛瑪看上去是如何的精力充沛,變成了一個怎樣平和的人。
四年前,愛瑪和母親坐在一起,看著一群中國學員煉功,「看上去漂亮極了。」
愛瑪應他們的邀請,試著學動作,「我離開時感覺整個人都漂起來了,在我周圍走動的人看上去好像他們是在雲裏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