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我的心靈得到昇華,知道按照宇宙大法做一個更好的人。在我的一生中一直對真理、人生真諦在追求、琢磨。這一下可找到了光明大道了。苦苦等到現在才等到了。在那時,我就立下誓願:在修煉的這條道路上不管是刀山還是火海,誰也別想擋住我要跟師父回家這顆堅定的心!不管大法在任何情況下,我一定會毫無猶豫的站在大法和師父一邊。
99年7.20,全國正、邪較量開始了。在7.22日下午2時,警察告訴我們回家看下午3時的中央新聞。我悟到不是好事,那就得去北京,在下面解決不了問題。在還沒有播中央新聞之前,我就把去北京和平上訪的錢準備好了。到3時看新聞果然不出所料,我要去北京為宇宙大法說句公道話。
於99年7月22日,我去北京和平上訪,大法和師父遭難需要我。從此,我就踏上了正法征途。一路上在師父的看護下,一道一道的關順利過去。來到北京我暗下決心:法不正過來我就不回去。住了50天被抓送回。心裏很不是滋味,大法還沒正過來。雖然住露天,我們撿垃圾箱裏食物吃,有的都發霉的食物,用水沖沖吃。撿飯館裏顧客吃剩的飯吃,撿菜吃,省下的錢給其他大法弟子用。生活艱難,環境艱險,鋪天蓋地的邪惡到處都是,隨時都有被抓的可能。大法弟子在一起今天看見了,明天就看不見了,就知道又被不法警察抓了。警察們對手無寸鐵的大法弟子非常殘暴。為抓大法弟子,邪惡之徒把撿破爛的、掃街的、老頭、老太太都利用起來。開始不知誰是大法弟子,怎麼辦?就背師父《洪吟》。邪惡之徒學會了也打到大法弟子內部,它們把能利用的都利用起來,部隊、政法、公安全都出來,從下面上調,大法弟子晝夜都得高度警惕。北京市內外各地大法弟子那真是人山人海,到處都是,打小紅旗像旅遊團似的都是。大雨過後我們就躺在地上,邪惡之徒深更半夜就來抓,誰看著都互相通知起來跑掉,沒有大法弟子的藏身之地。晚上睡在地下道、水泥管裏、火車站外面、天安門大牆外、水庫邊、大橋下、苞米地、山上、房簷下等等。白天又去天安門廣場。吃鹹菜,一天吃兩個小饅頭,喝的沖廁所的水。敏感日上山上,連沖廁所的水都沒有,食物也沒有,開法會都到大山頂上開。真是一個整體,再怎樣艱難,沒有一個大法弟子要退回去。
99年10月24日,說邪惡勢力又想對大法誹謗定性,我自又去北京和平上訪,順利到達北京。第二天晚上就廣播了誹謗定性。想在27日早晨8:30到天安門廣場,因住很遠,早搭車趕到,那個滋味真像進京趕考似的。惡警問幹甚麼來的?我說:我是大法弟子,特來北京正法!抓後送當地看守所。第三天提審我時,問我以後還煉不煉了?我的回答:堅修到底!就是江澤民來了也多餘。提審警察伸出大拇指。絕食抗議,一個半月無罪釋放。
99年春節初一,心想:師父被通緝,弟子哪有心過春節,在外面還沒煉功就被抓。在戒毒所,我們煉功惡警就打,我絕食抗議,甚麼都不進,最後便血,一便就是一灘血。這時單位幹部來問:你還煉不煉?我的回答:堅修到底!他們說: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因絕食、絕水我身體已經不像樣了。)我給你送一個地方成天又蹦又跑、又哭又跳、又啃又咬,你現在這個樣子去5、6天就死,誰叫你不讓我過好春節,我也不會讓你好的。3天後(也是我進戒毒所的50天了),來了三個彪形大漢,其中包括這個幹部,當時體重還不知能不能到60斤的我都站立不住。
於2000年4月(具體日子記不清),邪惡之徒強行把我架進一輛小黑車裏,還不讓我靠車邊坐。我問:你們要給我往哪送?它們說:送你回家去見你80歲的老母。我就覺得不對勁,如放我回家怎麼來三個人?它們特意選黑天,讓我迷失方向。走啊!走啊!我也不知道是哪裏,突然車停了,說是到了,這是甚麼地方?它們沒說。我一看是精神病醫院。我大聲喊:我不進去!我沒有病!我修的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我沒有罪!邪惡們強行把我拖進重病房,強行打針。注射後不久,我突然感到腦袋不清醒了起來,走路也失去了平衡,雙手發抖,舌頭發卷硬不聽使喚,嘴流口水,來勢迅猛,走路兩面撞,看滿地都是蛆蟲、大小不等,把被子裏的棉花一點一點往外揪。後來把我轉到輕病房(全病房二、三十人都是精神病人),就我是大法弟子。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我,不然還不知甚麼樣啦?!它們一天三次叫我吃藥,有時我就放舌下再吐出來,邪惡之徒發現後就看著我吃。我悟到:我要用正念,法輪功弟子還怕常人的藥?!後來再服藥對我不起甚麼作用。我就天天背《論語》、《洪吟》等師父的經文。也有不少同修去看我、切磋、提高。自己悟到:我不能在這裏承受,我要出去洪法,救度世人,有好多生命需要我去救啊!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就幫精神病人洗衣服、掃地、擦地、擦玻璃、打飯等等。兩個多月放回。
2000年7月4日,從精神病院出來不到20天,單位幹部和街道又從家中抓送洗腦班,整天放錄音、錄像讓我們聽、看,還來了一些叛徒動搖我們。「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叛徒找到我時,邪惡那些廢物絲毫打不進來,一點空隙都沒有,它一張口我就給它頂回去,一秒鐘都不給它市場,我馬上就回房間。叛徒大會講,又到各個樓層,我們樓層大法弟子是堅定的。我們樓層來了四個叛徒想動搖我們,大法弟子都講,我舉手站起來講:法輪大法是宇宙大法,「真、善、忍」是宇宙最高特性。我們是宇宙的保衛者,你們還有甚麼資格來動搖我們呢。我的師父講過,破壞法的就是內部弟子。我說:邪悟破壞大法的就是叛徒。大法弟子都笑啦。叛徒說:這可有題說話了。警察和幹部屋裏都坐滿了。我就看他們在,才舉手。從此後,再也沒看見一個叛徒。管教們都議論紛紛表示贊同,很壯觀。管教各個樓層都來了,我們有力的窒息了邪惡。頭幾天叫我們念監規,我們都站起來不念,以後再也不叫我們念了。管教們態度都明顯改善,不像原來那樣啦。我不能在這裏呆著,我要出去洪法!絕水、絕食,檢查心臟不好,管教怕出事擔責任,給單位掛電話來領人,這都是師父看護著我呢。一個半月放回。
2000年12月23日,一人去唐王殿掛條幅、貼傳單、煉功,被惡警抓到金縣看守所,我們就絕食、絕水抗議。第六天灌食時,不知邪惡張醫生灌的甚麼藥,有位大法弟子68歲,抖動一宿;還有吐血的;有的胃裏聚一個球似的難受;有的發冷,我也發冷。惡警和張醫生作惡心虛,半夜來我們房間查看怕出事。26天把我們放了。
因邪惡迫害我流離失所8個月,緊跟師父正法進程。(期間撿菜、挖野菜吃)。
2001年11月9日,為保護資料被惡警抓,家裏沒有人,惡警破門而入,把師父法像、書都抄走,真心痛,對不起師父。一想起就掉眼淚。先送看守所要判三年。我說:你們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師父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去掉最後的執著》)在派出所警察三天三夜不讓我睡覺,我就給警察洪法,警察要給我錄像我堅決不從。先送看守所,每天都提審,我一進去就絕食、絕水抗議,叫我照相、叫穿獄中衣服、叫我念獄中條規,我都不聽邪惡的安排。師父「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我當然要聽師父的話。我對邪惡之徒大聲說: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法輪大法是正法。我沒有罪!我不能呆在這裏,有很多生命需要我去救。請師父幫幫我。第一次提審完回監號頭暈扶牆站著時,過來一個大夫,問:「你怎麼了?」我說;頭暈。「來給你量量血壓。」「220──110」告訴送監號躺著,提審時兩個人攙著或背著我。管教在窗外問我穿沒穿獄中衣服,說沒穿。「沒穿起來坐。」我不但沒起來,竟打起呼嚕來睡著了,屋裏人還樂。我一進去就發正念,煉功沒怕心。11天無罪釋放了。
我深深悟到,每次都絕食、絕水抗議,有堅定、堅信大法和師父這顆堅不可摧的心,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慈悲的師父就會幫你,一切都是師父掌握,誰也說了不算的。我兩年多沒開工資。我更體悟到學法不深是所有問題的根源,往往用「做正法工作也是修煉」來掩蓋學法不足。而學法不深是在考驗和惑亂面前跌倒的真正原因。沒有維護自己的私心,在魔難中就不會受傷害,沒有委屈、怨恨,以苦為樂。
以後我要靜心學法,修去不足,才能勇猛精進跟上師父正法進程,直至圓滿!兌現那千萬年來和師父立下的誓約!
一直有不少同修建議把正法經歷寫出來,心想和網上發表文章的同修比,我總認為很平淡。現在我明白了,我必須寫出來,寫出來是破除邪惡的安排,寫出來是鎮邪,寫出來是破除人的殼,寫出來是證實法,是正法!
以上是個人體悟,不當之處,希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