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早上8點半進手術室。當時我也沒有一點兒害怕的感覺。可能是9點開始手術的,當時我甚麼也不知道,好像我這個人在世上消失了一樣。守護在我身邊的親人焦急地等待著我快醒來。
至今使我記憶猶新的也是我終生難忘的情景,我手術失去知覺時,元神到了一個廣闊聖潔的銀白色世界。我去那兒後,鬆了一口氣,人好像完完全全解脫了的感覺,很舒服。但我還是不太滿意,心想這裏太靜了,只是白茫茫的,一望無際,甚麼眾生都看不到,就連根花草都看不到。一會兒一尊很大的佛(恩師的法身)在我左旁邊給我(不是我的肉身)指點著甚麼。後來我就跌墜到大海裏,在掙扎著。
這些好像一剎那的功夫,但我的家人已經焦急地等待我醒來很久很久了,說我中途是掙扎了一下。就這樣十三、十四個小時後我才痛苦地又回到人世間。我醒後,悔恨交加,深覺自己以前做得太差,甚至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大法修煉的人。尤其在那烏雲遮天、城欲墜的恐怖時期,自己整天光知道打工去掙錢供孩子上學,而把學法和正法的事置之次要地位。是我們的恩師挽救了我,給我又創造了環境。像我做這麼大而又複雜的手術(手術5個小時)三天就能下地走,上廁所也能自理,這是常人難以想像的事。
我一個星期後出院(從住院到出院前後12天半)。回家後恢復得挺快,一般的家務都能料理,幹起正法的工作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和功友們說起此情景,有的功友說就是讓你好好地做正法的工作,充實你的世界。我覺得功友說得很對,我們的恩師時刻在關注、點化著我們。恩師說:「有一點,只要你修下去,包括得法的,我是一個人都不想落下。(鼓掌)我一定要想辦法讓你回到你原來產生的地方去。」(《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恩師為挽救學員、挽救眾生喝下去多少毒藥,難道我還有甚麼理由不精進呢?還有甚麼執著不能放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