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前的一段日子裏,醫生診斷我患有嚴重的腦半球偏低和心腦病,已無藥可救,就這樣我被醫院判了死刑。得知這一噩耗,我幾乎崩潰了。身體上的病痛加上幾千元的醫藥費給本不富裕的家庭帶來的負擔,使我病情加劇,我已經不能進食,不能走路,像一個植物人一樣躺在床上只有等死,家裏人哭著為我準備好了走時的衣服。可我心裏仍割捨不下我那兩個年幼的孩子,我走以後誰來照顧她們呢?當一個人知道自己將要死去卻又無力挽回的那種絕望心情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後來,房東給我介紹了法輪大法,還給了我一本《轉法輪》,我就靠在床上讀這本書,奇怪的是,我看別的書都困,看這本書一點也不睏,於是我就堅持著把書看完,後來房東又教了我動作,半個月後,奇蹟發生了,整日不能睡覺的我能很快進入夢鄉,人也能吃能喝了,漸漸地精神起來了。我心裏嘆服:這功法太神奇了,醫院判了死刑的我居然漸漸好轉!我一定要堅持煉下去。於是繼續每天看書煉功。時間不長我的天目開了,看到了另外空間一些真實的景象,琳瑯滿目,真跟師父在《轉法輪》裏講的一樣,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有時師父還坐在床邊和我說話,給我講一些人是怎麼結緣的事情。突然有一天,我頭疼的厲害,像炸了一樣,後又像被麻醉了一樣,木木的,我悟到是自己腦子裏邊原來有問題,是師父給我清理腦子,我就忍受著,不長時間就好了。2001年9月份,我開始消很大的病業,心慌得很難受,渾身痛,就是這樣,我仍然堅持學法煉功。一次看見天上下來一個人,給我的胳膊和背部拍打了幾下,就感覺不痛了。因這次業比較大,我躺了五個多月,直到2002年初,我的病不藥而癒,完全好了。
我在心裏感歎:法輪大法真好!師父真好!把我從死亡邊緣上拉回來,給我洗清身體,使我重獲新生,我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我對師對法的感激之情,唯有不斷精進才能報答師恩。那些污衊大法是偽科學的人,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我不就是證實大法的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我的經歷不就是「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的偉大見證嗎?而且像我這樣的人的經歷不勝枚舉。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為甚麼大法被迫害三年,也沒能絲毫動搖大法弟子們堅修大法的心,而且弟子們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成熟。
因為我得法晚,有些事情悟不到,開始修煉時還只是處於個人修煉狀態,對於去北京、發傳單、講真象不甚理解,不知道他們為甚麼要這樣做。別的弟子也曾對我講:「咱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以往的個人修煉是不同的,現在應該走出去去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後來經過學法和師父的點化,使我明白了。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一些弟子在一起考試,我坐在第一排,考完了以後,其他弟子們都上了法船,要跟師父走,我也跟著他們上去了,師父對我說:「你走的時間還沒到,你還有好多工作要做。」醒來後,我全都明白了,原來還有好多人等待著我去救度。於是我找到大法弟子們,向她們要了真象資料,她們都為我悟到了而高興,那天晚上我打坐時間延長了好多。
從那以後,我便天天堅持做講清真象的工作,幾乎每天發、貼百十來份真相資料,我把自己的時間安排好,每天凌晨2:00最晚3:00起床學法、煉功,天亮了出會兒攤,10:00來鐘回來,女兒替我去出攤,剩餘的時間我就用來學法、煉功、發正念、講清真象。我知道自己得法晚,得加倍努力才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有的時候自己放鬆了,有兩天沒有出去做講清真象的事,師父就在我似睡非睡的時候點化我,說:現在是關鍵時刻,應該多付出,我知道你辛苦,但是要多付出。師父的慈悲點悟時刻激勵著我勇猛精進。平日裏,師父對我要求很嚴,有一點小事做不好,就讓我摔跟頭,從中悟道。
有時師父還給我顯現一些在我這個層次能看到的景象。我看到在天上有一口井,天上的神聚在井口往下看,有的看到自己的孩子修得很精進很好就特別高興,有的看到自己的孩子修得不好就哭得很傷心。有次,師父說要帶我上去見見我的父母,我說我修得不好,沒有臉面見他們。我還看到天上有一個叫制金室的地方,上面寫著許多圓滿的和修得好的弟子的名字,名字每天都在變化,有的名字被寫上去了,有的寫上去的名字又被抹掉了。我悟到:今天真修,明天不一定真修,得堅持到最後才行。有一次煉完功,見到了師父,還有其他一些弟子,我們和師父坐在桌旁,桌上放了好多好吃的東西,師父親自把食物剝了皮遞給我們吃,說:「多吃點,怎麼看師父和弟子的關係呢,就像是父母和孩子的關係,你們就像是我的孩子們一樣。」
這就是我修煉不到一年來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共勉。
(投稿者註﹕因此同修文化水平有限,經其口述代筆整理)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13/2194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13/2194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