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是自己義不容辭的責任
記得去年感恩節期間去了俄羅斯,和當地學員一起在一些城市作「正法之路」圖片展。由於通訊不便,很少看明慧網。一次從外地剛回到莫斯科,在學員家看到了明慧編輯部的文章「抓緊時間向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看後令我沉思。我在新罕布什爾州的一個城市居住幾年,由於這裏幾乎全是白人,我的弘法和講清真相的對像幾乎全是美國人,很少針對中國人,更不用說大陸的中國人了。就連我自己國內的親朋好友也很少和他們談及大法。那篇文章我看了好多遍,中國人那鮮為人類所知的歷史令我動容,文章中透出的慈悲令我感動。
回想自己得法前,又何嘗不是迷於塵世,受盡三界內生命之苦,同時也為生存造業無數?然而那些至高之主、神聖法王,雖然終於在今生今世大法洪傳之時得以轉生到東土中國,卻至今仍蒙難於三界以至人世中期盼得法。他們的生命和未來,直接關係到眾多宇宙體系和那些宇宙眾生的未來。想起師父在此前很多次都提到要向中國人講真相,但自己都沒有真正認識到它的意義和緊迫性,深感慚愧。那篇文章對我觸動很大,從俄羅斯回來後便將主要精力放在向大陸的中國人講清真相上來了。
(二)放下自我,珍惜眾生
記得第一次在一位同修家中上網與人聊天,給我最深的感覺就是「骯髒」,雖然在法理中明白要救度眾生,但在人的這一面我感到自己對他們很難有慈悲之心,甚至有點後悔選擇了這樣一個講真相的方式。我怎麼也不能把那些網友同「蒙難於三界以至人世中期盼得法」的眾生等同起來。這著實令我苦惱了一陣子。後來有一個機會使我發生了轉變。在一個語音聊天室中,有位無聊透頂的網友一直喊著誰能說點甚麼逗他玩,因為他們已經耗在那幾乎一個通宵了。我一上去說話,他便找到救星似地纏著我,要我講故事甚麼的。我直反胃,真想馬上下來,但還是忍住了。後來他與我私聊,我說要聊就聊我要聊的話題,他同意了,於是我慢慢自然的和他聊起了法輪功。誰知他一反先前頹廢的情緒,正正經經地聽我說話,言語也變得禮貌起來,後來還約我常去那個聊天室聊天。我深知是師父點化我,轉變我的思想,內心再一次深感師父的慈悲浩蕩。從那以後,我便安下心來,在互聯網上講真相。
其實眾生那些對法的負面認識,甚至對大法的仇視都是邪惡舊勢力強加給眾生的。試想一個從高層下來得法而想挽救他代表的體系中的眾生的高層生命,如今不僅因為邪惡舊勢力的阻擋和破壞,得不了法,相反,在邪惡的污染下還走到了法的對立面,這是一個多可悲的事情?我們的講清真相,就是給那些眾生一個得度的機會呀,不能因為自己對法的認識不足而耽誤了那些等待救度的眾生。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所以中國那地方的人啊,你別看他長得不起眼,由於近代業力大而造成的,這張皮雖然不那麼太漂亮了,可裏邊的內涵很大。大家想想那裏的眾生要被毀了,多可怕呀。無論他們代表的與他們自身對應的空間與眾生都是重大的生命群。」正法中,師父珍惜每一個生命,默默承受著人類在歷史過程中敗壞而造下的業力,救度著一切可度之人。師父說:「作為正法修煉者,不能夠看到這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謊言帶入罪惡中銷毀掉,因為這件事情一旦結束的時候,就將開始下一步人類的歷史了。那麼有許多不好的生命就會被淘汰掉。」(《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來聊天的人,甚麼層次的都有,甚麼職業的都有。我都把他們看成是要救度的眾生,也許自己面對的是那些有可能從很高境界來的天體的主和王。就算來的是破壞法的,如果他能認識到自己的不對而嚮往法,那他也因此可能得到救度。
(三)誠心和善心能打動人
我開始給自己取的名字叫阿慧,是明慧的慧。很多網友主動來找我聊天,有時要同時和3、4個人聊。當自己心態好時能做好,把真相講得比較深入,網友也都能接受,最後還會謝謝我。但有時執著心起來了,執著於多聊幾個人,效果馬上就不好了,表現為應付不過來,或是別人也不愛聽了,贊同的也不多了。我悟到講真相是和心性修煉緊密相關的。後來擺正自己的心態,從法理上真正認識到為甚麼要和他們講真相,從內心深處生出慈悲之心,我的心就平靜了,智慧也就出來了,找我聊天的人就更多了,同時也和許多網友建立了一種信任,他們有的還常常來找我,成了朋友。也許是因為大法弟子在法中的成熟,也許是因為我對他們的真誠,很多網友都叫我姐姐,說對我感覺親切,願意和我聊天,後來我就索性把名字改為「阿慧姐」了。有些網友還把「阿慧姐」介紹給自己的好朋友來和我聊天。
與人聊天講真相,最大的感受是真誠而不是技巧,是心的溝通而不是華麗的詞藻。我遇到過形形色色的人,有軍人,軍校學生,中學生,警察,推銷員,待業人員,經理,理髮師,程序員,等等。每個人的生活經歷不同,想談的話題不同,所關心的事情也不同,但都能在他們的角度上找到共同點作為切入口。我覺得一個大法弟子是一個知道了宇宙真理的覺悟了的人,「博法理可破迷」,常人的任何話題都難不倒我們。相反,我們都可以給予他們正的,更接近宇宙法理的理解。
我通常都從考慮對方的角度去打開話題。有時網友找我聊他的失戀痛苦,夫妻矛盾等,我就用他們能理解的語言給他們講大法對婚姻家庭要求的法理;有人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我就跟他講人為甚麼之所以為人,講人生的真正目的;有些人對西方國家的制度感興趣,我就給他們講道德和信仰的作用等等。但最後都是百川歸海,歸結到大法的真相中來。很多網友因為我的真誠、坦率、以及正氣而另眼相看。
記得和一位中學生聊天,第一次也是隨便聊聊,感覺他似乎不知道要聊甚麼,我就把握主動權,一步步由淺入深的給他講政府媒體的造謠誣蔑,信仰自由等等,後來就給他看一些大法的真相材料,告訴他按「真善忍」去做人就會有好前途,對人要真誠,要友善,做事要考慮別人,遇到矛盾要能忍耐等。他說好的。後來也不知過了多少天,他又找到我聊,一上來就叫我「法輪功姐姐」,我有點記不得他了,詢問他怎麼知道我的,他說和我聊過天,在按著我對他說的做,感覺不錯。他說他來世做一棵樹,因為樹不會和他身邊的東西分離。我便告訴他人才是最珍貴的,不像樹是在地球上造的。由此而引導他對人的來源,人生的真正目的的思考。我把師父在《轉法輪》第一章裏講的有關人的來源,返本歸真的段落給他看,他讀了很感興趣,並想看原著,還要我給他寄書,要向我學。當得知我一定會給他寄書時,他對我說:「認識你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榮幸,今天我太快樂了。」其實,是他另外明白的一面在找法,在和法結緣。我深深感動,一個生命得度了。也許不只是一個生命,而是一個他所代表的與他自身對應的空間與眾生。
有個女孩子和我聊天,當得知她所在的城市名後,我就問她知不知道她所在城市發生的一件事情,她說不知道。我便將她所在城市對法輪功的迫害例子給她看,她看了很難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對法輪功很同情。她在一個朋友的網吧上網,每次上網看到我時,都會和我打招呼,有時我沒空就靜靜的等著我,只要我把真相材料或網址給她,她都會每篇不落地去看,還把消息和網址給她的好友。我把《轉法輪》電子書給她了,她說要去看的。感覺她就是在等我把法給她。
也有被邪惡謊言污染的,碰到這種情況我就儘量和他擺事實講道理,但不和他們爭論。如果說不通,我通常會問他要電話,通過電話交流,一般都能消除他對法的抵觸思想。有一個網友是警校的學生,當我和他介紹法輪功後,他說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他不便對此說任何話。他雖然對法輪功有偏見,但還是覺得願意和我交朋友,於是把電話給我了,我打電話到他的宿舍,和他談了很多真相以及我自己的看法,從人生到對事物的認識,從信仰到人的基本權利,等等,漸漸地贏得了他對我的信任,因而謊言也就自破了。我對他說,「雖然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但要看服從的是甚麼,能不能對得起良心。政府也有錯的時候,當政府要你做扭曲善良本性的事情時,作為一個具有獨立人格的人,是不能助紂為虐的。」我告訴他有很多警察現在已經不配合那些錯誤的指令,而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他聽了很有啟發。
有時也遇到網絡警察或特務。他們花言巧語想盡辦法打聽學員的情況,而不是真正聊天,這些人很快就能識破。我通常也一視同仁對待他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道理,還將當地迫害大法的惡人名單告訴他,還有惡人榜,希望他們不要助紂為虐,真正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四)網絡上講真相同樣意義深遠
正法歷史中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會是偶然的,中國這幾年互聯網的迅速發展,越來越多的人上網聊天,這種現象能是偶然的嗎?
師父在「戲一台」中說:「天作幕,地是台,運乾坤,天地開。萬古事,為法來,法輪轉動新三才。」我悟到中國的互聯網熱,網上聊天熱就是為我們講真相而擺的一台戲,是為法服務的,我們利用這個手段向大陸可貴的中國人民講清真相,就是在正法中幫助師父「法輪轉動」而創造新天新地新人的「新三才」的過程。在網上講真相,直接面對的是幾千萬為邪惡所毒害的而又最需要我們去救度的中國人。這意義不重大嗎?在我們缺少資金的情況下,網絡為我們提供了一條廉價的信息量大的講真相渠道。
在網絡上講真相有時會覺得很枯燥,不起眼,沒有轟轟烈烈,有些學員慢慢就放棄了,去做認為比這更重要的事情去了。還有的學員由於技術上的原因,認為自己不懂計算機,做不了。當然,還有在聊天過程中遇到的各種網絡封鎖等,都給我們帶來了一定的困難。這些因素有的已成為干擾,阻礙了我們在網上講真相的效果。所以我們自己必須克服自身的觀念障礙,從法上認識法,利用這個講真相的好機會、好渠道,從而使這個安排好的大舞台為我們講真相所用。
突破,克服這些障礙和困難,打破網絡封鎖,首先要從思想上全盤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還要正念鏟除邪惡。雖然在網絡上講真相對技術的要求比起寄信打電話難度要高,但也是可以從最基本的做起,我看到許多年紀大的從未摸過計算機的弟子也都很快學會了。其實難不難不在於技術,而在於如何認識法對我們的要求,在於我們對法的信心。大法已給大法弟子開啟了無窮的智慧,相信我們能突破這些思想和技術的障礙而更好地向中國人民講真相。
很多人因為在聊天中接觸了大法,知道了真相而不知不覺地變化了。經過大家一段時間的努力,能明顯的感覺到聊天室的環境被淨化了許多,人們頭腦中的壞思想也去掉了許多,親近和理解法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但是,仍有許許多多的眾生在等待著法,在等待著我們去消除他們頭腦中被污染了的對法抵觸的壞思想,我們的責任是重大的,義不容辭的。
(2002年4月波士頓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2/2231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