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個如狼似虎的惡警不由分說強拉硬拽把我推上汽車帶到洗腦班。洗腦班就像魔窟一般,牆上貼滿了誣蔑大法的畫,電視裏播放著顛倒黑白的謊言。室內有兩個叛徒。二人曾在全鄉到處散布謊言,拉大法學員到洗腦班,破壞大法極其嚴重。
當天下午,兩個叛徒拿著老師的書,斷章取義地向我灌輸她們自己的扭曲的歪理。我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一切要求。她們讓我吃飯,我就絕食絕水抗議,讓我看誣蔑大法的光盤,我就閉眼不看。惡警周文科說:「你看下去,還是看不下去,看不下去就關了。」我說看不下去,上面說的都是假的。他就關了電視。
第二天,叛徒早早就來了,並叫來了另一叛徒,50來歲,還從市洗腦班調來了一個叛徒(明慧網上曾曝光)的女兒和另一個叛徒,車輪戰地向我灌輸謊言,我一言不發,心裏默念正法口訣,並鏟除邪悟者背後的邪惡因素,它們甚麼都不是,我都把它們看成是破壞大法的魔,半句話都不能相信它們的,不給邪惡一點可乘之機。
下午二點左右,派出所新所長XXX來到我面前,自稱外號「黑殺手」。逼我寫「四書」,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它氣急敗壞地左右開弓地打我的耳光,猛打了一氣走了。接著惡警周文科和叛徒又對我折騰了好半天,強拉硬拽逼我寫四書、罵師父。我嚴肅地說:「任何事情都是自願的,不能強迫,這是我人身的合法權益,任何人不得侵犯。」它們放下了我,我正告它們說:「你們都是文人,都上過學,誰也不會罵自己的老師,這是做人最起碼的道德規範。政府怎麼教人罵人呢?」邪惡之徒無話可說。
經過一天半的時間,周文科見我堅強不屈,就辦手續送我去市洗腦班,可是沒有辦成。晚上把我銬在長排椅上,由兩人輪流值班看著我,不讓休息。
第三天上午,610來了兩個惡警,還有政府的幾個人及五、六個邪惡叛徒,它們說煉功是違法的,我說:「不是,煉功首先修煉心性,不打人,不罵人,不偷,不搶,不幹吃、喝、嫖、賭的事,怎麼就違法了呢?」我又說:「98年喬石帶領一個調查團,專門調查法輪功的問題,調查結果證明,法輪功對國家、對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它們又胡說甚麼天意,並舉了一個例子,南宋秦檜害死岳飛也是天意,它們把自己比成了秦檜,把大法弟子比成岳飛。我說秦檜害死岳飛,留下千古罵名,被後人恥罵,而且還要在地獄中被銷毀。岳飛雖被害死,卻受到後人敬仰。
下午2點左右,派出所所長黑殺手,又逼我放棄修煉,我說:「我堅持自己的信仰。」它又惡狠狠地往我臉上亂打一氣走了,不一會又帶來一個惡警,拿著一條繩子,把我胳膊倒背上抽得緊緊的捆了起來,這時我就覺得能量貫通雙臂,疼痛一陣,完全能夠忍得住,我心裏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許多,惡警又往背上加瓶子,一個、二個、三個,還是完全能忍住,它們讓我跪在地上,我不配合它們,它們又是搬,又是按,我一個站立不住,倒在兩個邪悟叛徒身上。隨後他們把我拽起,一惡警一腳把我蹬在地上跪著。緊接著卻把我拽起來解去繩子,一人拽我一隻胳膊使勁地搖了起來,它們以為這樣是很難受的。
下午5點左右,女兒、女婿來了,邪惡之徒無孔不入,對女兒她們施加壓力,讓女兒、女婿逼我寫四書,我嚴肅地對女兒說:「死了也不寫。」邪惡目的徹底破產了。周文科從屋裏把我搡出來,辦手續就要往洗腦班送,女兒也從屋裏跟了出來。突然大哭要碰死在政府院內,幾人才把女兒拉住,一時間,院裏站了很多人,議論紛紛。
我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念是誰也動不了的,它們又改變了主意,暫時不送洗腦班,又讓我回到屋裏,這時女婿把我愛人也叫來了,愛人小聲對我說:「今天晚上注意離開,外邊弟子發正念……。」邪惡之徒又對家人施加壓力,把我一家關在室內,說是都不讓回家了,這時愛人有些承受不住,我對她說,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定正念,我一定能出去。
當晚叛徒和武裝部長惡警周文科負責看著我,並強迫我看誣蔑大法的光盤,周文科坐在我的右邊,我就用右手擋著我的半個臉,閉著眼不看,但電視上叛徒那可恥的發言,還是不時地往耳朵裏灌,有時睜開雙眼,看到邪悟叛徒哭哭啼啼那可悲的樣子,真是令人痛心不已。邪惡勢力想利用誣蔑大法的光盤改變我對大法堅定的心,正相反,不但絲毫動搖不了我,反而更使我堅定大法,認清了邪惡勢力千方百計破壞大法圖謀,識破了它們歪曲事實,漏洞百出,黑白顛倒的邪惡謬論,使邪惡無計可施。
邪惡的叛徒們顛倒黑白:它們因曾經修煉了大法而受益的方面一字不提,被關押期間遭受的慘無人道的迫害一字不提。卻詆毀大法,厚顏無恥地說甚麼是政府「挽救」了它們,給了它們重新做人的「機會」 ……真是黑白顛倒,正邪不分,恩將仇報,每一個善良的人想一想,真正的邪惡是誰?
難道教人向善、讓人身體健康、提高人們的道德水平,教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倒成了「不好的、有罪的」,還要迫害打擊!
難道迫害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人,不讓人道德高尚、不讓人身體健康的人反倒成了「救命恩人」?
古今中外、歷朝歷代,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歪理邪說,可是在我堂堂中華大地,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控制下,卻搬上了歷史舞台,毒害著千千萬萬善良的民眾,真是可悲可恥之極。
晚上10點多鐘,周文科說:「我出去寫份材料」,開門走了。外邊沒有上鎖,屋裏只有我和叛徒二人。大約不到30分鐘,叛徒小聲對我說:「你看我哪做的不好,你給我指出來。」我說:「說甚麼也不能罵老師啊。」它吱吱唔唔,沒個囫圇話。這時我猛然想到,趕快走,到時候了。我說:「我去解解手。」他說:「去吧。」我開門去廁所,它也隨後跟到,他剛解開腰帶,我就往回走,緊跑一氣,左拐右拐來到西牆下,腳蹬牆下兩根鐵管子,一躍翻到牆外,正念戰勝邪惡,二天半闖出洗腦班。
通過這一魔難,我深深的體會到,只有堅定大法、相信師父、堅定正念,才能戰勝邪惡。我又重新溶入正法洪流之中,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絕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