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4月中旬的一天夜裏12點,有人喊我開門,我起來一看,院子裏站了十幾個人,他們是從房上翻過來的。兩個人進屋說穿好衣服跟我走一趟。我心裏空空的,不驚也不怕。就這樣把我帶到了鄉里已經等候的車上直達石家莊。我心裏想可能要送我去洗腦班了。在半路司機說睏了想睡一會,我說下車小便,其實是想看看地形。車上共有5個人,有一個說是縣政法委的一個女工作人員,就把我和她用一個手銬銬上下去了。公路東側下邊是麥地,地邊是村子,這不是師父安排的嗎?再扒了一下手銬很鬆,稍微一用力就能下來,我想,跑吧。心裏又打起了鼓,腿也直想軟,勇氣也不知哪去了,心都要蹦出來了,就這樣又草包地上了他們的車,心裏好不平靜。我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想了一會兒心裏又感到空曠開闊了,除了給他們講真相別的甚麼也不想。
到了石家莊勞教所是3點左右。打電話沒人接,後來接電話的人說:「不是我管,明早再說吧。」
到了上班時間,找這個人說「不管」,找那個人說「不知道」,再找說「不是這裏」。十點鐘轉到石家莊的「河北法制教育培訓中心」──就是真正的洗腦班。又是一通找,好不容易找出來二個人,說是甚麼特級講師,洗腦的人最多。兩個人把我領到了他們的辦公室。「講師」讓我坐在他的側面,說:「老太太沒問題,好好轉化,轉化好了就讓你回去。我們這裏條件很好,不打人,不罵人,吃的好,住的好。你們資料上說的都是假的,說甚麼打死多少人根本沒那回事。這裏你們法輪功百分之九十被我們轉化好了,個個精神飽滿,吃的白胖。」
我根本不想聽他這一套偽善的話,我就先說了幾句:「我是農村的,沒有文化也不懂甚麼是政治,我也不反對共產黨,我老頭、父親、弟弟都是共產黨員,我就是知道法輪功好,太神奇了。」接下來我就把身體的轉變、神奇的例子給他講了幾個。他聽我說完就接過來說法輪功確實能治病,你們那本《轉法輪》我比你們看的都多。……全是常人那套理,最後他說的甚麼我都不知道了。我跟他說:「你說的我怎麼一點也聽不懂呢?」正在他沒面子的時候,來個人說有人找他,結果他一去不復返。
領我來的兩個人就問我怎麼樣,人家高級講師講得多高多好,聽了有點轉變吧?我說沒有。他說一點點也沒有?我說一點點也沒有。他說:「你這老太太還真頑固,住著吧,兩仨月回不去,出去交錢辦手續。」安排好了屋子,進去一看:新房子新被褥,彩電空調全是新的。我明白了這是新建的洗腦班,全是偽善。上午這一戰結束。
下午有人喊我去體檢。我想這一下有希望了。幾個人領我到那裏,設備俱全。坐下先量血壓。我用真念請師父加持弟子,結果是高壓220。檢查心臟和做心電圖時我又請師父加持,煉功人是超常的,讓他們測不準。檢查一通下來,最後說我有嚴重心臟病,高壓220,開了證明,回到培訓中心馬上批准退還手續回家,好像怕我死在他們那裏。就這樣不到6點我就回到了家。家裏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我本來是非常健康的人,我說這不是又進一步證實了大法的神奇嗎?
回來後我總結這關為甚麼這麼簡單。一是我的心達到了純淨,甚麼也不想總是空空的;另一個是根子上的堅信。我不說我修得好與不好,在這個問題上我沒有執著。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而大法弟子們是去掉一切常人執著,包括對人的生命的執著,從而達到更高層生命境界,所以我們才能從人類歷史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迫害中走過來,這也是那些邪惡的敗類們想不到的。」如果不執著生死,堅信大法,做到正信、正念、正行,我想每個人都能過去,這和去天安門打橫幅喊口號平安返回沒甚麼兩樣。
在同修眼裏我本來就是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抓走送到石家莊一天沒過又回來了,誰都感到不可思議。有同修出於關心,說我如有對不起師父和大法馬上寫嚴正聲明。我說大法是嚴肅的,帶有一點常人心就會加大考驗,別說投機取巧了。我雖然談不出甚麼高深法理,我想只要在法上認識法,堅信大法,每個人都能過好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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