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病魔纏身,可以說從頭到腳都有頑固的病狀,折磨得我痛苦不堪,有的病甚至越治越厲害,95年還出了一場車禍,導致我時常出現頭昏,長期的痛苦使我多次想結束自己的生命。但自從修煉法輪功開始,我的病不知不覺就消失了,看到我身心的巨大變化,親朋好友認為這功法太神奇了,有的還因此走入了大法修煉。
可是,這麼好的功法,江氏獨裁政權卻大加迫害。99年4月當地公安就不讓我們集體學法、不讓在公園裏煉功,隨便抓輔導員,沒收大法書籍,有時還把警車停在煉功點上或派便衣跟蹤監視。我們煉法輪功確確實實是受益了,而且我們煉功對社會的整體是有益而無害的,煉功身體好,又減輕了國家經濟負擔,我們學法提高了認識,不再與人爭鬥。無論我們怎麼講道理、擺事實,然而公安人員執意執行他們的所謂公務。
99年7.20當地公安把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等人抓走不放,我們都到省政府講道理、擺事實,結果不但沒人接待,反而被關押在各個地方,直到晚上才放我們回家。
7月21日全國各地的報紙、電視播放了反面宣傳,使我們煉功人都很詫異、震驚,宣傳內容完全與我們修煉的體會相反,完全不是事實了,完全是在攻擊我們的師父,攻擊法輪功和大法學員,我們心裏都感到很難受,幾次想進京上訪,沒去成。直到99年12月我們幾個功友在一起談了自己的想法,都想到北京去護法,我們是這樣想的:師父給了我們這麼珍貴的宇宙大法,讓我們上億人受益,在大法受到迫害時,我們不能無動於衷,我們要為大法說句真話,於是,我們來到了北京,在天安門廣場剛坐下不到三秒鐘,就被周圍的警察抓起來了,還扭著我的手大打出手,我們的臉被打得通紅,很難受。即使這樣,我們還耐心地向他們說真相,很快我們身邊圍滿了遊客,然而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們對我們拳打腳踢,不由分說推上警車,我們被帶到北京公安局,一進門就看到了7、8個人被反銬吊在鐵門中央,有的腳沒落地,他們也沒有吭聲,後來才知道他們是法輪功學員,裏面關滿了來自全國各地護法的同修。
不一會,警察又把我們送到本地駐京辦事處,關押兩天,後又銬回本地提審,我們都如實地講清了我們的想法和為甚麼要這樣堅定維護大法,結果反被關進婦教所,非法關押15天,其中,幹警和犯人竟然對我們又打又罵,還強行把我們十幾個人的衣服脫光只穿著短褲、背心,把我們手腳都綁起來,讓我們都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達三個小時,由於天氣太冷,幹警說甚麼你們明天不病我才是佩服你們的功法,到了第二天我們沒有一個人咳嗽。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做操,結果又對我們大打出手,並把我十幾個人的衣服扒光,叫我們站在豬圈垃圾旁的水泥地上,犯人綁著我們的手腳,用膠封住我們的嘴,往我們身上澆水,一個多小時叫我們站到廣場旁,站一整天不讓移動。
還一次,我們要求煉功沒得到允許,又上來一幫犯人拳打腳踢,甚至一功友被打倒在地,犯人踩頭,踩脖子的,用腳踢她全身。她那痛苦慘叫聲使我們都驚呆了,我們上前勸阻,反倒被打,直到他們打累才罷手。如此殘酷的事例多次發生,並且幹警直接參與打人。
15天的經歷讓我親身體會到邪惡的壞人根本就不講人道。回家後我決定再次上京,我帶上訪信又一次來到北京,然而當我們來到信訪辦時,一大群便衣警察堵死了大門,根本不讓我們進入。當我們說明來意後,一批本地區的警察叫我把上訪信給他們,說甚麼他們是專門接待法輪功學員上訪的,叫我們跟他們走,說甚麼裏面人太多,工作人員接待不了,把上訪信也要走了。我們被騙到本地駐京辦事處關押,根本就沒有接納我們要講的真話。我告訴他們上訪是國家允許的,關押我們是錯誤的,我們沒有違反國家法律秩序,電視宣傳絕對是錯誤的,攻擊我們師父,亂抓學員是錯的,我們要求國家領導人正面了解我們,國家領導人這一違法的行為我們修煉人是不能接受的等等,之後又被帶回關押在看守所11個月,在這期間,我經常看到功友被反銬在鐵門上4、5天或7、8天不讓上廁所,吃飯都叫別人幫忙,有時不由我們說清真相,被打得莫名其妙。在那裏,我們修煉人經常被上銬子睡板子,被野蠻灌食,惡警不讓我們煉功、看經文。
公檢法多次非法提審我,竟然說我在獄中帶頭絕食,而他們在最後判決書上作為他們判刑的依據。由於我堅定地維護大法,不放棄對法輪功的修煉,最後被非法判刑三年。並且惡警還向我單位勒索2000元罰金。
2000年底我被送到監獄,這兒的強制手段更是殘酷,可以說只要不服從,殘酷手段是多之又多。
一、罰站。首先我在半年的時間內,幹部為了強迫我屈服,叫我答應不煉、決裂、寫揭批材料。作為一個大法的受益者,怎麼能聽信他們的謊言?怎麼可能符合他們呢?幹警幾乎是每天找我談話,我向他們講我煉功身體好了,思想境界提高了,心身得到淨化,他們反而不聽我的,更說我說的真話是違反了國家法律、法規,反而叫我認罪服法,並且第二天下午就開始罰站,在監隊罰站。幾次站著倒了,有次家人來看我,還發現腿腫得連鞋都穿不上。有時幹部叫我把腿露出來看看,還裝佯問是怎麼回事,我說是被罰站弄的,他們卻沒有感觸,仍叫我繼續站。最後兩個多月裏,我的腿沒有知覺了,腫得發亮。我被罰站長達半年,每天每夜都站著,監獄的上下幹警每天上下班都知道,刑事犯也都看在眼裏。我看如果我不是煉法輪功的,早已被幹部和犯人的這種所謂的教育整瘋整垮了。
二、不讓睡覺。幹警每天寫一些很刻薄的作業題叫我做,不做的話,一個小時也不讓睡,有時是兩三天整天整夜不讓閤眼皮,由於幹警的心腹來監管隊,心狠手辣,她倆百般刁難,不讓我睡覺,從第三天起,我的整個身體就是腫的,臉也紅通通的,我有些承受不了了,經常站在操作機台上睡著了,有時被機器的響聲震驚醒,有時被犯人推醒,有時被劉英罵一頓,揪一下。為了不出事故,我每天把自己的頭往涼水管裏沖,再就是把手往機台上打等,最後我被迫寫了所謂的「悔過書」,惡警就讓我休息兩天,第三天幹部又出一些違心話題叫我做,我就直接按我認識的真實想法寫,結果被說成是出爾反爾。其實就是讓我寫「決裂書」,每天就是罰站或抄、寫批駁材料,不服從就不讓睡覺,還說甚麼叫人幫我,犯人平常把我的襖子、絨褲收起來,讓我受凍,控制我吃喝、穿衣、上廁所、洗澡、洗碗,不讓閤眼,他們輪流盯著,我幾次站著倒了。有時眼睛總是睜不開,有些上級領導還硬是叫我睜眼,說甚麼不尊重人,不知到底是誰在迫害誰?後來,甚至頭腦都有點不清晰了,有時白天晚上都不知道,自己站在甚麼地方都不知道,十個手指也麻木了,還說錯話、寫錯字。幹部發現還覺得好笑。後來我非常慚愧我沒有做好,不像一個修煉人,最後我向幹部講了我的真心話,我繼續講真話,把自己真正擺在修煉人的位置上,於是我向幹部推翻了我寫的「三書」,那是在壓力下寫的,幹部又多次騷擾我,我沒有再改口。
三、不讓上廁所。為了達到他們強制的目的,惡警經常禁止大法弟子上廁所,叫其他刑事犯監督執行。幾天幾夜不讓上廁所。
四、強制洗腦。由幹部編寫大量邪惡的所謂作業題,當把大法學員折磨得神志不清時,讓學員讀、抄所謂的揭批材料。有學員讀材料時,感到心痛,捂著胸口,不願再讀下去,幹部不讓捂,反而覺得很得意。
五、超強度的苦役折磨。大法弟子除了每天完成大限額任務外,還有所謂的公益活「打毛衣」,別的刑事犯沒有規定額外任務,而大法弟子就不行。
六、對大法弟子實行包夾制。通常2、3個刑事犯包夾一個大法弟子。包夾犯人稍不順心,就可以對大法弟子肆意打罵和體罰。包夾越厲害越得到幹部的表揚,甚至可以減刑。相反,如果有包夾犯人與大法弟子平和交談幾句或不願打罵大法弟子就要被挨訓乃至扣分。大法弟子在監號裏不許開門,不許交談。
七、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常常被體罰、上銬、不讓休息、強行灌食。一大法弟子僅僅要求煉功,卻沒有得到允許,就絕食抗議,犯人對幹部瞎說竟然得到表揚,還故意刁難她,控制她的行動。
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把宇宙特性──真善忍大法傳到世間,救度我們。而政府不法人員卻不顧人民和修煉人的感受,為了自己的私慾、權勢,不擇手段,利用職權踐踏國法,利用職權宣傳不實的報導,欺騙世人,三年來,不讓我們說真話,採取殘酷的手段折磨我們修煉人,把過去古人說的行善積德忘得一乾二淨,不知道善惡有報的道理,天理不容啊!
呼籲全世界善良的人們,請關注這裏的大法弟子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