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濰坊車留莊鎮政府和派出所對大法弟子野蠻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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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9月22日】我是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自1999年7月20日以來,我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並堅定的維護大法,多次遭受濰坊地區車留莊鎮政府、派出所及坊子區看守所的非人折磨。

2000年正月,我和三位功友去北京上訪,想向政府說句公道話,剛到濟南火車站就被車留鎮派出所抓回。到派出所後,惡警將我們吊銬在鐵環上,先用膠皮棍抽打一頓,等他們吃過晚飯,又用電棍電我和另一位功友,三四個惡警一邊罵一邊對我們沒頭沒臉的打,然後又把我們關到鎮政府辦公樓的平房內,兩人銬在一起。有一次惡警逼迫我們排成一排坐在地上,伸直腿,兩隻胳膊平伸與腿平行然後開始毒打,打時不准改變姿勢,誰變就狠打,並用穿皮鞋的腳猛跺我們的腿腳,直到把腳跺成青紫色,把本來豎著的腳跺成和腿成一直線。

五、六天後,政府四、五名不法人員罵罵咧咧的叫道:「本想給你們過過堂,每想到你們這些東西真有福氣,電棍充了一天電也沒充上!你們不是要圓滿嗎?我先讓你們圓滿!」說完就對我們拳打腳踢,把旁邊的茶几打歪了,茶几腿掉下來,其中一人順手抄起茶几腿猛擊我們的手和胳膊,當時手就腫起來,打完後又強迫我們伸直手、伸直腿叫囂說進行所謂的「煉功」。

這樣一直折磨了我們二十多天,最後又逼我們繳納3000元的所謂「押金」,不交押金不放人。

2000年國慶節前三、四天,我先被扣押在村委辦公室十天,隨後又被鎮政府和派出所非法抓到鎮公路站,我到不一會兒,歹徒又抓來約十七、八個大法弟子,過了一會,邪惡之徒五個人打我一人,這個人一拳那個人一腳把我摔倒在沙發上,沙發都被撞散了架,一邊打一邊叫:「你不是還煉嗎?我讓你煉!非打的你不煉了不可!」他們打累了,就強迫我以站樁的姿勢站在燒旺的火爐旁,臉衝火爐,並要用手環扣滾燙的煙囪管(兩側),邪惡的打手將水澆到燒紅的爐堂裏,爐子騰起的煙頓時嗆得我的口鼻喘不過氣來,他們還不過癮,又從背後冷不防推我一把,我的手一下貼在滾燙的煙囪上,手心立刻燙起了白泡。

有一天鎮政府花一千多元雇打手,準備好好「收拾」我們。晚上當時的鎮政法書記王樂成(音)酒足飯飽後,跑到關押我們的公路站叫囂:「現在是全國性的整治法輪功,中央下命令讓我們去治法輪功,打死算自殺,打殘算自殘,你們上哪告都沒用,我看你們有多大本事!」然後他們就向打手們使眼色準備對我們大打出手,因一功友遭體罰突然昏倒在地,我們才免遭此難。

一次邪惡之徒問我還煉不煉,我堅定的說:「煉!」他們就將衣著單薄的我推到院子裏凍了整整一夜,當天晚上看守我的人在室內穿兩件棉大衣都凍的打哆嗦。在公路站的每天晚上,他們都要變著花樣對我們用刑,更令人髮指的是有的凶殘之徒用火鉤子抽打我們,直到我們失去知覺,一邊打還一邊嚷:「你們別沒有數,咱們鎮對法輪功算客氣的,到別的地方你們就慘了,不信帶你們到別處轉轉!」

在公路站我們被非人折磨了一個月零三天後,又將我們押送到區看守所,強行灌輸污衊法輪大法的謊言,主犯叫姚一為(音)的在課上破口大罵我們的師父,我們和他講清真相,就馬上招來看管人員的一頓毒打。

2002年6月5日晚約9點多,我在家剛洗完澡,躺下準備休息,突然聽到一陣砸門聲,沒等我丈夫穿衣出去,兩個惡警已爬到了我家牆頭上,我丈夫喝斥:「你們這是幹甚麼?憑甚麼爬牆?」開門後,區公安局的王全峰帶著車留鎮派出所的警察和鎮政府人員共十五、六人擁進院子,沒等我穿上衣服,這一幫匪徒又一窩蜂似的闖進了臥室,我厲聲:「你們要幹甚麼?我還沒穿衣服呢,怎麼連土匪都不如,快出去!」沒有一個人離開,其中一人厚顏無恥的說:「你快穿吧,害甚麼羞,誰還沒個老婆,你的毛病還真不少,你想挨揍是吧?不穿衣服就把你拖出去!」我堅持不出去,他們幾人上來把我硬拖到院子裏,然後翻箱倒櫃開始抄家,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搜出甚麼,四個彪形大漢又要強行將我抬上警車,我拒不上車並大聲喊:「派出所又來抓好人了──救人啊─」他們惡狠狠的說:「你吆喝甚麼,公安局抓人誰敢管!」並下狠勁抽打我的嘴。把我抓到派出所後,倒背手將我銬在連椅上,銬了一天一夜。在派出所我不斷給他們講真相,希望能喚起他們的良知,可不久他們就又將我送往區看守所,因為我堅持發正念,不承認他們強加給我的迫害,我已逃離了他們的魔爪,現在已被迫流離失所。

三年來,我們幾乎沒過一天安寧日子,不是抄家、就是抓捕、拷打,被迫害的例子舉不勝舉,真如師父所說,這些邪惡「使用了集人類歷史中最下流的行為,動用了古今中外一切最惡毒的方式迫害大法與修煉者。其目的是想以強制的手段改變大法修煉者的心、放棄修煉。這是徒勞的。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想用我的遭遇告訴善良的世人:我們是好人,是被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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