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上半年的一天中午,上小學的兒子回家說:他班有一名同學,父母都下了崗,無經濟來源,而最近這位父親又患了大病,家裏的錢都花光了,這位同學上不起學了。班主任老師在班上動員全班同學每人能捐幾元就捐幾元,幫一幫這位同學。我與妻子聽後感到這位學生和他的家庭確實需要幫助,便拿出500元錢給了孩子,讓他送給那位同學。後來聽孩子說,班裏其他學生捐的錢大都沒超過5元。
199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9點左右,我妻子去她姐姐家回來,在寒冷的大街上碰到一對40多歲的夫妻在哭號,旁邊還有一個5、6歲的小女孩,她便上前問了問原因。原來他們是外省人,給人打工,到年底工頭不僅沒付給工錢,還撇下他們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只好拿著工頭以前留下的地址找到這裏,可找了幾天根本沒有這麼個人,這才知道被人「涮」了。現在連回家過年的路費都沒有了,已經好幾頓沒吃飯了,又沒有人管。我妻子便將他們三口人領回了家,做了荷包蛋麵條給他們吃。吃飽後,我又拿出幾百元錢給他們,叫他們打車票回家,剩下的錢好好過個年。他們夫妻倆忽地跪下就要磕頭,我倆連忙把他們拉起來說:「別這樣,這是幹甚麼。」他們流著淚說:「大兄弟,大妹子,你倆心腸咋這麼好啊?」我說:「你們這種特殊情況,誰碰到了都應該幫一幫的。我們是煉法輪功的,修真善忍,師父要求我們要處處做一個好人,對誰都要好。碰到你們這事,幫助一下是很正常的。」他們不太了解法輪功,我與妻子便向他倆介紹了一陣子大法。他們夫妻雖然沒表示要煉功,但對大法讚不絕口。走的時候,夫妻倆一會兒說:「謝謝大兄弟、大妹子!」,一會兒說:「謝謝法輪功!」
1998年11月,我暫時離開機關到某重點鄉鎮(副縣級鎮)掛職鎮黨委書記,並帶一個扶貧工作組在一山區農村蹲點扶貧,時間一年半。住村後,儘管手頭有10萬元可供自己支配的扶貧資金,但我帶頭掏飯費,不在我們自己身上花一分扶貧款。在用了多個白天、晚上與村幹部、村民集體座談、個別交談,摸清底子、選準路子後,我與扶貧組的其他幾個人就鋪下身子,實打實地幫村民解決困難。村裏的人見我們辦事實在,不玩花架子,漸漸地就把我們當成了自家人。春節過後我們返村時,村幹部與一些村民站在村口燃放鞭炮迎接我們。
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扶貧組就幫村裏鋪修了幾千米街道、讓村民吃上了自來水,並為十幾個特困戶落實了脫貧項目。我所在的這個扶貧點也成了典型,當地的電視、報紙都給予了宣傳報導。在這期間,有一個體老闆,為了攬下投資將近10萬元的自來水安裝工程,一天晚上,他驅車150多里路找到我家,給我送錢送禮。我告訴他:我們考察了幾個公司後,認為他們公司最合適,現在已經決定了用他們公司。但他拿的甚麼來,請他原封不動地帶回去。那老闆一聽生意成了,更是高興,只嫌自己帶的錢物少,還提出要給我提成。我便給他談了我修煉大法的情況,告訴他幹這種事對誰都不好的道理,他理解了我的態度和做法。他臨走時對我說:「在找熟人打探你的時候,人家就告訴說你煉法輪功,不收禮,我不太相信,現在是真信了。」
村裏安自來水的時候,我與這個老闆經常接觸。工程結束後的一天,他當著眾人的面,豎著大拇指伸直胳膊對著我說:「我活了50多歲,大小官遇到的也不算少,X書記是第一。」我笑著說:「過獎了,我如果不煉法輪功,也做不到這樣。」
在扶貧期間,我經常向村裏的人介紹大法,並將師父在廣州的講法錄像攜帶到村裏讓有緣的人看。村裏不少人了解了大法,有的還得了法。1999年7.20大法遭受迫害、師尊遭受誣陷時,我進京上訪,回來後被單位停了職,掛職扶貧的村鎮也不讓我去了。1999年下半年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村支書的一個電話,他開口就對我說:「X書記,我明天與村裏其他幹部要到你單位上訪。」我有些吃驚,急忙問他為甚麼事上訪?他對我說:「你這些日子沒到村裏來,我們最近才弄明白了你的事,我們都替你不平。現在像你這樣的幹部上哪兒去找?你又沒做甚麼違法的事,向上邊反映煉這個功好,說了句實話,有啥不對的?他們這樣對你太不公了。今日村支部、村委開了個會,商量後定下來,明天我們村的全體幹部要去你單位找領導上訪,反映一下你在村裏做的這些好事,也反映一下村裏老百姓的意見,要求他們恢復你的工作。別人順水推舟,我們這些鄉下人要為你逆水推舟!」村支書有些激動,還說了其它一些很感動人的話。但由於我當時對正法的認識不到位,擔心村幹部如果這樣做了,可能會給他們自己帶來麻煩。所以,除了對村裏的正義之舉向村支書表示非常感謝之外,我在電話中極力地勸阻了他,沒讓村幹部們到市裏來上訪。
1999年底的一天,單位的人陪著已被停職半年的我,驅車到扶貧村拉我的行李。樸實善良的山裏人見到我後,份外地熱情。中午,下起了大雪。村幹部在一家小飯店招待我們吃飯,這也是我扶貧以來第二次接受村裏的招待(第一次是村裏歡迎扶貧組進村的那天)。飯店的房間裏擺放著低檔的卡拉OK音響,吃飯期間,村支書藉著酒興,拿起話筒,用他那五音不全的嗓音,唱了一首電影《帶手銬的旅客》插曲:「送戰友,踏征程。默默無語兩眼淚,」……
午飯後裝上行李,我們上了車。我搖下車窗玻璃向佇立在風雪中送行的鄉親揮手告別。這時,村支書快步上前來拉住了我的手,他默默地流著淚,甚麼都沒再說。車開了,他又跟著車急走了幾步才撒開了雙手。一句「X書記,多保重啊!」的喊聲,伴隨著飛雪,從車窗飄進沉悶無聲的車裏……
歷史往往有些驚人的相似之處,我在進京上訪被警察押解回來的途中,真的成了一名「戴手銬的旅客」。然而,在邪惡小丑失去人性迫害大法的3年多腥風血雨的日子裏,我為了說真心話:「法輪大法好!」為了不放棄使我的道德昇華、讓我的品行高尚的法輪大法,我又何止是帶過手銬,我曾先後被非法關押了12次。這12次的關押地點和期限分別為:單位辦公室1次6天;派出所3次3天;治安拘留所3次37天;刑事拘留所3次63天;勞教所2次6個半月。這期間,我除了被強行帶了多次手銬外,還遭到了惡警及勞教人員比法西斯還要殘酷的折磨,有一次我甚至被摧殘的昏死了過去。此外,我還被非法勒索12000元;住宅及辦公室被非法查抄;開除黨籍、公職;目前,我有家不能歸,流落在外已整整一年了……
當然,喪心病狂的無端迫害,在一個已經明白了宇宙真理和人生真諦的正法弟子看來,只是小丑在做黔驢技窮的邪惡表演了。而惡人失去理智的施惡,只能使自己悲慘的結局更加悲慘。同時,客觀上也在向全世界展示著:在當今的中國社會,要做一個問心無愧、品行高尚、不說假話的好人所付出的代價是如此之沉重巨大。
然而,烏雲畢竟遮不住太陽的光芒;拂曉前的黑暗,又怎能阻擋天地復明的即將到來?!
善良的世人,如果您對法輪大法心懷憎恨、抵觸,那必定是中了企圖煽動仇恨的惡人們的陰謀詭計,被那黑白顛倒、無中生有的造謠誣陷矇騙了。我記述的這段親身經歷,雖不能折射師尊及大法無邊威德之萬一,但如能幫助您認清孰正孰邪,消除心中對大法的誤解,識透邪惡迫害的本質,那是我衷心之所願。
其實,就任何人而言,對法輪大法能有一個全面的了解和公正的評價,對自己只能是一件大好事!何樂不為呢?!反之,聽信了謊言,面臨的卻是誰都不願看到的結局。這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事情。
明白了真相、對大法持有正見的人們,不久的將來是會有機會見證這一切的。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14/3082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