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裏有所謂的班主任給我們上課,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每日必須完成兩篇心得體會,我的第一篇心得中,毫不客氣地揭露他們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破壞憲法的罪惡行徑。班主任看後瞪著急紅的眼睛惡狠狠地咒罵。我暗暗告誡自己:不管怎樣,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維護大法,我感到每個汗毛孔都在能量的作用下豎起來了。第二天,大法弟子夏進教室吃飯,一惡徒吼道:出去!喊報告。夏同修說:「你這是對我們的迫害,破壞大法的將在極其痛苦的償還中被層層滅盡!」惡徒當時就向他的頭兒作了彙報。當天夜裏這位大法弟子就遭到毒打,打得昏死過去,又把她拉去醫院搶救,夜裏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使我一夜沒能閤眼,淚如雨下。再看看同修們被打得鼻青臉腫,坐臥不能,甚至半殘,我苦苦思索怎樣才能改變這惡劣的環境,破除邪惡。也許在夏同修抵制迫害時,我們發揮集體的力量,共同抵制,邪惡就不會出現。師父說:「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
邪惡的迫害繼續著,我又在心得體會中寫道:在我的周圍沒有看到自焚、自殘、自殺等現象。我看到的是大法弟子被迫害、遭毒打,聽到的是大法弟子的聲聲慘叫,你們把迫害法輪功說成是憲法規定,這是以權代法,以言代法,是執法犯法,你們欺騙群眾,愚弄百姓犯下的滔天罪行,罄竹難書,儘管如此在這樣艱難惡劣的環境下,大法弟子仍然以堅強的意志,大善大忍的胸懷,不辱使命,不斷講著真相,救度著眾生,同時正念清除邪惡。
又過了不久,新來了一位大法弟子王曉書,一開始就絕食,惡徒把她銬在大樹上三天三夜,涿州大法弟子受此啟發與我和同路的大法弟子商量絕食抗議,我說,咱們要和所有的同修形成整體,才能改變環境,其實這期間,我一直和同修們商量如何形成一個整體,由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形成,同修們說:「誰悟到哪兒就做到哪吧。」就這樣我和同路的同修,還有涿州、滿城的同修共十二名先後絕食。我想,要絕食找個甚麼理由呢?其實這已經是人的觀念了,今天回想起來倒覺得可笑。正好有一天,惡徒把我叫出去,一看那擺好了的陣勢,我沒任何怕心,揭露他們。但沒有意識到應該否定邪惡迫害,邪惡之徒大打出手,我被打得暈在床上,他們才罷休,又把我的手腳銬在了床上,這回我找到了絕食的理由。修難,悟更難,絕食是在極限情況下抗議迫害,還找甚麼理由呢?
王曉書絕食18天出現吐血,被惡徒送走,絕食期間,惡徒強行給學員輸液,並野蠻灌食、灌藥,有的被灌得奄奄一息,絕食絕水五六天時,學員還被拖出去抽耳光,銬在大樹上凍著。有位學員不知該怎樣救度管教人員,就背法。在我們絕食的最後三天,洗腦基地的環境改變了,同修們可以相互說話,管教人員還叫同修們打撲克,下象棋。昔日使人透不過氣來的恐怖氣氛沒有了。師父說:「大法徒,抹去淚,撒旦魔,全崩潰。講真相,發正念,揭謊言,清爛鬼。」(《清醒》)這個以迫害大法弟子為由來謀取私利的不法單位已到了土崩瓦解的邊緣。我們十二名絕食的同修全部無條件釋放。師父說:「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們臨走時,這裏的管教人員相當一部份被我們轉化了,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我真感到大穹內無量眾生無不沐浴在恩師無盡的慈悲之中。
在保定市涿州法西斯洗腦基地後院,非法關押著我們40多名大法弟子,出現了先後十幾位絕食抗議。試想,如果我們有20多位,30多位,以至40多位組成一個強大的整體,是不是我們這裏的環境早就正過來了呢?當然啦,在摔摔打打中,在反迫害中,在救度眾生中,都體現著整體的嚴肅性,同修們,我們只有相互配合,形成整體,才能最大限度地破除邪惡的迫害,起到正法的作用,我們要早一點樹立形成整體的意識,環境就會儘快開創出來。
若有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