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過大法的流傳形式是「人傳人、心傳心」,我愛人、孩子、岳母、愛人的弟弟、弟妹和她的母親相繼得法。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和愛人也擔當起了煉功點的輔導員。隨著大法的廣泛流傳,原來的煉功點由一個變成了九個,人數不斷增加,到我家學法的人數最多可達七十多人。雖然每天從早忙到晚,但是一點也不覺得累。當時由於學員很多,我就拿出自己的錢用於購買大法書籍,以便有緣人隨時取閱,並為不斷增加的煉功點添置設備。由於本人的思想業力較大,有時反映的還比較激烈,這樣在修煉的路上總是在不斷的鬥爭中前進,有的時候還要摔跟頭、走彎路,就這樣直到九九年七月份,還有許多的執著心未去。
記得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街道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到煉功點了解情況,我嘴上講的挺好,腿卻在哆嗦。七月二十二日以後,在巨大的壓力下,平常未修下去的心都暴露出來,尤其是怕心,特別重,那一段時間,心情沉重,覺得受了莫大的委屈:我們在做好人,為甚麼這樣對待我們。公安局、派出所、街道辦事處、單位、親朋好友不斷的找上門來,要求交待問題的、要求上繳書的、讓寫不煉、不上訪保證的、做思想工作的沒完沒了,同修之間也失去了聯繫,一切輿論工具造假,大有天塌之勢,滿天的黑暗。當時由於怕心,沒有在法上認識問題,而是動了常人之心,想反正家裏還有很多書,就象徵性的交幾本,由別人代寫了認識,甚至說不煉了(意思是讓領導交差,實際還煉),一心想「曲線救國」,做了一個修煉者絕對不應該做的事,現在一想起來就心痛。
我心裏明白,堅修大法的心是絕對不能動搖的。後來覺得環境不應該總是這樣,就開始聯繫同修,先後組織了十幾場法會,通過不斷的學法交流,大家在法理上有了明顯的提高,不斷的有學員從我家奔赴北京。有返回來的學員講證實大法放下生死的經歷,非常感人。記得有一個從農村來的學員拉著我的手流著眼淚說:「我以為就我一個人修了哪,沒想到還有這麼多人,我心裏真是高興啊!」還有一個北方邊陲小城的同修,通過交流,家都沒回,馬上決定去北京和平上訪。一星期後,給我打電話,讓我到車站接她,她人瘦了20多斤,但精神很好,在北京上訪後被抓,不報姓名並帶頭絕食,領著其他同修開法會,運用智慧,讓警察明白真相,最後都被無罪釋放。但這時我的怕心仍然很重,和同修交流一般都選在飯店或郊外,認為這樣安全。記得有一次,公安打電話到單位找我核實一件事,我當時心裏很緊張,同事讓我把水杯遞給他(杯裏還有水),我倒扣著遞給他,水撒了一地。還有一次,外地的同修半夜到我家取經文,我以為是公安,沒敢開門。
我的怕心隨著學法交流也在逐漸的放淡。在此期間,先後被無理抄家三次,微機、打印機被沒收,剛開始不知道不配合邪惡,對公安的提問都如實回答,雖然未給同修帶來損失,但總是覺得不對,後來才知道該怎樣做。我先後被單位軟禁了二個月,在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了三個半月。有一件事對我的觸動很大,由於一個同修被抓後對公安說材料是從我這拿的,公安以為這回可抓到了大魚,抓到我後,把我背銬到椅子背上,坐不下站不起來後,又用木棍打我,很痛,但我主意識很清醒,決不能配合邪惡的任何命令和指使。當時還不知道發正念,只是把心一橫,就是不說,結果他們突然不打了,還說「我們打你幹甚麼」,情況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正像師父說的柳暗花明又一村。當時我還挺奇怪,後來看了師父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中的「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關鍵是有執著心,否則就不要消極承受,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這段話才悟到,當自己的心性到位時,邪惡根本就不配考驗我。
記得2000年末很多學員都去北京上訪,我的內心鬥爭非常激烈,晚上夢到一個縮頭烏龜。我體會到,應該放下任何心,盡自己最大努力去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救度世人,做正法時期的合格弟子。雖然我有很多未修去的心,但我更有一顆堅修到底的堅如磐石的心,先是拿出自己的錢給同修購買了便攜式複印機,各種耗材,後來由於真相材料供不應求,又先後添置了速印機、刻錄機等設備,運用自己懂得電腦操作的便利條件,做自己應該做的事,將多年的積蓄用在講清真相上。這期間,同修之間也出現了很多心性考驗,有時甚至很激烈,比如,對同修拿來的用於做真相資料的錢如何合理支配,如何安置、資助流離失所的同修、如何保證和明慧的及時聯繫,如何把握好真相資料的選材、製作、散發、反饋,耗材的選購,等等具體工作,總是不斷的出現問題和心性關,通過學法,大家在法理上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配合的越來越好。現在我周圍的許多同修被抓、被非法判刑(很多是由於自身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造成損失很大),這樣很多事情都需要我親自做。
近一年來,我明顯感到整體上邪惡在減弱,形式在變好,但舊勢力也盡其所能的利用我們的有漏在干擾我們。我覺得認清它們就是在鏟除它們,唯一的法寶就是強大自己的正念,像今年有幾件事我就是憑著正念闖過來的。一件是一同修在發真相材料過程中被抓,她平時非常精進,一直做真相資料的傳遞和散發工作 ,接觸面比較大,沒想到在公安的非法審訊中,沒有把握好,結果有二十多人受牽連被抓,那幾天我的後腰特別痛,我預知有事情要發生,就持續不斷的發正念,雖然公安找到了我單位(我正好在外地),並在我家樓下蹲坑一星期(我那幾天正好沒在家住),後來就不了了之了。還有一次,上級單位610要找我談話,並說只要說煉就拘留(當時羅幹剛到我市),形勢非常緊張。師父點化我,讓我馬上離開單位回家,這樣我借故走開,在家持續發正念,成功的化解並抵制了邪惡的進一步迫害。十月份,我被單位騙到洗腦班,我就利用這次機會向參加洗腦班的工作人員講真相,近距離發正念,運用智慧,充份表現大法弟子良好的道德素質和修養,由於家裏有多人修煉,親屬都知道真相,馬上向單位、610要人,周圍的同修知道後,也紛紛幫我發正念,使邪惡又一次敗下陣來。7天後,我被告知,可以回家了。 正像師父在《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講到的:「無論在國內國外,雖然還有很多被邪惡的宣傳所矇蔽的生命,但是總體上另外空間邪惡和正的力量已經失去了平衡,正的力量已經把天平壓到最低點了。對這些邪惡來講,它們已經是招架不住了。」「正法弟子啊,這場迫害都走到這一步了,大法已經在正法中走到這一步了,我們還怕甚麼?你們不是已經看清了你們的未來嗎?所以對於這些邪惡來講,對於它們的安排來講,你們只要正念足就能否定它、排斥它,使它不起作用。」
前一段時間,單位搞定崗定編,我識破了這是舊勢力在利用大法弟子的善干擾我,於是及時和愛人、孩子發正念,徹底鏟除操縱這件事背後的邪惡因素,端正態度,不爭不搶,結果又回到了原來的工作崗位,這樣既可以利用工作之便,接觸到更多的有緣人,又提高了自身的待遇(我認為邪惡對我的經濟迫害,就是不讓我更好的講清真相,救度世人),並再一次向同事展現了大法弟子的形像。在常人中的表象為:主要領導明確表態,堅決否決個別評委想利用法輪功問題阻撓我參評。通過這件事,也使我認識到,作為修煉人,應如何把握好對工作、家庭、同事之間、親屬之間、社會往來等方方面面的事情,也是能不能圓融好大法,弘揚好大法的關鍵。師父在《導航》的《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 「我知道大家很辛苦,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得更好。」我要把以前沒做好的、有漏的都補上,把常人中的事情都做好,圓融好常人這層法。當然,最關鍵的是擠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更好的做好講清真相的工作。
因為我原來是輔導員,認識很多學員,他們有很多還沒有從人中走出來。我覺得,他們畢竟修煉過,不能錯過這萬載難逢的機緣。因為我有這一念,師父安排我總能夠「偶遇」到她(他)們,我就盡可能的告訴他們大法在國內國外的發展情況,再根據他們的不同情況,啟悟他們。對於堅定修煉的,保證能及時看到明慧文章,想做真相的就把材料準備好。前兩天做了一個夢,坐火車去開法會,路兩邊時常看到三三倆倆的同修在煉功,會場很大,可同修只坐了三分之一,由原來的負責人主持會議,全場同修熱烈鼓掌。我拍了幾下就停下來了,可看到對面的同修還在不斷的鼓掌,我又開始使勁鼓掌,聲音很大,心想師父可能要來。醒來後悟到,會場還未坐滿,周圍還有許多的同修需要我們的幫助,要珍惜法正人間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不要洩勁,發揮好自身的優勢。
雖然我還有許多的常人心,和精進的弟子比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我會盡自己的最大努力,修去不足,多學法,多發正念,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在回歸路上精進的腳步不停!
在此,我感謝師父洪大的慈悲,一次次指明前進方向,修正偏差,一次次加持弟子,渡過難關,一次次展現神跡,化險為夷;我感謝明慧網,及時報導國內外大法的洪傳、發展情況和弟子的正法歷程。一篇篇文章,就是一次次法會,使我看到自身的不足和差距;我感謝周圍的同修,在我過關過難時,給予我的無私幫助,給我一個向上的環境。
個人體會,不妥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編註﹕明慧網的創辦和進步成熟的過程,來自海內外大法弟子持之以恆的共同努力,明慧網的穩定存在是全球大法弟子在逆境中隨師正法、堅定修煉、無私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見證。借此機會,真誠感謝1999年6月創刊以來所有為明慧網提供稿件的大法同修,特別是冒著被判刑、勞教、家破人亡的危險,突破舊勢力設置的重重障礙為明慧網提供稿件的大陸大法同修。「共同精進,前程光明」(《洪吟》)】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3/1/19/310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