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就是發生在我們家裏的一個「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事例。
前年夏天,我丈夫(德國西人)突然間大大小小得了五種病,三個月內幾乎每天都要去見醫生,一時間忙得不可開交。那時,我已經修煉了兩年,能夠處理好修煉人與常人之間的關係了,不管常人中發生了甚麼,都能做到坦然不動。反映到我丈夫身上,就是他也不像其他常人那樣急得坐立不安。還有一點要介紹的是,德國的醫生大都非常認真、負責,有甚麼病都要從頭到腳查上一番。所以這三個月裏都是醫生在化驗、透視和分析病情,並未開始著手治療,而每種病最後都是莫名其妙地不翼而飛了,有的甚至連藥還沒來得及開。
先是腰痛,一查是腰椎間盤損傷,在決定是否手術之前,醫生先打了幾針消炎針,再拍片子透視。查到最後,醫生一反當初那種嚴肅緊迫的態度,說情況根本不嚴重,如果手術反而會碰傷神經、引起癱瘓。可是當初確診時,說都到了非動手術不可的地步了。
後來血壓高的病又不早不晚地在一次體檢中被發現了。我們也沒當回事,可是大夫又是驗血,又是化驗,不知不覺過了兩個月,再量血壓,正常得連大夫都感到驚訝,自己悄悄地撤回了治療計劃。
甲狀腺腫大是十多年前就發現了的,可是這些日子,丈夫感覺每次吞咽東西都有腫脹的感覺,趕緊找專科大夫看看。專科大夫主張手術摘除甲狀腺。後來又找全德國最好的專科大夫,從頭又開始檢查起來,拍片照相忙得不亦樂乎,最大的擔心是怕發生癌變。這次因為路程更加遙遠,所以就愈顯忙碌。經過幾個月的全面檢查後,大夫建議說,病情相當穩定,屬於良性(不容易發生癌變的那種),如果治療反而刺激它容易發生病變,病情還沒到非要手術不可的程度。丈夫只感覺「幸運」,把當初吞咽困難、非動手術不能解決的狀況竟忘得一乾二淨。
本來就忙得不可開交,不久又加上了牙疼,一檢查是牙根爛了,要治療一段時間。沒想到第二次去,大夫一邊清理牙根一邊問:「疼吧?」「不疼。」丈夫答道。「應該疼啊!」大夫很奇怪。不久,丈夫的牙就全好了。
最值得一提的是我丈夫被扁蝨叮咬的事。一次散步回來,女兒發現胳膊上有一個小蟲子叮著拿不下來,全家人連忙趕到皮膚科大夫那兒檢查,證明是被扁蝨咬了。這是一種傳播疾病的吸血蟲,叮咬後扁蝨的糞便和分泌物會產生對神經有害的毒素,能引起呼吸困難,脈搏加速,甚至危害生命,有慢性和急性兩種,在德國這是一種令人談虎色變的傳染和寄生性疾病。大夫給女兒採過血樣後,丈夫出於擔心,也讓大夫順便給自己抽血檢查。一星期後,大夫說,女兒安然無恙,而丈夫不但新近被叮咬,以前也曾被叮咬過,病情頗為棘手。大夫已經制定了長達半年之久的治療方案,也建議我丈夫積極配合,準備打持久戰。前三個月差不多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抽血和驗血中度過。老大夫經驗豐富,沉著穩重,在終於準備實施治療方案之前,為防止萬一,最後又抽了一次血,以檢查病情發展的情況。一個星期之後,丈夫如臨大敵,早早就穿戴整齊,到大夫那裏準備接受治療。可沒多久,就見他笑嘻嘻地又回來了,並且大聲宣布大夫的話:「要不然就是有神在幫忙,要不然就是發生了奇蹟,反正您身體裏的病毒全部消失了。親愛的先生,我這個皮膚科大夫已經幫不上您甚麼忙了,您可以安心地回家了。」
就在我寫到這裏時,我丈夫突然臉色蒼白,手捂著胸部,兩手微微發抖,大叫不舒服,並告訴我要做好給急救醫生打電話的準備。我知道是有魔干擾,就跑到另一間屋子裏發正念,清除干擾的敗物。幾分鐘後,我準備打電話,丈夫的病已經過去了,雖然心臟跳得還有點快,臉色已經紅潤起來,認真地看起雜誌來了。這是寫這篇文章中的插曲。
在這三個月裏,我們不斷接到親戚朋友關切、焦急的問候。看到我們不著急,他們都焦急地告訴我們,病情有多麼嚴重,對生命有多大的危害,還有的說一個同事就是因為扁蝨的病毒傷害到腦神經而導致了死亡。還有一個好朋友一年後還向我詢問,我丈夫腰部手術是否成功,我費了好大勁,才想起來曾經有過這麼一次準備手術的事,順便向她洪法,效果也很好。
在我修煉的這幾年裏,丈夫不但身體日漸強壯,其它變化也很大。在我身邊他總有一種舒服的感覺,看我越來越想不起強調我自己,他很著急,所以在他家人面前,或者是在陌生人面前,總是護著我,爭著、吵著也要讓我把話說完,儘管我們修煉人在常人面前沒有甚麼吃虧的概念。還有他無論幹甚麼都希望我能在場,不能一直在場哪怕能看上一眼他也高興。我也理解丈夫的心。所以每天都抽出一些時間跟他聊一會兒天,或者就是跟他坐一會兒。因此,儘管國內鎮壓法輪功不斷升級,丈夫也熱情支持我修煉。當然這些是他自己現在還說不清楚的。這其中的道理師父在《轉法輪》裏寫得非常清楚,因為:「在你的場範圍之內的人可能無意中你就給他調了身體,因為這種場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做『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第120頁)
在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一直在矛盾中:這麼淺顯的理,有沒有必要把它寫出來。通過剛才的小插曲,又想到這是師父給我的一次證實大法的機會,就定下心來把它寫完。大法對我們負責,我們也應該對大法負責;大法在圓融著我們,我們也應該圓融大法,一件細小的事,淺白的理,也應認真對待,從而向世人展現大法的正確、真實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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