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這位同修經濟上有些緊張,所以在電話中就跟我提到了背心的事。放下電話,我就直接打了幾個電話給其他的同修,結果只有兩個人要。後來我想起了我的丈夫(德國西人),就拿著一件不久前買的背心,就把同修遇到的麻煩告訴了他,怕他誤解,還向他保證說,放心,大法弟子不會以此賺錢謀利的。還沒等我說完,丈夫就接過話頭說:「這個你不用向我解釋,我早就知道你們法輪功的人對錢持甚麼態度,你就說買多少件吧!」我試探地問:「買10件?」丈夫看著我得意地說:「買20件怎麼樣?給你10件,給我10件。」我一聽高興極了,可聽到丈夫後面的話又讓我心裏一驚,「這樣以後幾年,我就不用買背心穿了,這麼便宜的東西哪找去?!我也不想為你們到處宣傳,只想在家裏穿穿而已。」我知道我應該向內找了,一定是自己有漏。想了一下還是先把同修棘手的經濟問題解決了為好。100多件背心壓在手裏總不是個事。
兩天後,我們就收到了一個紙箱,拿到了20件背心。隨後,我高興地把錢和郵費匯給了同修。
現在,到了該我向內找的時候了。我發現是我在做這件事時,產生了常人做事的心,在做大法事情的時候摻進了常人的東西,所以使救援遭迫害的大法弟子的事變得不嚴肅、不神聖了。那我該怎麼辦呢?一時也穿不了那麼多背心啊,何況在這之前我已經買了四件。後來我決定,一些我和丈夫穿著都不合適的背心,以後出去參加大法活動帶上,送給那些用得上的同修。丈夫這邊的不正確的想法,先發正念清除,再慢慢糾正。
在我放下這顆心之後,丈夫那邊也已經發生了變化。他並沒有做得像他所說的那樣只在家裏穿穿,相反,他是走到哪裏就穿到哪裏。因為他是個愛出汗、怕熱的人,所以一年有三個季節都要穿著大背心。現在是冬天了,他就在大背心外面套上一件開身毛衣,紅色「SOS」字樣依舊露在胸前。恰好我們居住在市中心,來往行人很多,除此之外,來我家的郵遞員、推銷員、紅十字募捐人員,甚至是問路的和要飯的等等,應有盡有,只要按我家的門鈴,如果我騰不出手來,就是我丈夫穿著因有大法真相字樣的背心開門來迎接四方的不速客。這比我匆忙之中取報紙、拿傳單的效果更加直接。
另外,我丈夫也不在乎幾位親戚朋友對他的不解,就是大大方方地把這SOS背心穿在身上,去商店買東西,出門散步,騎自行車出遊……,幾乎是有他的身影在,就有一件SOS背心穿在他身上。
這期間有一件事給我的印象最深。那次是我們開車到幾百公里以外的地方與一對夫婦談生意。本來丈夫外面套了一件衣服,不想,德國天氣變化無常,丈夫是個德國人,也不講究甚麼「春捂秋凍」的習俗,怕出汗,順手脫下外衣,就穿一件大法的背心談起生意來。與丈夫談生意的人是位認真、持重的先生。他們談的時候,我在一旁一邊發正念一邊琢磨,怎樣向這個嚴肅的人講清真相。一個小時後,雙方達成協議,握手道別。這時這位瘦瘦的先生開口說話了:「我一直在看您背心上寫的東西,我想知道,是甚麼事讓您這麼關注,連談生意都在四處呼籲,到處聲援呢?」丈夫便滔滔不絕地跟他講了起來。隨後,我把手上早已準備好的德文大法報紙遞了上去,並講了大法在中國遭到迫害的真相。這位內向的先生欣喜地接過報紙連聲道謝,看得出他那興奮的表情是發自於內心,可不是用「客套」和「敷衍」等詞彙所能形容得了的。我剛才的顧慮看來是多餘了。
也許我丈夫明白的一面很堅定,不管他有意還是無意,這半年來他確實一直把救援大法弟子的背心穿在身上。他看似固執的個性,在今天這個特殊的歷史環境中竟然給我講真相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原來每次家裏來客人,我要費很多心思才能把話題轉到大法上來,現在只要進了我的家門就無一例外地談到大法,或者至少看到有關大法遭受迫害的字樣。丈夫像下了決心要把大法背心永遠穿在身上似的。
後來,那位墊錢做大法背心的同修也在向內找,放下了執著,剩下的60多件背心也在一次洪法活動中被派上了用場。那次在德國南部城市慕尼黑舉辦了一次抗議江氏集團鎮壓法輪功的遊行,來的人數比想像的多,事先準備工作就顯得不夠充份,橫幅、標語少了一些。那位同修靈機一動,拿出隨身攜帶的SOS背心分給大家,這樣一來,遊行隊伍和活動主題一下子突出和充實起來,紅色的「SOS」大字在雪白的背心上顯得非常奪目、美麗,像朵朵盛開的奇花,點綴著這座古老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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