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兒子結婚的前一個月我得到了法輪大法,我看第一遍書時,就看見了師父這句話「自殺是有罪的」。當我看到師父這句話時不由地打了個冷戰,脫口而出:「呀!幸虧我沒自殺,原來自殺還有罪呢!」當時我高興的立刻給丈夫說了我看老師的書明白的這個理。忠厚老實的丈夫更是激動萬分:「誰也解不開你這個想死的心結,終於讓李老師的法輪大法給解開了,這一下有救了。」
是大法救了我的命。在此我要說明的是:我這個在學法之前本想自殺的人,學法後都明白了自殺是有罪的,還不敢自殺了呢,那幾個在天安門自焚的人本來沒有自殺的想法,學了大法敢去自殺?!大家想一想他們是學大法的嗎?他們的行為不是和「真善忍」背道而馳嗎?其實江氏處心積慮導演的這場「天安門自焚」鬧劇就是要栽贓陷害法輪功,以掩蓋它血腥鎮壓法輪功的罪責,為繼續鎮壓找藉口。
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以「真善忍」為根本,對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在學法過程中不但明白了做人的真正道理,而且我的一身疾病也全好了,身心都有了很大改變,思想境界也提高了,跟我婆婆和兒媳的關係越來越好,我們就像親生母女一樣,全家人和和睦睦,也看不見我發脾氣了,也聽不見我衝丈夫喊了,也不見我整天打罵孩子了。家裏人一看我從裏到外都變了,非常高興,都說大法好,真是一人煉功全家受益。
正當全家人沐浴在大法賜予的幸福之中,並打算跟我一起學煉法輪功之時,江氏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開始了。頓時烏雲翻滾好像天要塌了一樣,它們到處抓人、打人、關人。不讓我們集體煉功,高音喇叭到處廣播,從99年7月20日起誰再煉法輪功就把誰抓起來。從此中國大地籠罩在恐怖之中。
2000年11月3日縣公安局非法搜查我家,搜出了大法真象資料,他們就說我是反黨、反政府、破壞社會秩序,扣了一大堆罪名。當天傍晚6點多鐘公安局來了30多人,三四輛警車把我抓到了公安局。其中一個對我假惺惺的說:「嫂子,我們是把你請來的,你要配合。」我說,如果你認為這種方式是『請』的話,把你家屬也請來吧,我親自去『請』行嗎?」他不吭聲了。他們問我把大法資料都給誰了。我不告訴他們,他們又把我送到城關派出所,到派出所他們還是充好人說:「嫂子,這裏你也不生,說吧(我丈夫也是公安民警,這兒是我丈夫的工作單位),說清了今晚就讓你回家了。」當時我雖學法時間不長,學法不深,但我心裏只有一念,不能連累其他同修,因這些資料涉及到很多同修,我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不管他們怎麼逼問,我就是不說。到夜裏12點,把我又送進了盤查所,在盤查所裏關了我三天,我還是不說,就把我送進了縣看守所。
在看守所他們非法關押我十個月。在這十個月中,我受到了非人虐待。剛去時八天沒喝到一口開水,我一下子起了滿嘴泡,脫了一層皮。一個月後我問看守所長,關我一個月了為甚麼不放我?他說:「對你們法輪功沒期限。」三個月後他們才讓家人見我,叫家人勸我寫保證書。他們誘騙恐嚇我家人說:「如果她不寫保證書就判她三至七年刑。」家人和孩子們嚇壞了。它們絲毫不講人權,實施「株連九族」式的鎮壓,兒子和丈夫都受到牽連:兒子被取消入黨資格,在中國,××黨大於國、大於法,不加入××黨就不能提幹部,取消入黨資格在他們看來就是一種很嚴厲的懲罰;公安局給我丈夫施加壓力,讓我丈夫去參加三個月的學習班回來後下崗。丈夫走後家裏只剩下大大小小四個孩子,好端端的一個家就這樣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爪牙們迫害的四分五裂。丈夫被逼到外地學習期間,孩子們想見我,兒媳哭著求公安局長,它們嚇唬孩子說:「如果再勸不了你媽,以後就不要再見了。」孩子們嚇壞了,見了我就哭著說:「媽媽咱寫個保證回家吧,我們離不了您。」我的妹妹、弟弟一起來了,妹妹和兒媳哭著給我跪下求我寫保證書。親人們哭成了一團。我的心也被她們撕心裂肺地哭聲撕扯地要流血。我善良的一家人無辜受到如此摧殘。我80多歲的兩位老人被嚇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驚嚇得全都病倒了。
縣看守所長非常邪惡,講真象它不聽不信,還經常罵師父。我告訴它善惡有報,它說:「我等著報應呢。」就在它給犯人們開會誹謗大法的第二天就出了車禍,把腳骨摔壞,腰摔傷了。
看守所對關押人員很刻薄,可以說它們根本不把我們當人看,吃的是豬狗不吃的飯菜。每天只給犯人吃六兩糧食,叫犯人對外說是吃1斤2兩。我經常見到年紀小的犯人被餓暈倒,嘴被磕破。中午飯就是白水煮幾根菜葉,沒有油,菜湯清得可以照鏡子。幾個月後丈夫來看我時,我瘦得差點認不出來了。丈夫見我被虐待成這個樣子,顧不得自己公安民警的身份,50多歲的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哭得痛不欲生,嘴唇哆嗦得說不成話,精神都崩潰了。這是三十多年來我第一次見他哭,一個做了幾十年公安的男人在怎樣一種深深地無奈與傷心中才會這樣哭啊!
在裏面它們不許我們煉功,煉功就把我們銬起來,我們都絕食抗議。它們只好把我們手銬打開,分成兩個屋關押。我和另兩個同修被關到西邊最冷的號房,廁所在屋裏但沒有門,因為白天晚上查號房的都是男管教,隨時可以從那個小孔往裏查看,我們就要求它們給安個門,它們不給安。我們又要求它們找塊布掛在廁所門口,所長不耐煩地說:「沒事,沒人看你們。」真是毫無人性。誰家沒有女人,他們家的女人上廁所隨便叫男人看嗎?冬天屋裏結著冰,我的腳和臉全凍傷了,流了兩個多月的膿水。另外兩個同修的手腳也全凍了,晚上凍得打哆嗦,大半夜睡不著覺,白天凍得坐不住,我們三個人只好在屋裏轉圈走步,整走了一冬天。整個冬天都只能穿著衣服睡覺,晚上凍得鼻子疼得不能出氣,我們只好用被子蓋住,看守所長不讓蓋。直到第二年春,我們才敢脫衣服睡覺。最冷的時候不但屋裏結冰,屋裏廁所也結了很厚的冰,廁所也不能用了,院裏水管也凍了,別說熱水,連涼水也沒有了。就這樣持續了七天,它們才燒了些開水把廁所燙開了。
在看守所既有嚴冬又有酷暑。夏天它們不讓掛蚊帳,蚊蠅可以任意叮咬。無論天多麼熱也不讓我們出屋,只有每天早上放風半小時,其它時間連吃飯都讓我們呆在屋裏,氣溫本來就高,屋裏通風又差,空氣幾乎不流通了。我們的衣服整天被汗水泡著,只有早晨出去的半小時換了乾衣服能幹一會兒,整個夏天衣服從來就沒幹過,那幾乎就是水牢,好多人都病倒了。這樣的惡劣環境,看守所長卻欺騙我的家人說:「我們對她們很好,冬天凍不著,夏天熱不著,每天都有開水喝,吃得也不錯,比家裏還好呢!她都不想回家了。」我不忍心再給家人增添心理壓力,就沒把這裏的惡劣情況告訴他們。
這十個月中,我親眼看到,看守所的惡警們做了壞事就說謊掩蓋,把做的壞事說成好事往自己臉上貼金。我親眼見到他們打了人轉眼就不認帳。2001年6月份左右,我和一個同修在裏面正在講真象,一個女管教嫌聲音高了,去拿來一根膠皮棒,並叫來副政委。這個暴徒從女管教手中要過膠皮棒對同修就是四棒子,又打了兩個耳光,還不罷休,又把同修關進了鐵籠子裏。膠皮棒打過的部位腫起來和手掌一樣厚。當天我們開始絕食抗議。直到第五天他們才把同修從鐵籠子裏放出來。在這之前,還有三個大法學員被他們單個提到前邊辦公室關上門毒打。三個男惡警圍著一個柔弱的女大法學員拳打腳踢,把她們蹬倒,有的揪頭髮,有的用手打臉,有的用皮帶打臉,有的用電棍電。有一個瘦小的女學員,被他們打的全身哆嗦嘔吐帶著血絲,每個人都被毒打了兩個多小時。有一個學員精神受到了驚嚇,常從夢中驚醒。這就是江澤民式的「說服教育」。
因我不寫保證書,它們恨我,讓我給死刑犯陪綁,以此來發洩私憤。在槍斃人的萬人大會上,他們提了十六個犯人,唯有我一個是女的而且是大法弟子。當時我給公安局寫信告訴他們:我煉法輪功沒有錯沒有罪,我不是犯人,叫我給死刑犯陪綁這樣做是不對的,我要求無罪釋放。我給他們講法輪功對每一個人有百利而無一害,講法輪功的真象,它們叫看守所沒收了我的紙和筆。後來我又找了一支筆,往衛生紙上寫,它們就不賣給我們衛生紙用,我們那幾個月只好把被頭布撕下來當衛生紙用。就這樣它們還不解恨,打算把我判刑。在法庭上我講真象,講著講著我暈了過去。它們只好休庭把我送醫院急診室,一量血壓240,只好把我送回看守所,說等我病好了再開庭。可是我的血壓一直下不來,最高時高壓達到255,法院只好作罷,把案子退回公安局。公安局長和當時的政保科長認為我給它們找的麻煩最大,說判不了我刑也得勞教我,就這樣在看守所關了我十個月後,不顧我血壓高的情況下非法定下將我勞教三年,在送我去勞教所上車前才通知我被勞教三年。就這樣他們不管我的死活,硬是把我拖到車上送到石家莊勞教所,非法關押我十個多月,最後由於我一直血壓高只好讓我回家了。
我在縣看守所和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兩個年頭。每當逢年過節時,我本該幸福團圓的家庭卻殘缺不全,一家人看著做好的飯菜無法下咽,只能以淚洗面,我丈夫也長期憂慮生病。可是像我這樣被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到如此地步的家庭,在中國又何止千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