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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廣州天河區水蔭路收容中轉站遭受的野蠻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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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30日】我是99年初正式得法的。記得當初是母親先得大法後身心受益,才推薦給我的。在我看《轉法輪》這本書的過程中,師父不斷啟悟我,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就像一個滿是灰塵的插頭一下子插上了電源,通了電,當時喜悅、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

記得剛得法時很精進,身心變化也很大。書中的法理吸引著我,讓我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為甚麼會生活得不幸,為甚麼會得病,人為甚麼要重德……不知不覺中心中的結打開了,心胸也寬廣了,遇事能忍了,遇到矛盾知道向內找自己的不是了,知道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替別人著想了。心性提高了,家庭也和睦了,人也輕鬆愉快了,在很短的時間裏我變得一身輕,原來的病不翼而飛,不治而癒。可是這麼好的功法,江××為了一己私利,怕煉的人太多影響到它的權力,公然踐踏憲法和法律進行迫害,就連憲法賦予公民的上訪的權利也剝奪了。從99年7.20以來,無數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得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無數堅定的法輪功弟子在監獄裏遭受著酷刑摧殘。

就拿我來說,從99年7.20以來,先後六次被抓,被迫害:第一次是2000年元月1日,因在公園公開煉功被抓到派出所,關了一夜,後被丈夫保釋回家。第二次是在2000年5月份,因去北京上訪無門,在天安門廣場打「法輪大法」橫幅被抓,關在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轉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為了抵制無理關押,我不報姓名,絕食、絕水。一週後被警察誘騙報了姓名,被送回當地駐京辦,後丈夫交了兩千元罰款,替我寫了「保證書」保釋回家(現聲明當時丈夫背著我寫的「擔保書」作廢)。第三次和第四次是在2000年的7月份,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以辦學習班為名將我在家中強行帶走,當時抓了許多大法學員,大家都不配合邪惡,洗腦班辦了一個多星期後,我們被送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派出所直接把我們又抓到另一個洗腦班。因我堅決不配合邪惡,不寫任何書面的東西,又被邪惡送到看守所拘留了十五天,這次有許多大法弟子被判了刑,未經任何公開審理,就送去勞教。我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被無條件釋放。回家後才知道派出所在我關押期間闖入我家,在沒有任何搜查證明的情況下搜了我的家,抄走了一些大法書籍和磁帶。第五次被抓是在2000年的10月份,我又被當地派出所和街道辦以辦學習班的名義從家中抓走,這次共有十幾個大法學員被抓,大家都不配合邪惡,開始絕食,邪惡怕了,退縮了。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和呵護下,一個多星期後我們全都被無條件釋放。

第六次是在2000年12月份,我因去北京證實大法,在廣州火車站轉車時被惡警無理抓捕,當時悟到要抵制邪惡,拒不報姓名,被送到廣州天河區水蔭路的收容中轉站。這裏真是人間地獄。警察大部份很邪惡,整天哭聲、電棍電人時的滋滋響聲和哭喊聲響成一片。惡警動不動就朝人噴辣椒水,就連幾個月的嬰兒也不放過,不給孩子奶粉和水,餓了哭就朝房間噴辣椒水。這裏非法關押了很多大法學員,最多時約有四五十人,大家都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住址。邪惡為了達到目的,用盡了一切它們能想得到的邪惡辦法:先是把抓進來的大法學員用電棍電,有的大法學員被幾根電棍同時電臉、眼睛、嘴、耳朵、頭等敏感部位,有的一電就是一個多小時,大部份大法學員都挺住了。然後是二十四小時關押,7~8平米的房間最多時關押十幾個大法學員,有的房間才5個多平米,也關押十幾個學員,沒法睡覺就輪流睡,有的只能坐著睡。有一次惡警將一名收容來的嚴重精神病人與兩名大法學員關押在一起,這個精神病一會哭一會笑,一會罵人一會撕東西砸東西,一會又胡言亂語,兩名大法學員受盡了騷擾。非法關押大法學員的房間都沒有水,只有一個水泥床和一個蹲廁,因沒有水沖洗廁所,臭氣熏天。冬天被子也不給夠,大法學員們自己帶的冬裝也被惡警扣住不給,大家只有擠在一起保暖。惡警常常不給我們手紙,月經來了也常常不給紙,即便有錢也買不到,因惡警不賣給煉法輪功的。我們平時就讓好心的常人幫我們撿一些常人丟棄的紙製飲料盒,撕開三層可當紙和衛生巾用。每頓飯只給雞蛋大一點的飯,給很少的水,喝都不夠更不用說洗漱了。我們一個個被餓得骨瘦如柴,但大家互相鼓勵,互相關心,有的阿姨還把飯分給年輕同修,可是自己卻撿送飯時粘在碗底掉到地上的菜葉吃。邪惡的迫害改變不了修煉者堅定的心,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我們沒有忘記師尊的教誨,每天堅持學法煉功,有時還在監室裏打大法橫幅,有時收容所關押的常人多時,我們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聲集體背《洪吟》和師父經文,一有常人與我們接觸,就給她們講真象,很多常人被感動了,有些人明白了真象,記住了大法好,她們說:「煉法輪功的人都是好人」。「它們(指惡警)真壞!」有人還主動幫我們,偷偷幫我們打水,送給我們手紙,幫我們傳遞紙條給別的房間的同修。我們很欣慰,又有一些人得救了。

這時我已被非法關押五個多月了,有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一年多了,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們開始集體絕食,惡警喪盡天良,找來吸毒犯把我們拖到一樓強行灌食,有的大法弟子被倒拖到樓下,頭被樓梯拖得頭破血流,邪惡無動於衷,強行將大法弟子按倒在地,有的踩胳膊,有的踩腿,有的用開口器撬,有的捏鼻子,大法弟子滿嘴是血,滿臉滿脖子是飯。邪惡在強行給我灌食時,我緊咬牙關,開口器把我的牙撬了個豁,有時撬不開嘴,惡警就用電棍電,我的嘴都被電棍電了許多泡。惡人一天灌兩次食,常常是上午灌食時換下的濕衣服,濕褲子還沒幹,下午又是滿身衣服被灌得濕透了。當有的大法弟子絕食到第13天時,邪惡就開始把我們分3批送到精神病醫院,在這裏大法弟子又遭受到了更加殘酷的迫害。這有一個叫張學智的醫生非常邪惡,它找來幾個吸毒犯用鋼絲輪番抽打3個已經絕食很久,非常虛弱的大法弟子近一個小時,大法弟子們被打得死去活來。

我要用我在這幾年的親身經歷揭露江××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揭露它對追求「真善忍」的善良的修煉人的迫害,讓更多的善良民眾分清正邪,分清善惡,喚起人們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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