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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紀實:掛牌遊街侮辱、趟鐐、帶「馬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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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0月31日】我於一九九五年十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八年來,我們全家三口人身心受益。身體達到無病狀態,從未吃過藥,打過針,我由原來的心胸狹窄變成一個心胸開闊、處處為別人著想的人。然而,這樣一個使人道德回升,於國於民有百利無一害的好功法,卻受到江氏集團打壓,我也是千千萬萬被迫害的修煉者中的一個。

99年7.20開始了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公安系統要求我們單位煉法輪功人員登記造冊,我也被列入名單,接著又辦了十天洗腦班,每天看污衊大法錄像,領導找我們談話,逼交大法書籍,寫「不練」保證書,否則,職工停發工資、下崗。但是,大法已在我心中紮下根,我並沒有被惡劣環境嚇倒,憑著自己對師父的堅信,抵制了他們的行為,大法書籍一本未交,至今完整保留,保證了今後的修煉。

隨著迫害的不斷升級,我作為受益於大法修煉者,有權反映大法的真實情況,為了師父的清白,給大法討回公道,同年九月我進京上訪。當時北京正值「人大」會召開,我與功友商定要在大會堂前見到「人大」代表,告訴他們鎮壓法輪功是錯誤的,把我們的心聲反映給政府領導人。誰知那天,天安門、大會堂周圍警車林立,戒備森嚴,根本無法見到代表,公安便衣到處都是。當天,我們一同去的功友被抓走兩個。第二天我們準備去國家信訪局上訪,可是就在當天上午,在我們租住的地方突然闖進幾個惡警把我們非法抓走。

惡警抓我們時,不由分說,嘴裏不乾不淨罵著,揪住頭髮一個勁的往牆上撞,腳穿著皮鞋照腿部猛踢,架著膀子拖至屋外往警車裏塞。先把我們拉到北京公安分局,挨個搜身、罰站、身上帶的錢掏個淨光。一天也不讓喝一口水。當時,我沒有認識到去抵制惡警的迫害,報了姓名、地址,隨後把我們送到駐京辦事處,帶回當地押進拘留所。

在拘留所裏我親眼目睹了惡警的所作所為,那裏的獄警對法輪功學員極兇狠,整天罵不絕耳,隨意毆打。我親眼見兩個惡警把一個男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只穿一個三角褲頭,用皮帶抽打,打斷兩根皮帶,回頭還說;「把我累的」。學員們稍不如他們的意,就遭到抽耳光、趟鐐、戴「馬夾」(一種極痛苦的刑具)。戴上此「馬夾」不能躺、不能站、不能走、只能蜷曲著。他們發現我們煉功,說我們違反監規,罰我和十幾個功友貼牆站了十二個小時(從晚上六點到早六點)一夜不讓睡覺。吃的伙食更差,一頓一個不足二兩的小饃、半生不熟,還有老鼠屎,很多人吃不飽,還要幹活,稀飯照人臉,裏面還有蒼蠅、泥沙、甚至還有老鼠屎。這樣的伙食還要求我們一個月交納三百元的伙食費。非法關押我45天,罰家人交四千元的保證金才將我放出。另外,進京費強迫我所在單位支付,罰款一萬元。並通知單位將我開除(單位六個進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同時被開除)。造成我生活無著落,艱難度日。在2000年一天夜十一點左右,公安開車來了約四、五個人敲門,說找我有點事,我沒開門他們一夥又開車到我娘家去抓。這樣,我在師父慈悲呵護下走脫,流離失所。從此,我又投入到講真相證實法中來。

2001年8月某日我與功友貼真相資料,被惡警劫持到公安局,審問我大法資料從何而來?給過誰資料?我沒有回答他們的提問。他們非常惱怒,要帶我去抄家,並揚言:「上次沒抓到你、你進京上訪、萬人上訪簽字、貼資料都有你,這回非判你勞教不可」等等。因我不配合他們,使他們的惡行沒有得逞。

這樣,第二次把我送進看守所,關押第五天,將我五花大綁,胸前掛上污衊大法的牌子和那些打、殺、搶、販毒的犯人一起押上車,烈日炎炎下進行了三個小時遊街。用這樣的手段進行殘酷的精神摧殘和人格的侮辱。這就是首惡江XX迫害法輪功所採用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真實寫照。

關押期間,有一次因看我經文被獄警發現,他惱怒成羞將我帶出監號,問我誰弄的經文,我說自己背會的。獄警說:「我叫你背」,左右開弓打我耳光,又叫犯人拿出48斤的大腳鐐給我戴上,(這種大腳鐐是給死囚犯戴的)罰我在操場來回趟鐐,直到腳腕磨出血為止。因我堅決不說 「不煉」,就繼續戴,一直戴鐐一個月。吃飯,睡覺,大小便都很困難,衣服不能換洗。非法關押我三個月,勒索我家人3500元,(含罰金1000元)。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正念正行闖了出來。

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丈夫(修煉人)也受株連,被監視;給我父母單位施壓,威脅我父母「子女進京上訪,連你們的工資難保證」等等,我女兒上小學,不明大法真相的老師歧視她,女兒心靈受到創傷。

我們全家信仰「真 善 忍」修煉法輪功,遭受江集團迫害。還有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不同程度的殘酷迫害。在此我向海外法庭提出訴訟,控告首惡江澤民對中國人民及世界人民所犯下的反人類罪、種族滅絕罪、酷刑罪,及對我們師父所犯下的人身攻擊罪、誹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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