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中午我和同修B在發完正念之後,因為我們的怕心,當正猶豫到底要不要去直接和大陸人講真象的時候,有一個台灣的教授走過來看我們的圖片展,看完後建議我們:「那邊有幾個大陸人在聊天,你們應該過去發資料給他們,然後邀請他們過來看圖片展呀!」我和同修B恍然大悟,這不正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們嗎?於是我們就帶著資料去和他們講真象了。感謝師父慈悲的點化,不然我和同修B真的就要失去了這個講真象的機會了。事後我和同修B交流,我們兩人的怕心都太重了,人為地抑制了我們神的一面,阻礙了他們正法。同修B還說:「原來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難呀,以後我也來打電話和中國人講真象好了,我們等了他們一個中午才有機會和他們講上十分鐘,如果打電話的話,那豈不是更方便了嗎?只要撥了電話,就可以和可貴的中國人講清真象。」
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同修A(正念比較強的那一位)因為上課的關係,很晚才到,那時只有我和同修B兩人,我們討論到,是否要和昨天的形式一樣呢?我由於自己怕心太重,於是我建議說:「這次我們換個方式好了,我們就擺圖片和資料在那邊,讓他們自己看圖片,自己拿資料好了,這樣子或許他們比較敢拿;旁邊沒有人,他們也許會更有意願看圖片展。」於是我和同修B就擺好圖片和資料,然後就坐在遠遠的地方發正念。但是事實證明,並沒有比較多的人去看圖片,事後去檢查那些放在那兒的資料,那些大陸學者一份也沒拿走。原因其實我自己非常明白,我因為怕心,而沒有直接和他們講真象,怕他們覺得厭煩、怕他們不理我、怕我被他們罵、怕我無法說服他、怕這怕那的。我明明意識到自己的怕心了,但我不敢正視它,不是去突破它,沒有去排斥它,反而自以為聰明的選擇另一個逃避的方法,這麼大的漏,當然就被邪惡鑽了空子。所以他們一份也沒拿走,也幾乎沒有人來看圖片。由於自己的安逸心與怕心,我錯失了一次向他們講真象的機會,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
活動結束的隔天,我在學精進要旨的時候,學到<挖根>「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是呀,我自己問了我自己,今天如果沒有同修A主導這次講真象的活動,今天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還會這麼積極的辦活動、講真象嗎?下次大陸學者來訪時,如果只有我一個人,那我能不能決裂人?能不能衝破自己的怕心?我能不能一個人向前和他們講清真象呢?通過這次的活動,我看到了與同修間的差距,也明顯的發現了我的不足之處。
一點個人心得,與同修分享,如有不足之處,請不吝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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