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為了讓犯人知道我是被迫害的,就喊起「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隨後我就唱起了《古怪歌》。犯人們聽後說有道理,有的就拍手叫好,有的喊再唱一遍,就這樣我唱了一上午。師父告訴我們自己接觸的每一個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
到了中午政保股拿來了逮捕證,隔了一天檢察院非法提審,告訴我已起訴了,接著法院送來委託書,整個過程就這樣快。同號的犯人奇怪地問怎麼這麼快,我說:「他們對法輪功根本不按法律程序。」表面上是這樣,我心想他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那天我從思想中就定下了7天出去(過後一想也是錯的,根本一天也不能呆)。
在這期間我就絕食抗議,對所裏、政保股、檢察院、法院去的人,除了講真象一概不配合,他們被我說得低著頭,不敢正視我。最後說承認吃著人家的飯,掙著人家的錢,人家叫怎樣做就怎樣做。我說:「你們迫害的是做好人的人,上邊壞你們就像木偶一樣地被利用,沒有自己的主見,最後只能做他們的陪葬品。」他們互相看看沒有言語。法院送委託書時說讓我請律師,我剛想說請,轉念又一想,這不是承認了他們的安排了嗎?立即說道:「我沒犯法請甚麼律師?」通過講真象,看得出他們是心服口不服。在這幾天裏,絕食難受時,我就背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背到第二句時難受的感覺就沒有了。每當人心上來時,師父穿著西服微笑的照片就出現在我眼前,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叫我不能有一絲雜念。我就暗暗請求師父加持。
這天早上我突然昏倒,口吐鮮血,犯人報告給所長,結果政保股來人了。這時我在地上躺著,犯人們都不敢動,連所長共有七八個人把我抬到室內,想量血壓我不配合,給我輸液我堅決不配合,就要求放人。他們軟硬兼施,我就不聽那一套。他們威脅我說,要不配合就把你綁到死人床上去,我根本不聽他們的,就一個勁的發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一切邪惡。他們急了,就叫人非常吃力的把死人床抬上來了,我當時沒有一點害怕,就是發正念。他們正想把我抬上去,那邊傳來話說把床撤了,不讓輸就不輸了,我聽後眼淚就流下來了,我知道是師父讓我出去了。
下午法院來了幾個人,所長說從來了沒吃沒喝,今天是第七天了(我才想起進來時定下的一念實現了)。來人就說讓她走吧。就這樣當天下午,所長親自開門讓丈夫把我背出來,他在後面給抱著被子,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地說:「我這是幹的甚麼活呢?」所有的惡警都在院裏看著,犯人們也看得目瞪口呆,我心裏明白這是大法的威力。
出來後我知道外面大法弟子們在整天發正念,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也以常人方式找他們,他們計劃那天下午送我到醫院檢查,查出四種病才放人,結果通過大法弟子們發正念,使他們的計劃完全破產。充份體現了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也證實了只要大法弟子堅定地按照師父說的去做,舊勢力是沒辦法的,師父會有序地給你安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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